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么?需不需要帮忙?”
大概是他们动静太大,引起了碰巧过来方便的客人的注意。
张力一秒绷紧了身子,羞耻和紧张感无处遁形,直bī天灵盖,一分神,牙齿又磕到从羽声舌头上的伤口。
对方疼的直皱眉,眼角却藏匿着笑意,嘶得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舍得放开了张力被蹂躏得不行的口唇。
外面的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敲着门,比起张力的窘迫,从羽声显地尤其从容不迫。他淡定地握住张力刚刚砸墙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张力惊叹于小崽子不要脸的程度,不想对方又贴了上来,开始对他的裤子动手动脚。
我艹!
张力憋的脸都红了,比着夸张的口型警告对方住手。
从羽声翘了翘嘴角,手指不紧不慢滑进裤子里,寻到地方,丝毫没有犹豫,塞进去一只手指。
“唔!…”
张力差点就疯了,他竟然被人捅了那地!
即使是手指也不行!
全然陌生的感觉bī得他发出自己也没料到的声音。
门外的敲击声一下子就止住了。
“听够了没有。”从羽声忽然出了声,笑声里掺着不加掩饰的杀气,“别人搞对象呐。”
他刻意着重了那个搞字。
“识相就快滚!”
随着声音的止住,另一只手狠狠砸在了薄木板门上。
张力杀人的心都有了,后悔不迭!
刚刚怎么就没狠心下来把小王八蛋的舌头咬掉算了?他妈的!尽他妈胡说八道!
这胡说八道的效果却出奇的好,外面那个人一边连连道歉,一边慌不择路地退出了卫生间。
待这场闹剧一切都平息,张力压抑着喉咙着痒意,赤红着眼睛一字一句道:
“拔出来!”
从羽声哪里会那么听话,长手指一挑一擦蹭过小小的突起,张力果不其然没有严防,喉咙里残存的那点痒意一丝也没守住,全部从唇fèng里溢了出来。
“你他妈到底要gān嘛!”
这句话,声音里泄露了发声者的慌张。
从羽声笑的宠溺,低声蹭在他的耳畔,
“你以为我会在这种地方要了你?”他说的委屈,
“小舅舅…我没那么混蛋。”他听着张力压抑不住的呻吟,按耐着喘了几下,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你怎么以为都行…我会做足功课给你最好的感官享受…”
妈的…这个直男婊…
张力恨不得自己聋了。
“从羽声…”他在喘息的间隙咬着这几个字,“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从羽声愣了一下,只是一下,又从善如流道:
“嗯我有病…”
张力:“……”
从羽声继续吻对方的脖子:
“所以我来找你了…”
“小舅舅你救救我…”
“不过…别着急把我治好…”
“我想让你给我治一辈子…”
张力还想说什么,却被对方下一步动作全部堵在了嘴里。
从羽声顺从地半跪在了他的腿间,把他硬的吐水的xing器一口含进了嘴里…
……
————
周冽风风火火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被一群人簇拥在中央的陆潜川。
白兔儿似的,在昏暗的包厢里隐隐发着光。
包厢里都是人,热闹非凡,甚至没人注意到忽然进来了个人儿,这并不是个可以发作的好时机。
周冽环视着屋内的qíng况看了一圈,基本就搞清楚了包厢内人员的地域分配问题。
一群和陆潜川差不多qíng况,十来个少爷模样的人全聚在屋子的正中央,拢在一起团成了一个小集体。
周围的沙发上三三俩俩坐着一些面容姣好的男男女女,年纪看起来都不算大,怯生生的,基本都在吃些零食,安安静静,或是小声说上几句。
他几乎断定,自己应该就是属于这挂的。
周冽毫无心理负担地走到玩物领域最密集的一处,逮着个沙发上的fèng隙,钻进去往上面一依,在桌上的餐盘里捏了几颗花生米投进自己的嘴里。
周围一些同行试图与他搭搭话,他也难得搭理,并没有给对方什么机会,自顾窝在角落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用眼神临摹着陆潜川若隐若现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