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还在思虑,两个大大的麻布袋被几个随护从房外踹了进来,里头肯定装的是人,因为他听见了不小的哀鸣声,杨叶的命令在他头上残酷的响起,令他生起寒颤。
『该把老鼠给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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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护执行著杨叶的命令,将麻布袋的绳口解开,从里头分别拉出两个已不成人样的男人,我轻轻的惊呼一声,身後抵触的是杨叶宽阔的胸膛,杨叶细腻的嗓音对著趴在地上的两人道。
『你们两个不抬头看看槿儿吗?至少该知道自己为什麽而死。』
听见杨叶冰冷的言语,我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转向那两个素未谋面的
人,发现了两人的手腕尚有血淋淋的伤口,看起来就像被刀子割掉手上脆弱的肌肤一样。
身体的其他部位皆是满满的青紫伤痕,看来这两天杨叶似乎就是忙於折磨这两个人,突然明白了在他身後的杨叶是个多麽可怕的男人,既残酷又冷血。
『槿儿记不起他们吗?』
杨叶轻抚著我手腕上早已渐渐淡去的白疤,垂下浓密卷翘的睫毛,盖住那令人胆颤的yīn狠黑眸,『我还以为你会很感谢我帮你找到这两只臭沟老鼠…』
『把他们的头抬起来。』
杨叶命人将那两个早已失去任何气力的揪起,狠狠抓住发根随著动作,青肿的脸被迫抬起,我吓得不敢再看向那两人,脸上已无完肤,像是烂掉的皮覆在脸骨上一样,布满血
丝的眼珠子一见到我,马上开始求饶。
『小少爷…,我们…不是故意…抢你表的…』
『求您…好心…』
其中的一人嘴里开始涌出大量的血,或许在折磨的过程中伤到内脏了,那令我害怕血的腐臭味笼罩在整个房里。
『小槿儿,不准把头埋起来,看著他,那血是对他的惩罚,他不该抢走你的表,更不该将你的手腕弄伤。』
杨叶将我的脸硬转向那快要死去的男人身上,身体底下全是黏腻的血迹,我看向一旁的麻布袋,才发现早已染上黑红的颜色,诡谲的色彩让我想要吐出胃里所有的东西。
『不过他最不该的…,是碰触了只有我可以拥有的你,这点…,他就足以死上千百次。』
另一个躺在地上挣扎的男人见同伴的气息渐渐弱下,再也不能控制崩溃的哭喊著,我浑身发颤的看著垂死的人那麽猛烈的挣扎著,这是我从来没见到的景象,我以为死亡都是宁静而安详的沉睡。
杨叶冷凝著致丽的脸,似乎为了男人的丑陋与吵闹而引发了不悦的怒气,我身後的胸膛正下上的起伏著,杨叶冷哼一声。
『把人拖下去解决了,别脏了我的地方,死也别死在这里。』
男人的身体被拖行在红色的地毯,拖出一道较深的痕迹,或许因为同样是鲜的红,我看不见那流出生命的惨艳,男人不断的发出哀嚎,我心里很害怕他会死,毕竟他是抢了表才会被杨叶抓到这儿来,我不要让别人因为我而死…
『杨叶…,不要…,不要杀他…』
我握住了杨叶的手,眼里热热的,杨叶的黑眸紧紧盯住我,好像有点发怒也有点疑惑,我的泪滴到杨叶向来冰凉的手上,那炙热的温度让杨叶的手颤动了一下,杨叶将手抽开来,冷声道,『你会付出同等的代价?爲那个男人受罚,让他不死?』
我转头看了那虚弱的男人,他不像我,只能被锁在这个我宁愿囚禁自己的牢笼,他并没有做错什麽罪至於死的事。
我点点头,甩出了更多的滚烫泪珠,杨叶以指拭去我脸上的泪痕,轻轻说道。
『现在吻我。』
我笨拙的将唇凑上扬叶薄qíng的唇瓣,轻轻的碰触,杨叶摸了唇上还残留的温度,扯出一抹艳笑,头也不抬地向拖著男人的随护们命令道。
『将他留在这,等他看完表演再把他丢到马路上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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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麽做,小槿儿应该很清楚。』
我转头过去看,那些随护已经退出门外,只剩那个气进少於出的男人还láng狈的躺在地上,一双血红的眼睛正看著我与杨叶,那眼里害怕的恐惧色彩,让我缓缓的将视线转回自己的睡衣上头,解开前几颗衣扣,不一会,身上的衣物顺著雪色肌肤而下,杨叶将我扯到他的腿间,我也顺从的将裤裆给解开,找到那个粗大沉重的ròu块,张著小嘴吞吐著,那不断刺著我咽喉的难受感觉,让我几乎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