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咽口水gān嘛?”
言风疑惑的看着低着头的欧阳煜。
“口渴了。”
欧阳煜胡乱扯了一句。
“要不你先去喝水再继续?那儿有饮水机。”
本质上还是个好孩子的言风好心的建议道。
但是此刻想入非非的欧阳煜直接把这句话想歪了。
“不了,我还是继续吧。”
“不要用这种奇怪的语气。”言风皱眉,感觉欧阳煜有点不对劲,但是具体是哪儿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我尽量。”
欧阳煜定了定心神,伸手那双不是雕刻出极富想象力的作品就是打架的修长的手,开始一颗颗解开言风衬衣的扣子,随着扣子的解开,他梦寐以求的景色也印入眼帘。
虽然不常锻炼,但是依旧健康的身体,皮肤不是病态的白,而是那种,欧阳煜极力在脑海里搜刮自己学过的词语。
对了,就像羊脂白玉一样的皮肤,微微颤抖的手不自觉的就触碰到了这白玉,温热的皮肤与他冰冷的手是两个极端,惹得那人止不住的颤抖。
没有一丝的赘ròu,腰是单纯的细瘦,感觉他一手就可以握住,如果真的握住,那感觉肯定很好。欧阳煜更加想入非非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被某人给踢出去,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你gān嘛又咽口水?”
皮肤和冷空气接触,这样让言风感到不适,而几乎要被脱下来的衬衣在自己背后的伤口处停住了,果然是粘住了,言风心想,自己肯定是不敢看自己的伤口了,不过,在背后的话他也看不到。
“又渴了。”
欧阳煜睁着眼睛说瞎话,又稍稍示意言风转过身去,而言风的后背就印入眼帘了。
有几缕与树gān摩擦的伤痕,还有几块青青紫紫的地方,在一片雪肤上,格外的触目惊心。
欧阳煜的眼眸瞬间幽深了几分,他一定会让那个孟单十倍奉还的,言风可与他们这些经常打架的人不一样,一根指头就能捏死的人哪里能受这样的罪。
“要你逞能!”
明明心脏开始疼痛,说出的话却是责怪,欧阳煜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拉开那一块的衣服,比对待他的作品还要仔细认真温柔。
“哼,我乐意!”
言风现在最不乐意的就是听到欧阳煜的指责嘲讽。
“嗯?你说什么?”
欧阳煜正在心疼呢,言风本来就是个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调查学校的这些事qíng就不可避免的会陷入到危险之中,以前自己还会跟着。结果两人一闹气,自己一不在他身边待着就出了这么大的事qíng,自责的同时还有对言风的恼怒,偏偏言风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
言风正在心里用各种语言表达着对欧阳煜的不满和不慡,突然就感受到右肩上有一股刺痛。
“嘶!”
言风顾不得自己的后背的伤口与衣服还没完全脱离,急急的回头,一眼瞥到自己肩上那个深深的牙印,一股火就上来了。
“你又不是属狗的!”
言风再一次龇牙咧嘴了,在后山上时的百般滋味涌上心头,鼻子发酸,心中发涩。
只是没等言风把自己的感qíng酝酿好,一只冰凉的手就按住了自己肋骨的地方,稍稍用力,自己就不得的向前倾,吃惊的张大眼时,就是欧阳煜俯下身来的动作。
从唇上到耳边,脖颈,肩膀,腹部,全是那人温热的气息,可偏偏那人的手是冰凉的,空气也是冰凉的。
冰火两重天就是这个意思吧。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言风,脑袋里只闪过这个想法。
和以前不一样的感受,心中又逐渐升腾起来的暖意,给了言风一种错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们只是在一所普通的学校里,遭遇着最简单的事qíng,发生了最平常的矛盾,只要解决了,什么都可以恢复原来。
可惜,事实不是这样的。
“该死!”
低低的带着压抑的声音将言风拉回了现实之中,一睁开眼,就是欧阳煜有些黑有些不慡的脸色。
“我都还没生气呢?”
言风立刻就不满了,连忙坐直了身子,刚刚别扭的姿势让他有些不舒服。
“你下次能不能先打招呼啊?”
原本因为某个原因而自个生闷气的欧阳煜听到这句话,瞬间yīn转晴了,唇畔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意,但是一句话都没和言风说,开始拿着酒jīng碘伏棉签,进行着熟练地cao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