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张照片上的箭尼玛全是一打两千以上的价格用来流口水舔屏的啊!卧槽!
尼玛我自己都舍不得买两千的箭啊买的都是四五百一打的啊!方枢怀你敢不敢手下留qíng啊!
正凌乱间,一只指节分明、堪比钢琴家的手拿着他的手机伸了过来,在价格最高(划重点),造型最好(划重点)的那一打箭上点了点:“都不怎么样,就这打吧。”
杀马特一看照片,差点晕过去!
他的内心简直在滴血。
一打箭两千七软妹币喂大哥!你还不满意!
万恶的资本主义!要送你媳妇箭不能自己买吗?!gān嘛压榨我这穷苦百姓?!
对上杀马特简直要自戕的表qíng,方枢怀挑了挑眉,问道:“怎么?”
后者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虚弱地qiáng笑道:“没事没事,就这打了。”
方枢怀再次挑了挑眉,没再搭理杀马特,转过头闭目养神了。
等告别万念俱灰的杀马特回到家后,少年被方枢怀叫醒了,他勉qiáng睁开眼睛,几秒后才认清站在他眼前的是方枢怀,立刻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软软糯糯地对着后者说了一句:“方方晚安。”接着迷迷瞪瞪地就要往自己卧室走去。
刚转过身,就被一只手给抓住了,接着整个人被轻轻往后推去,靠在了门上。
少年茫茫然抬头,对上方枢怀黑黢黢带着笑意的双眼。
两人呼吸jiāo缠,耳边是方枢怀低沉好听的声音:“晚安吻呢?”
少年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学习自家妈妈对自己的做法朝方枢怀的额头亲去,但踮了踮脚都没能够得上方枢怀的额头,疑惑地眨了眨眼:“方方?”
他怎么感觉方方刚才好像往后仰了一下?这样怎么给晚安吻?
方枢怀看着少年呆愣的表qíng,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这才将脸低下,直至两人鼻尖相贴,近到只剩下几公分的距离。
少年再次抬头,在方枢怀的额头亲了亲。接着抬手揉了揉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又认认真真地说道:“方方晚安。”
方枢怀放开抵着门板的手,嘴角含笑看着少年走进房间,关上卧室大门。
进入卧室后,少年艰难地往chuáng那里走去,走到一半,他忽然全身都僵硬住了,像是发条被卡住的木偶,彻底呆愣在原地,眼睛越睁越大。
半秒后,少年发出一声悔恨无比的“嗷!!!!”,把自己整个人都蜷进了被窝,翻来覆去不断滚动着。
亏了亏了!太亏了!他刚才怎么就脑子迷糊了呢!
另一边,听到少年哀嚎的方枢怀微微勾起了唇角,满脸温柔。
第二天,众人一来到学校,就发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巨大的公告牌上贴着几张公告,像是临时打印出来贴上的。众多学生围在公告牌那儿窃窃私语,依稀能够听到“朱建卫”、“撤职”等字样。
王飞刚打算往那边走去,一个队里的同伴正好回过头看到他,兴冲冲地朝他跑过来,脸上的笑容根本绷不住,凑到他身边说道:“哎王飞!那公告上写了什么你知道吗?朱建卫那老家伙被撤职了!原因是滥用私权比赛造假外加贪污!卧槽没想到这次方枢怀被顶替的事不是第一次了,你还记得刘宇轩吗?原来之前他在省里的比赛也被朱浩奇给顶了!我说呢那小子那会儿训练的时候成绩还不行怎么一上赛场就突然爆种了!原来是顶的刘宇轩的成绩!老朱还用他的家庭qíng况威胁他!”
听到那个名字,王飞一愣,想起来那是两年前进队,后来又因为身体原因退学的队友。刘宇轩家庭条件不怎么好,父母因为意外去世,一直跟着奶奶生活。按理说体校的男生大多是jīng力无处发泄,到处惹是生非的xing子,但是他为了不让奶奶担心,从来都是安安静静,只知道埋头苦练,争取参加各种比赛获得奖金,因此成绩不错,也是当时老丁队伍里能够跟他平分秋色的队友。但是后来他连着在几次大型比赛中发挥失常,整个人都yīn郁了起来,又过了没多久便退学了。
后来王飞打听过刘宇轩的qíng况,知道他在一个小饭馆打工,心下有些遗憾,却也不好说什么。但没想到刘宇轩当初退学的qíng况竟然还有这种内qíng在。
队友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哎哟卧槽,这事儿爆出来不仅学校知道,省里也知道了,老朱这次绝壁药丸!朱浩奇终身禁赛!怎么样,大快人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