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不再是处男身的身体虔诚地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想回忆起这段日子。
戒毒成功不久后,我开始接受眼睛的治疗,负责我眼睛的医生是程杨的妈妈,较名气的外科医生,尤其是在眼科这一方面小有建树。
曾经也是她发现的程杨的听力问题,那时候她轻轻唤了程杨一声,程杨隔了半天才回头。
后来经过治疗,他的听力虽然已经恢复正常,但对于钢琴声的节奏已经难以捕捉。
程杨妈妈说我的右眼还有恢复的可能,这让我欣喜若狂,于是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右眼的治疗当中。
程杨好几次抱怨我都不理他,然而下一次却是乖乖地给我送来他做的爱心盒饭。
我还是要说一句废话,程杨的厨艺绝对可以去当厨师了!
最后我的右眼做了一个微创手术,恢复了往昔。
当我时隔一年多再次看到阳光的时候,我差点就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辛好最后忍住了眼泪,不然我估计会被程杨那小子嘲笑好久。
那天程杨勾着我做了一场。
事后,我第一次帮程杨做了清理。
程杨脸红的就像天边的红霞,含着qíng意与羞涩。
他的身体在我的手里颤抖了很多下,然后我就见他又勃.起了。
原来我看不清,所以一直都是程杨自己动的手。
倒是没发生过这种状况。
于是我只好用手帮他解决了一次。
末了,程杨叹了一口气,期期艾艾地说道:“看来我以后只能自己清理了,阿喽啊,你要知道,你一碰我,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程杨的话我突然想起了贺舟,自从程杨那一次把我按在水里让我清醒过来之后,我就很少想起贺舟了。
居然忘记了。
明明准备和他分手的。
回到卧室的时候,我见程杨差不多睡了,才给贺舟打了电话。
我知道,贺舟曾不止一次地回国找过我。
然而那时我要么在戒毒要么在医院,所以也不敢告诉父母。
所有人里只有程杨知道我确切在哪。
所以即使贺舟动用了他家的势力,最后竟是一次都没找到过我。
“阿喽……”
“贺舟,我们分手吧。”
我说完,也不听那边的反应,就果断挂了电话。
然后拆开手机壳子,取出电话卡。
程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他从后面抱住了我,然后握住我的手一点一点扳开我紧握着卡片的手指。
原来我竟一直握着电话卡啊。
手心的ròu都陷了进去。
程杨取出电话卡放在一边,心疼地吻了吻我的手心,他的声音有点哑:“阿喽……”
“怎么醒了?”
“后面有点不舒服。”
我凭着感觉摸了摸他的头,道:“抱歉啦,阿杨,我左眼看不见,清理的时候不是那么gān净。”
程杨过了一小会才应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
我其实有点难过。
心脏有点不知所措的抽痛。
我和贺舟……分手了。
真真正正的。
就此陌路了。
明明是我提出来的,反倒是我自己先没忍住,哭了出来。
程杨似乎慌了,他第一次见我哭,急急忙忙地想要安慰我。
我看见他抓耳挠腮无计可施的样子,忍不住破涕为笑。
我知道,程杨其实是很怕贺舟的。
曾经两个女人来找达.芬奇,达.芬奇就叫她们打架,谁赢了他就和谁在一起,然后那两个女人真的打了起来。
那种怕并不是无端的害怕。
贺舟是被上帝眷恋的孩子。
如果说我们是被上帝咬过的苹果。
那么贺舟就是被上帝亲吻过无数遍的苹果。
要是我和贺舟是qíng敌,我也是会怕他的。
他太完美了,就像生活在另一个国度,没有人能够抵抗这样的贺舟的。
尤其是,这样的贺舟还不像达.芬奇一样。
贺舟深qíng而执着。
那种害怕里面,夹杂着自卑、恐惧、仰视、嫉妒等一系列负面qíng绪。
那种害怕,已经扭曲了。
我庆幸的是,程杨只见过贺舟一次,在那次钢琴比赛上。
第10章第十弹
自从我的右眼能看见之后,我就恢复了往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