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就要考虑一下要不要让你亲了。”
“那我会好好刷牙的。”
看着小孩一脸认真的保证，凌鹤摸了下他的头：“喝吧，我去收拾下。”
“好，爸爸辛苦了！”
凌鹤把小孩换下来的衣服拿进浴室洗gān净。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还是当初他刚来这边的时候租的。
虽然只有一室一厅，家具什么都是旧的，但也让凌鹤觉得温暖而安定。
所以现在即便是条件已经允许他住更好的地方，他也没舍得换。
给小孩衣服洗gān净挂起来，凌鹤看着旁边的黑色盒子，那里面放着的东西，一直让他很抗拒，但有的时候又不得不妥协。
凌鹤犹豫了一下打开盒盖，里面并排放着五枚形状各异大小不同的玉势，用来gān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挑了一个大小适中的，凌鹤带了几分羞耻地□□那个让他难以启齿的地方。
左珏找来帮他接生的老先生告诉他，他们这种人，不破身还好说，一旦破身，就像打开了闸门释放出了恶魔。
只靠忍耐是不行的，总归是要想办法疏解的。
而且一旦生产，体质就彻底地改变，若是想要好过一些，总归是要借助一些外物。
起初他非常抗拒，但后来他被折磨的不行时也就妥协了。左珏告诉他，他们这种人有的时候顺应本心或许更好过一些，不然就很难受了。
可是凌鹤有他的骄傲和底线，左先生也是如此，所以他们都不会是那种为了好过而放纵自己的人。
被玉势进入的那一瞬间的饱胀感让凌鹤喘了一下。
每个玉势都用老先生给的药方泡过，是能抑制那种yù/wang，也能调养身体的药。
稳定了一下，凌鹤穿好衣服，打开浴室门出来，就看到果然喝奶喝到睡着的小孩。
走过去拍了拍小孩的腿：“小小起来刷牙了。”
小孩唔了一声，软趴趴地趴在凌鹤的怀里蹭了蹭。
这一蹭就让凌鹤心软的不行，但也没有因此就让小孩这么睡。
奶粉会腐蚀牙齿，他还不想因为自己的舍不得而让小孩遭受另一种罪。
凌霄迷迷糊糊地被爸爸刷了牙，然后又迷迷糊糊地被放到chuáng上，最后感觉到自己的小脸被亲了一下。
他知道是凌鹤在亲他，忍不住软软地道：“爸爸晚安，喜欢你。”
“睡吧，爸爸也喜欢你。”
凌鹤调好了温度，关了灯，走到旁边的书桌前打开台灯，每当这个时候，他才有时间静下来看看书。
虽然有的时候也会觉得累，但却异常满足。
他的小小在一天天长大，他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求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起来，凌鹤看了一眼睡着的小孩，小心地出了房间，关上门在客厅接了电话。
是左先生的电话。
“睡了吗，小鹤？”
带着一地沙哑的声音，让凌鹤蹙了下眉：“左先生这么晚不睡，又抽烟了吧，您的肺部怕是又要抗议了。”
左珏笑了一下：“你还真是，这也能让你听出来，我下次注意，我听大风说，你答应了，可想清楚了吗，那个人找了你也很多年了，一直没放弃，你出现的话，他肯定就会知道的。”
“我本来也不是故意躲着他的，见与不见都没差别，而且那边也的确更适合我照顾小小，左先生不必多心。”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只说句谢谢了。”
“不用客气，只是我有些好奇，左先生既然放不下，为何不回去，借此原谅他？”
左珏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一会才道：“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该怎么见，我以为能忘掉的只是随着时间越久越发现，都是骗人的，哪怕他伤害过我，可我却见不得他不好，你懂吗？”
这一次反轮到凌鹤沉默了下来：“......我懂！”
他有多想忘掉祁杉，就有多想他！
所以他怎么会不懂。
“这是我们的命啊！”左珏叹了一声，继续道：“你哪天走告诉我一声，咱们再聚一次，恐怕艾非和林然都要舍不得你们了！”
“总会再见的。”
“你这种想法我喜欢，不早了，早点休息。”
“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