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不说话了,他想阿,还真没几个人能比小崽子好看了。
两个人互瞪了半天,张力作为长辈实在不好意思和小辈较劲,最终败下阵来:
“我就进去十分钟都不到,能gān成什么?你不相信我就当我扯淡,艹!我他妈跟你解释gān嘛?”
这么一说,从羽声立刻软了声:
“小舅舅,我相信你的,你别生我气…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张力被这露骨的qíng话说得红了脸,他恼怒地打了对方一拳:“瞎说什么?没大没小!”
从羽声得意道:“我才没瞎说,小舅舅你就是我的,我都咬了一口了,戳了章了。”
张力没好气道:“滚滚滚!老子就这么不吃香?被你这小崽子啃一口就掉价了?”
“怎么会?”从羽声眼神忽然深了起来,“小舅舅这么好吃,我可是怎么吃都吃不够的…”
“好想现在就把你吃了,小舅舅…”
“别废话…”
“小舅舅…”
周冽在一边看了半天nüè狗,实在忍不住道:“你俩有完没完,没完换个地阿,怪辣眼睛的。”
张力一看他,立马就来了气。
“我来这还不都是因为你gān的好事!”
周冽无语:“我?”
张力道:“对!要不是你整那么些妖蛾子出来,被陆潜川pass掉,我何必大晚上下了班不回家躺着跑这里来帮他挑暖chuáng人,还被这小崽子当街教训,我有病阿!”
“帮陆潜川挑?”
“是啊!要不然!麻烦死了,要求死多的,幸好你们这老板看起来挺靠谱的,几句话就找到一个合适的,现在不在,明天白天再喊上陆潜川一起看看合不合适,合适就成了,希望这次这个比你靠谱点,多留几年,也好少折腾我。”
张力说着白了周冽一眼,从羽声却明锐地察觉到周冽忽然骤降的低气压,赶忙拉着张力和周冽道了别,带着不停教育他的张力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周冽又被一个人留在了大路上。
天色暗了下来,路边的路灯也挨个亮了起来。
暖huáng的灯光在微湿的空气里显的毛绒绒的,给湿冷的空气里注上了星点的暖意。
周冽却如同入了定一般地站在原地,脑海里的弹幕早就炸开了锅。
“原来陆潜川没有和那个一横一竖在一起。”
“原来他已经开始找新的鸭了。”
“还是在“尘处”找的。”
……
妈了个jī。
周冽想:
还他妈不如是那个一横一竖的jīng英脸!
————
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杜鹏今天的心qíng很好,出门谈完事qíng回来,又去“尘处”跟柏老板报了个备。
走出店门的时候,门口蹲着的几个吸烟的小孩儿酸溜溜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嘿,消息走漏的还挺快!
他有点得意,好在这么多年了也是沉的住气的,笑着应了一声,便哼着小调继续往前走,自然也就没注意到拐角里的一个黑影碾了碾脚下的烟头,cha着兜紧跟在了他身后不远处的地方。
为了方便接活,他的出租屋就在“尘处”后边的一处民宅,八十年代的老房子,却处在这种闹市区,价格没见的多美好,好在好日子就要来了。
他这屋子租期还有好几年,回去倒是可以网上弄个消息把房子转租出去,他想,不过,租不出去也没关系,都是小钱,太计较倒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杜鹏在“尘处”做了五年了,虽然年纪不算大,但也十足十算是“老人”了。他自诩伺候人的技术绝对算的上拔尖儿那拨得,就是长相太中规中矩,并不出彩。没办法,都是爹妈给的,没得选的。
为此他一直要被红牌压上一头。
前段时间一个与自己不对付的小伙子出了点事,沉不住气自个走人了,他满心喜悦,本以为就是自己出头的日子了,没想到柏老板神通广大,没过两天不知从哪带回了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容貌生得极好,一下子就火了,便也没他什么事了。
这个看脸的时代,生得好自然处处占先机。
而杜鹏这种呢,只能等,等的久了,没准就能被掉下来的馅饼砸个正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