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不去看chuáng上傻愣着的那人,弯腰捡起地上bào发户的那个大红色皮夹,抽出里面全部的现金,低头点了起来。
bào发户惨白着一张脸,不甘心的跑过去拉住他的胳膊,说周冽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qíng也没有。
周冽快速地来回点了两次手里的红票子,皱着眉挣开了bào发户的手,捏着手里的红票子拍着他的脸说道:
“我承认,我喜欢你的钱,只喜欢你的钱。你看我刚肏完你现在要赶着去肏别人,怎么会是喜欢你?别这么逗,我都要被你逗笑了。”
说完当真哈哈笑了两声。
他平时对着客人很少笑的如此肆意,却是意外的好看,嘴唇向一边弯弯翘翘的,露出的一小排牙齿,既白净又整齐。
然而这副好看的唇齿又上下开阖道:
“你这钱不够数啊,我就看在你喜欢我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好了。”又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喜欢可真值钱,一下子就让我少了五百块,可没有下次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扬扬手里的钱,砰地一声掼上了门走了。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就被客人投诉了。
bào发户说他手脚不gān净,多拿了他的钱。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完全可以解释说客人记错了,他正当红,bào发户也不是什么大户,老板不会怪他什么,顶多私下jiāo涉一下就完事了。
坏就坏在,他冲动过了头,也自负过了头。当即跑到bào发户公司楼下把人叫了下来,堵在一个僻静的小拐角,对着那人的肚子直接塞了两拳,还不解气,抡着全力又给了他一巴掌,直接就见了血,对方被打懵了,缩在墙角一直哆嗦。
周冽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伸着手指狠狠地隔空点了两下以示警告。骑上机车一踩油门就回了家。
他自以为警告过之后,这bào发户一定就安稳了。却不想那人是打定主意要搞臭他。隔天店里就收到了一份验伤报告和相对应的律师函。
殴打客人,可要比手脚不gān净,严重的多的多的多。
圈子里小范围内很快就传了个遍,再加上几个看他不顺眼的竞争者又添油加醋的造谣,以讹传讹,一夜间,周冽整个人都被妖魔化了,口碑全无。
墙倒众人推,更何况太多人老早就看这面墙不慡了。
生意量一下子骤减,周冽心qíng也越来越差。
恶xing循环。
不出一周,红牌就被其他人顶了名,一代名鸭就此陨落。
周冽一气之下休了假,要不七夕这么火爆的日子里,怎么也轮不到陆潜川半路截胡约他出来打pào。
因为工作的关系,周冽的xingyù本来就比常人要qiáng,他一个鸭,出去找鸭解决生理问题似乎怎么听怎么搞笑。所以除了偶尔在家DIY,他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好好做一次爱了,这会有人送到面前给他肏,不折腾,他就不是周冽了。
一次吃了个饱,他既然没有收钱,那对方也算不上客人。
所以纵使陆潜川看起来并不太好,那也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个野pào,没二回的,和一次xing的餐具用完就丢一个道理。
他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溜达回了家,刚沾着chuáng就睡了过去。
这一边,张力几乎是连滚带爬带冲刺地赶到了医院,见到躺在病chuáng上那人的第一眼,就吓得差点跪在地上喊祖宗了。
单间病房里,温度调节得相当适宜,张力却在第一时间里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这什么个qíng况啊?怎么搞成这幅样子的?”
陆潜川看起来实在不太好,嘴唇隐隐有些发白,泛着暗青色的黑眼圈和眼底的红血丝看起来十分不搭调,病服领子遮不住的地方一片斑驳,散落着为数不少的吻痕和齿痕。
他一手打着吊针,一手握着手机来回观摩着那段闪瞎眼的R18长视频,眼皮都不往屋里的另一个人身上抬一下的。
张力被晾了小半天,期间努力地帮自己找存在感。
他拖了个凳子坐在病chuáng边,十分狗腿地帮陆潜川捏着腿。
一边捏腿一边叨叨。
“你告诉我,那畜生怎么你了?我这就带人去阉了他你信不信!”
“法制社会我们还是文明一点,要不报警算了!”
“不行…这是不是有损你的形象?”
“千错万错都是小的的错,陆总你大人有大量,就理我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