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命运在某个节点拐了弯,我俩普通的高中恋爱就完全错了位,变成了一部垃圾狗血八点档。
都说爱一个人,要跨越一百步,我爱你,九十九步由我来走,你只需要放心迈出那最后一步。
而我和祁山,跟上述观点却是完全意义上的相去甚远。
我觉得我要走的不是九十九步,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步再乘以十的一百次方。
人家那是爱qíng的接力赛,我是爱qíng的马拉松。
先前那张恶霸皮披得慡是慡了,代价也挺惨痛,闹得祁山都有点怕我了,这当然也并非我本意,故而我渐渐开始收敛自己。
在我已经做好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蹂躏我可爱徒弟的准备后,某一天,我徒弟突然开始反蹂躏我。
我以为我把他吓傻了,也不敢刺激他,只好由着他来。
可这病qíng却有愈加严重的趋势了。
堵我在厕所里亲我、摸我、不让我上厕所,课间装作跟我借笔记实则将手伸到课桌下面把我玩硬就跑,甚至还邀请我去他家补习。
这么听其实好像还挺好的,对吧?
可问题出在他不光对安远意这么好,他对南行舟那是更好啊!
一口一个娘子叫得甜腻腻,隔三差五就发句“想你了”,一想到南行舟、一听到南行舟的声音他还会硬啊!
他还跟南行舟说他想gān死他啊!我之前多欺负他啊,他从来没这么跟我说过!
真爱是什么?真爱难道不就是为了一个人,零都可以掰回一吗?
我多稀罕他,他跟南行舟要huáng色语音的时候我还认认真真录给他了,他可劲儿夸南行舟,还叫他好娘子。
到了学校,见天地就知道欺负我,一句柔qíng蜜意的话都没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jīng神伴侣和ròu体关系的差距吗?
我不明白
可我真的好难过啊。
第46章
祁山邀我去他家补习,我当然是去了。
发现家里只有我们俩时,我不可避免地想歪,但还是尽职尽责地给他补着英语,以期能将功赎罪,摆脱自己之前在他心中树立的坏形象。
自我点开学霸属xing的那天起,我就知道它可以成为我追媳妇路上的qiáng大助力。
看吧,这时候就体现出读书好的重要xing了,要是我俩都对那课本两眼一抹黑,真只有坐在书桌前小眼对小眼的份儿了。
我和祁山很快就投入了英语的海洋,自在畅游。
游着游着,祁山的裤衩就游没了。
不怪我,真的,是裤衩先动的手。
我对祁山的花式撩真是一点招都没有,就那种我明知道他故意撩我,我还是手推不开脚挪不动,满脑子和他这样那样这样那样。
我想起他先前发给南行舟的那句“想被你舔”,从头到脚都热起来了。
那时他坐在书桌上,我伺候着他那话儿,看他满脸的意乱qíng迷,一个没忍住就低下头帮他口了。
他叫得特别好听。
我们又去了他chuáng上,像对恋人似的互相抚摸亲吻。
他跟南行舟说过,他是top位。
虽然这一点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也无法想象,但那一刻光落在他眉眼处时美得过分,蛊惑似的。
我摸着他的脸,决心开口:“其实我……可以接受互攻。”
他既能为南行舟做一,我为什么不能为他做零?
哪怕我的身体还没有做好承受祁山的准备,可我的心灵已经迫不及待地容纳他了。
我把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只觉自己就是那八点档里的最佳女主角。
祁山却默了。
不说话,也什么表qíng,眼里装满深沉。
那天我们也就互相打了个极慡的飞机,并没有真的做什么,毕竟我俩啥也没准备,甭管谁在上面谁在下面,总不能提着枪硬gān吧。
只是我始终觉得祁山在听我说完那句话后,状态就怪怪的。
是不是那句类似于承诺xing质的话让他害怕了?他心里其实装着其他人?
在他眼里,我们也许只是对方人生的过客,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撸友。
我只是这样想着,就心痛到没办法呼吸。
第47章
我浑浑噩噩地熬了一天,才等来新的一周。
祁山一早过来,在班里瞎晃dàng,嘴里吃着夹馍,还不忘招猫逗狗一番,看起来和往常无异。
我坐在座位上,跟个等待皇上临幸的妃子似的,惴惴不安又怂到缩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