“配剧的时候也设见你喘啊?老子gān了半天你都不给个反应,谁知道你慡到了设有。”韩应脸上的表qíng看上有些郁闷:“一会慡到了的话叫两下来听听,你的粉听不到你喘,难道老子都还没这福利?”
“喘个鬼啊!”容川简直哭笑不得,挣扎着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想听喘自己下片去听!”
“那怎么能一样?”
轻微地抱怨声中,一堆冰凉凉的液体被大量地推进了身体,紧接着,尺寸惊人的器官抵了过来,一点点的向前推进。
“你等一下!”
刚刚才经历高cháo的身体尚未完全平复,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他只能胡乱的扭动着,试图避开对方的正面进攻:“让我歇会再来。”
“歇个屁!”
韩应将他牢牢压紧,缓慢却毫无停滞的继续向前挺着腰:“老子都等了七八年了,从见你照片那夭起就开始想着怎么cao你,备种姿势都想了一遍,好不容易等到现在,你别在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
发狠的口吻全无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容川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很明智地闭了嘴,咬着牙把头偏到一边,静默地感受着对方开疆扩土的行径。然而进入地过程因为疼痛显得如此漫长,身体不断被撑开的撕裂感让他不自觉的浑身紧绷,绞紧肌ròu抵御着外来的入侵。恍惚之间,韩应暂缓了动作,俯下身体,舌尖伸进他的耳朵,轻声哄劝着:“容川,你放松点,别绷这么紧。
把腿张开,让我进去……我会让你慡的。”
轻声细语的哄劝像是一片羽毛,温柔的抚慰着紧张的神经。眼前的青年跪在他的双腿间,重重地喘息着,黑色的瞳孔里湿漉漉的,像是被qíngyù烧出的一片沸腾熔浆。容川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费力地做着深呼吸,配合着对方地姿势慢慢张开膝盖,
qiáng迫自己松弛下来。就那一瞬的放松,韩应握紧了他的腰,狠狠向前顶动了一下,完全撞进了他的身体。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击撞碎了容川最后一点防御和戒备,浑身战栗之下,喉咙也跟着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嘶叫。等他终于从巨大的混乱中恢复神志,意识到耳边残存肴的变了形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口中发出,耳根瞬间变得通红。
韩应见惯了各种磨人的小妖jīng,上过chuáng的pào友中从来不乏叫chuáng好手,混抓圈以后勾搭的对象中更因为有专业技能加持,从前戏开始就能够叫得销魂婉转花样百出。容川毁嗓以后声音和yín靡娇媚再无缘分,失控之下的呻吟更是沉闷嘶哑,全然设有半点刻意承欢的意思,但那些jiāo杂着激动和脆弱的单音节,落在
耳朵里,却比各式各样的靡靡之音更让他亢奋。
粘稠的水声里,韩应缓慢的抽出,接着耐xing极好的再次挺进,目标准确的向着已经摸索出来的敏感地带不断发起攻击。容川在这速度缓慢的折磨中重重地抽着气,身体左右扭动着,像是想挣脱,又像是想要的更多。
“容川,舒服吗?”
“……”
“说话,问你呢?不说话也哼两声啊……刚才不是叫得挺慡的?”
试图得到认可的询问始终没有人回应,容川像是一尾被慢火烧着的虾,浑身cháo红的躺在那里,紧闭着眼睛,除了随着摩擦的节奏一下下的把chuáng沿抓得略咯作响之外,对着对方言语上的骚扰一概屏蔽处理。时隔片刻,韩应眼看他器官重新挺立,却始终一副拒不jiāo流的模样,轻轻一声哼笑,起身下了chuáng,拉起他有些发颤的腿提挂在手臂里,站在chuáng边换了个姿势,从上至下重新重重cha入。
这一次的进攻犹如狂风骤雨,进出之间几乎设有半点间隙。激烈的节奏中,容川的身体很快被qiáng烈的顶动斜斜地推向了chuáng沿,头和肩膀垂向了chuáng外,用几乎倒悬着的姿势承受着对方的冲击。这样的姿势毫无着力点,随着抽送的节奏随时有被推下chuáng的可能,剧烈的摇晃之下,他只能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抖着嗓子警告着:“你……你慢点!”
韩应报复似得摆出充耳不闻的姿势,越发激烈的在他胯间冲撞着。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带着qiáng烈的控制感,每一次的进入都能刺入到更深的角度。容川仰着头,溺水一样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像是在哼唱一支很难换气的歌,好几次想要勉力撑起身体,稍作喘息,下一秒又在对方蛮横的顶动之下无力地躺了回去。随着chuáng吱呀作响的晃动,偶尔还试图蹬踏双腿也因为过度的颤抖也失去了力气,颤巍巍地软了下来,韩应做到兴奋处,十分gān脆拉起他的脚踝架到了自己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