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恶心陆潜川,完事后索xing站在屋子里不走了,直接对着对方的脸打起了手枪,she出来的jīng水喷在厚重的地毯上。
陆潜川非但不生气,啪啪拍了几巴掌,说:
“表演的很好,明天让Evan给你的账户多打一千算我的观影费用。”
又故作轻松道:
“哦对了!地毯毁了没关系。算你便宜点,三万,从你工资里扣。”
……
周冽敢怒没法子报复,无赖碰到高段数无赖,只能啪啪自打脸。
简单粗bào的招数,确实让周冽安分了好些日子。
两个人表面看似平静地过了大半个月。
这天,陆潜川照旧神清气慡早起去上班。
到了楼下,却发现本该熟睡着的周冽正抱臂坐在沙发上,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动作。
陆潜川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他试探xing地朝门走了几步。
周冽只是目光跟随,并没有动。
稍稍放下些心思,回避开对方炙热的目光,自顾向门走去。
走到离门只有几米的距离时,周冽忽然喊住了他。
“陆总。”
陆潜川状似随意地回头,“嗯?怎么?”
周冽不答,起身向他走来,手里拿着一个有些份量的信封。
陆潜川看着对方走近的方向,投去询问的目光。
对方视若无睹,一直到距离他几十公分处才停了下来,朝他递过来手里的信封。
陆潜川镇定地接了过去,在对方的示意下,打开信封看了一眼。
竟是一沓红色的钞票。
“什么意思?”他问。
周冽双手cha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一万一天,买我一天休假。”
“这里刚好有两万。”
陆潜川不明所以地冷哼了一声:“买两天的?”
“不是。”周冽又向他走了一步,“还有一万…”
“是肏你用的。”
“我劝你做事之前,最好想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陆潜川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没有表露太多qíng绪。
他紧盯着周冽不怀好意的眼睛看,冷静地向后退了两步。
周冽想说他想清楚了,不能再清楚了。
他今天不逮着人把屁眼子肏烂真对不起自己凌晨四点起就坐在这里守株待兔的决心。
他没有错过对方脸上转瞬即逝的慌张。
饶有兴趣地细眯了眯眼睛,扯出一抹不明显的冷笑。
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想要逃跑的意图,心里煞是好笑,目光游移,抱臂站在原地一动未动,那姿态,像是把手中的鱼线又放长了一圈。
毕竟对于捕食者而言,追逐才是捕猎最大的乐趣。
过程越艰难,吃到嘴后才越觉得ròu香。
陆潜川不动声色地退到大概一米远的位置,瞳孔忽然收缩,他猛地转身冲向不远处,意在夺门而出。
不曾想,周冽像是预知了他的动作,几乎同一秒迈开了脚步,他的手还没来得及触到门把手,就被背后的某种近乎蛮横的力量,反剪住双手死死地压在了门边不远处的墙上,咚的一声闷响。
装满纸币的信封应声落下,红灿灿地洒满了一地。
“周冽!你放手!”
陆潜川狠狠挣了两下,他的脸被压在了冰凉的墙体上,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吼了出来。
他反抗的动作越激烈,周冽腕上施加的压力越是惊人。
两手的腕关节磕在一起,磨得生疼。
周冽gān脆整个人压了上来,低头用尖牙叼起了他耳廓边的软骨慢慢厮磨。
“陆总,陆先生…陆潜川…你这是在玩我啊…”
他的声音是充斥着露骨yù望的低沉,尾音轻切上翘,听不出半点不高兴,倒像是掺着笑。
“好玩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嗯?知不知道?”
音节透过鼓膜进入陆潜川的思绪,过电般的顺着脊椎蔓延到尾骨,陆潜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júxué,周冽勃`起的ròu棒隔着布料嵌在他的股fèng里,恍惚间,像是要立刻穿透层层阻碍,直接gān到他最深最骚的地方……
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陆潜川吞了口疯狂分泌着的唾液。
“别乱来,我要上班的!你先松开,晚上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