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手机刚装进兜里没过几分钟,电话就再次响了起来。
看一眼名字,竟然是张力。
想着大概又是陆潜川作的妖蛾子,周冽便满是狐疑地接起来电话。
估摸是受了昨天的影响,张力的态度实在不是很好。
“周冽么?有几个事你记一下。”
“嗯。你说。”
“麻烦你禁yù三天,是完全!彻底!自撸都不可以有的禁yù!大荤少吃点,多运动早睡觉,三天后的早上七点空腹过来医院,来我办公室找我。”
“要做什么?体检么?我不是刚刚才检查过?”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拿钱办事,出钱的才是大爷,你我这样的就要少说废话把事做好就行了,懂了么?”
“……”
周冽这刚要爆发,对方就接着说道:
“来了再说,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完,便果断地挂了电话。
留下一声声重复的挂断音和一脸极其不慡的周冽。
他低声骂了一句,却没有打电话骂回去,而是把玩这手机在手里转了三转,想了一下,便给出钱的大爷发了条短信准备让大爷放放血。
“我一般陪一次挂价1W,不算一天多接客人的,一个月30w,除去不打pào的日子,再给你个熟人折扣。一个月20W,另买东西不算在其中。”
这话里没什么假,他当红那会完全可以赚得比这个多,撇去老板一次抽走的两千,一次算八千不可能再少了。
但今非昔比,现在他连正常接活都困难,更别提现在还是个无业游民的休假状态,这么想来,这个价格确实有点过火。
指尖在发送键上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落了下去。
对方几乎是秒回,连忐忑的时间都不多给一秒。
点开的短信上只有一个字。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本来初衷就是不准备谈qíng说爱233333,但感觉写下去肯定要有一点感qíng,是不是会发展成爱,要看后面我脑dòng开到哪了,反正就是作死钱钱钱和无qíng慡慡慡,两个人太搭了所以分不开一直纠葛这种,感qíng一定会有,不能保证的是什么感qíng,好绕啊,觉得这是拔糙梗啊。
————
刚开了荤还没吃够就要被迫连饿三天是一种什么体验?
用周冽自身储备的词汇量完全没法表达。
这是一种境界。格外的脱俗的境界。
是他这种凡人异常难到达的一个领域,短时间内绝对不能有第二次,
恐怕会疯。
人的jīng神世界实在是奇妙,当你不去刻意在意时,不经意间可能就完成的目标。一旦得到了你的关注,就会旁生各种来路不明的电波试图来gān扰你坚定的信念,使得奔向光明的道路变得异常的艰难。
周冽看着自己晨勃着的大兄弟不住地暗自感叹。
准确的来说是午后勃。
排尽尿液后也软不下来的状态,又硬又涨跟个铁杵似的,亟须一个善良的小骚xué供他来磨一磨。
xing器硬的要爆炸,还不能用手去碰,害怕一沾上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只能用意念和深深的怨念来平息内心躁动的yù火。
他甚至买了一本宣称可以静气凝神的诗集来看。
可惜刚看了两三行,就被酸得打了个颤,随手就把这本二十来块的诗集掷进了垃圾桶,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周冽不禁想,这样的日子若再多过个几天,结果只有两种。
一种diǎo爆而亡,一种阳痿早泄。
哪种都不占好。
所以三天一到,周冽破天荒早早地赶到医院硬生生比约定时间提早了一个小时。
推开值班室的门时,张力正值完夜班刚准备吃早饭。
被一脸急不可耐的周冽盯着,张医生忽然觉得手中热气腾腾的煎饼莫名有些难以下咽。
他指了指墙角的凳子说:
“麻烦你,坐到那背对着我从一数到一百。”又看了一眼手边还没去壳的五香蛋,“二百。从一数到二百,不能比秒钟快。”
周冽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原地背过身去,语气不善道:
“快吃,要不一会我亲自帮你塞进肚子里。”
张力冲着他的背影撩了个白眼,拿起一旁的卤jī蛋慢条斯理地拨起了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