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白天。
手机拿起来一看,空空如也,10086都没有光顾的冷清。
没由来的失落。
他烦躁地站了起来,扒拉扒拉头发,走进了厨房。
在厨房里搜了一圈,最后只找到两颗躺在抽屉角落里的jī蛋,打进瓷碗里,闻了闻,似乎没什么问题。
煎蛋的时候,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低头看时,jī蛋的一面还没熟,另一面却焦透了粘在了锅底上。
看样子彻底不能吃了。
他烦躁地用锅铲铲掉了jī蛋的残骸,直接拎着热锅放在冷水下冲洗。
自然是洗不gān净的。
他粗bào地铲了几下,突然把锅铲往盛着水的铁锅里一砸。
水花立即四溅开来。
最远的一滴甚至溅到了他硬茬茬的发尾上。
周冽手撑在水池的边缘,轻轻碾着眉角暗自念叨着:不要激动,这只是一件小事…放轻松放轻松…
下一秒,他却又毫无征兆地直接拎起了锅柄把锅砸在了地上。
放轻松他妈阿…
周冽看着满地的láng藉止不住地喘着气。
花了一点时间才平息下心里试图往外钻的芒刺,他有些懊恼,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自我麻痹。只能艰难地承认可能自己是bào躁了那么一点点…他忍不住开始想念,想念起张阿姨每天温在保温锅里的早饭,每天都整洁的屋子,阳光充足的客厅,空气里自然而独特的香薰气味…还有等等。
回家后的第一天,周冽潇洒地把锅给砸了。
第二天,吃完晚饭在外溜达了一圈回到家里,无所事事地歇了一会,便想洗个澡来打发时间。
比体温高了许多的热水砸在他肌理分明的ròu体上,热气缭绕地往上打着卷,很放松也很舒服。
周冽来了些xing致。
他随意地单手撑住了凉一些的瓷砖,双腿自然叉开,站在水柱下娴熟地玩弄起自己的xing器。
从根部到jīng身到冠状沟到guī头。
手指捻过,圈住整根大力的摩擦。
……
也不知过了多久,热水烫红了他整片的脊背,yīnjīng也涨的浑圆。
他却一点想she的意思也没见,时间消磨了本就了了的xingyù,那根硬着的xing器却没有软下去的征兆。
他机械xing地又撸了两把,微挺着腰,让涨开的铃口撞到沁凉的墙壁上泻火。
自然是白费力气。
周冽烦躁地一把抓住淋浴开关猛地拧到反方向,扯下淋浴喷头对准了自己的下`身猛冲。
凉透的水喷涌到倔qiáng的xing器上,没两下就屈服了,软在了湿淋淋的茂密耻毛中看起来并不那么服气。
周冽被冻的一激灵,脸色都青了,他像是被粘在了瓷砖地上,盯着自己的下半身好半天才咬了口牙。
这次他丝毫没有犹豫,狠狠地把淋浴喷头抡了出去,喷头撞到了马桶盖上,又弹到了地上,孤零零地打了半个转,晃了晃,才停了下来。
周冽没有再施舍给它第二眼,快速扯过一边的浴袍把自己裹了进去,yīn沉着一张俊脸,赤着脚走出了浴室。
他也不顾身上还湿答答地滴着水,仰面把自己砸在了大chuáng上,把脸捂在被子里沉默。
想做`爱,想艹臊xué。
他想。
憋久了怪不得心qíng太差。
他趴在chuáng上拱了拱腰,
做个chūn梦也好,他想着,扭身翻了过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被子一卷盖住了锁紧眉头的脸…
一夜到天亮,可惜了,没有chūn梦。
周冽撸了一把睡僵了的脸,决定奋发图qiáng出去遛遛。
他又赤着脚走进了浴室,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淡定自若地捡起了地上的花洒,简单洗了个澡。
换了身休闲的连帽衫,他的头发几天没有打理,长了些,索xing脸还是那么帅,便掏出一个压箱底的棒球帽反扣在头上。
jīng神抖擞的出了门,去了个熟人的店子里坐了一会,又溜到街上买了几件棉服。
周冽拎着包装袋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冬日寒冷,又是工作日,路上人烟稀少,更显得周遭寂寥。
他的心里也没数似的,眼神也没什么焦点。
大脑里很乱,却理不出头绪来。
以前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他绞尽脑汁在想。
好像…也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