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去找一些有趣的事qíng让自己笑,也懒得说话,整个人变得淡淡的,有时候错觉自己在下一刻会突然消失,有时候搞不清楚自己在哪。
我好像明白那些执着于某个目标的人,该是为了证明和感受自己的存在。
货郎往往是当天去当天回,当我意识到不对时,林文扬却回来了,在第四天。
他把帮村民带的东西一一送过去,满脸歉意地说自己走错路,给耽搁了。
村民们并不在意,反是感激。
晚上回到屋子,我在灯下看书,他跑进厨房没一会又大声响地冲到我面前。
“你这几天去树林里烤野味了?”
“没有。”
“那。。。那你这几天吃什么?”
“没吃。”
“。。。”
那天,他连夜跑了几家村民,得到些食物,做了满满一桌,让人看着头疼。
我对他道无碍,并不饿。
他却胡乱解释了一堆这样如何不好。直到我说从幼时起,因于师父的惩罚,我便是三五不食一顿,多年已成习惯。他才安静下来。
睡前,他紧紧抱着我说了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
“胭脂,我绝对不会让你再饿着。”
此后,林文扬成了偶尔替代的货郎,每次出门总会叮嘱几家村民,三顿送饭予我。
第18章被请亲
“想什么呢?”
思绪被打断,我放下手里的茶,把身体靠向后面的人,长长呼出一口气,闭上眼。原来回忆是需要用力的。
“饭已经做好了,要现在吃吗?”
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端进去,不然一会凉了。”
闻言,我翻身将yù走的他整个压到塌上,伏在他胸口的位置。他迟钝了一下,什么都没说,伸手将我抱住。
临秋的天气,他的温度刚刚好,我趴着趴着,便睡着了。
一宵无梦,彻夜好眠。
次日醒来,发现自己丝毫未动,身下是被我压了一整夜的林文扬。
“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
“。。。”
“还是饿了?”
“你不去教书吗?”
“嗯,今日休息。”
“为何不去chuáng上睡。”
“我动作大,怕吵醒你。”
“。。。”
我缓缓起身,出去清洗一番,回来时,林文扬还躺在chuáng上。
整整一晚,定是被我压得气血不通了。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尽量放开手上的力道,帮他舒缓身体。
他尴尬地冲我笑笑。我边按捏边道:
“以后别做这种傻事,没人会感激你,要是夜里受了寒,还要拖累我照顾。”
“。。。我知道了。”
我在他脸上看到一副落寞。不由自主道:
“我会担心。”
他一听,眼睛又jīng神起来,真是简单的人。
捏了片刻,林文扬突然不安份地扭来扭去,我手上一用力,喝道:
“别动!”
“胭。。。胭脂,可以了,我能起来。”
“你要不想下半生坐着等人服侍的话就给我躺着。”
他不说话了,乖乖地任我揉捏。
待他的身体完全恢复过来时,我瞥到他小腹下的地方突起。
他用劲把脸贴向一边,想要掩藏。
我恶意地捏了一下,听到溢出口的□□。
“我看你挺jīng神的,起来,跟我去采药。”
待我一切准备好,林文扬仍是一副充满怨念的样子,他嘟囔:
“为什么我要跟你去采药啊,真是的。”
“帮你泄火。”
“。。。”
他把脾气带了半个山,生生踏出一条平路,像个得不到糖的小孩子。
我笑笑,将一株离心糙割下放入背篓,想逗逗他。
突然看见从他身旁最近的树枝上盘下一条蛇,咝咝地吐着信子,浑身碧绿,我大喝:
“小心!”
说话的同时我的手已经伸过去掐住蛇的身子,却稍微偏离七寸,被反咬一口。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闪过脑海,瞬间的恍惚让蛇挣脱开窸窸窣窣钻入糙里不见。
“胭脂!!!”
林文扬一声大吼脸色苍白,急忙抓起我的手,伤势要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