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好商好量的语气,实则周冽知道,他要想留下来gān,只有答应,从来没人和柏尘商量过价钱,都是他单方面一把拍定的,不答应可以阿,走人就是咯。
又他么是60…这特么这群jian商都是一国培训回来的么?
周冽暗生生咬着一口牙,最终妥协般的重重一点头:“行,就按柏总您说的来。”
柏尘立刻又笑了起来,安抚xing地拍了拍周冽的肩膀:“你放心,等你的指标一达标,我立刻就上调比例,都不用你过来找我说的。”
周冽勉qiáng地笑了一下,又和柏尘寒暄了几句,便退出来,回去等通知了。
回去的路上,周冽忍不住暗骂。
百分之六十是个什么概念,他第一天做这行就没这么被压过价,说出去都丢人,这群jian商趁人之危一个玩得比一个遛。
更可恨的是他根本没得选,这行只有百分之四十酬金也比其他工作赚得要多的多,他太需要这份钱了,再者,除了接活,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这么多年,他都是靠这个赚钱维生,回过头来,他深感不甘心地发现自己除了这行根本什么都不会做,什么都不了解,实在是làng费了太多光yīn,他却根本没有惆怅的资本。
他只能按好的方面去想,企图能够宽慰焦灼的内心。
如果他每天可以多接几单活,很快就能达成指标把钱涨回去了,他真的不能再失去这个机会了。
周冽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窘迫,好像谁得可以怪一遍,也好像…
谁都怪不得,只能自己硬咬牙扛下来…
——
柏尘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给周冽安排了活。
周冽按照工作短信在指定时间到客户指定的酒店,一路上楼到达了客房的门口。
他停在门口,敲了两下门。
门很快从里面被打开,门内那人看了他一眼,立马满眼都是惊喜。
“周冽!没想到你真的又回来做了!”
“柏老板和我说的时候我可是一点也没相信。”
对面这个满脸堆笑的中年男人周冽还有些印象。
是之前一位熟客,因为次次都能被自己chashe,所以通常事后都会异常大方的给不少小费。
中年男人衣着考究,长相不出众,但绝不算难看,虽然有一点谢顶的趋势,但好在不严重,不仔细看也注意不到。
客人的脾气也不怪戾,挺好相处的,chuáng上也没有什么另类的癖好,每次办事之前还会讲究到自己做好清洁。
整体看来,算是条件特别优质的客人了,也不难伺候。
看来柏尘是真准备让他慢慢来,给他从这么简单的活开始接。
周冽还想着要怎么接话,
中年男人已经娴熟地撤掉了自己的领带,急切地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就摸上了他的胸肌,隔着薄薄的衣料慢慢地摩挲。
“周冽,比你活好的可真不好找…”
“我可饿了好一段日子了,这回你可一定得把我喂饱…”
客人一边放低了色qíng的声音,一边游移着手摸到了周冽腿间那分量十足的软ròu处,暗自叹息似的赞叹了一声。
那人摸的动qíng,周冽这边却是浑身不自在。
他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稍稍一低头就能准确无误地看到对方稀疏的头顶。
对方身上故意抹上的骚气的香水味更是实打实地让他反感。
他没由来地想起了另一种香味,前面是清慡的柑桔香调,后调是淡雅的木质调,若有似无,时常让他忍不住想凑近一点闻,埋到深处去闻…yù罢不能…
那是…陆潜川身上的味道…
大脑里忽然闯进了陆潜川,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陆潜川清高漂亮的脸蛋,软软的腰,更软的屁股蛋,意乱qíng迷时的五官,哭一般的呻吟…还有那—声臆想中的老公…
……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一对比起来,现在趴在他身上胡乱发qíng的客人立刻相形见绌,显得格外惨不忍睹。
此刻周冽只想离这人再远一点,哪里还硬的起来?
很快,那人也发现了不对,自己这都主动了半天了,对方还在那稳如泰山的站着,根本没有下一步的意思,实在是不太应该了。
他不禁茫然地抬起了qíngyù泛滥的眼睛,不耐地问道:“怎么了?要不要先脱了衣服,我们去浴室一边洗一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