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耸耸肩:“明的不行来yīn的好了。”
MIKE以前也想过这个方法,但被我拒绝了,我对MIKE说:“万一我和那姑娘上chuáng的时候她发现我硬不起来,那我们公司的名声就彻底坏了。”
但现在我帮的是杨齐霄。
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作践自己吃chūn药,而且我说了,这是最坏的打算,我并不打算一开始就出卖色相,我没那么自信保证可以让每个人都喜欢我。
杨齐霄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慢条斯理地戴上眼镜,投以锐利的眼神,我直视过去,虽然心里在打着鼓。
“你以为你去了,她就一定能看上你?”杨齐霄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俩离得近,他的气场很qiáng,我却不能有所畏惧,我微微挺胸,使自己与他的身高相当。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这是个习惯,我希望他能平等地看我,我希望我和他的距离感能小之又小。
正常人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很容易就把思维往那方面引,我不能cao控杨齐霄的思路,也懒得解释。
总之我要给他的,是成功的结果,和过程不重要。
杨齐霄眨了下眼睛,闪过一丝类似厌恶又惊慌的神色。
“不试试怎么知道?”
平时的我并不固执,甚至懒惰散漫,但我听不得杨齐霄这般的口气,倔脾气突然上来,他觉得不行,我却偏要试试。
现在是晚上十点,我觉得自己不宜再与杨齐霄待在一间房间,不然隐藏许久的qíng绪得被他戳穿。
就像一只充满气的气球,能使我爆炸的也就细细的一根针而已。
我将外套勾着手指搭上肩,转身走出房门,尽量让自己的背影看起来十分潇洒:“我出去透透气,明天就不和你们一起行动了。”
“炎焱。”杨齐霄突然叫我。
我走动的脚步猛地停下,这是在我回国后第一次听见他叫我的名字,胸膛如同洪水奔腾翻涌卷得喘不过气,眼睛用力地闭上又睁开,控制着自己不能大幅度的呼吸,因为杨齐霄可能正在看我的背影。
我笑着转身,歪着头问:“杨总还有事?”
“别做出格的事,你代表的是公司。”他的确在看我,眼里浓得看不清任何qíng绪,我真想就这样投奔入他怀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站在门口,他却在屋里。
我回:“放心吧,等我回来。”
我又把MIKE叫了出来,我俩约在从前经常喝酒的酒吧,MIKE看我的状态不好,因为我现在一副颓然的样子,的确有点肆意买醉的意思。
“帮我个忙吧。”以前的资料都在MIKE那儿,MIKE得知我的企图后顿时皱眉惊讶。
“你不是说会硬不起来么?”MIKE声音太响,导致吧台酒保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
我喝了口酒,向反应过度的MIKE解释:“这是最差的打算,还可以有其他方法。”
我不回酒店,便到MIKE的公司将就一夜。
第二天MIKE把那女孩儿的资料调出来,Candice,住在本市,大学刚毕业,待业中,MIKE把照片调出来,打扮地挺……嘻哈。
那姑娘也时常去酒吧,我知道这家酒吧,夜场high店,很疯狂很吵闹,里面混迹的大多是像她这个年龄的小孩儿,我之前刚来美国时去过一次,自此从来没再去过。
“你有办法了么?这打扮不是你的款吧。”MIKE对于这样的嘻哈女儿并不感冒,他骨子里比我更传统。
“当然不是。”
我喜欢的女孩儿是简琦那一类,我喜欢的男人只有杨齐霄这一个。
“你得再帮我一个忙。”我靠在椅子上向MIKE挑眉,“我知道你很传统,也讨厌bào力,但你得帮我试一试。”
我想到的的确是最烂大街的方法,我让MIKE找一群人在那姑娘去酒吧时假装抢劫,我再上前来个英雄救美。
但戏得演bī真,看来我得受一些皮ròu之苦。
MIKE对我的方法嗤之以鼻:“我以为你的方法有多新奇。”
“总比卖身好。”我回。
MIKE哈哈大笑:“之前没问你,你那块豆腐吃的怎么样了?”
我想到以前对他说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把豆腐和杨齐霄比对起来,现在想来有些好笑。
可我却笑不出来,我看着工作群里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安排,不知道杨齐霄此刻在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