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下了车,掏了钱,说了谢谢就离开了。
“为什么人在这世上,会有那么的烦恼呢?”
轻轻一声叹,他回头望着已远去的出租车,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
也就在他准备踏上回家的路时,一把锋利的刀突然刺入了他的胸口。
刀一刺入,鲜血喷洒,他感觉到痛的瞬间,下意识想躲。
可是有人要杀他,就算他想躲,又怎么可能躲得开?
疼痛和血流失的无力感不断吞噬他的体力。
那把刀又一次刺了过来,他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终于要死了吗?”他倒在地上,意识好模糊,血流得越来越多,他甚至都已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现实,总之当他听到高跟鞋的声音时,他最后一点意识终于消散了。
为了确认他已死,杀手又在他心脏处捅了五刀。
“像你这样的人,死不足惜,混蛋!”一个粗bào的女人的声音合着空气里浓烈的血腥味让城西宁静的夜,染上了些许本不该存在的黏稠。
骆天明在日本。
这个中国人此时却说着一口流利的日语与一名看上去不到十八岁的少女jiāo谈着什么,他的表qíng像是天上飞过一头猪那么夸张,gān净的脸上一双深邃的眼睛往往能立刻吸引女孩子的好奇,就连走在路上准备去超市抢购限时蔬菜的日本大妈也不由得撞在了电线杆上,男人们都嫉妒他的长相和身高,女人都被他的谈吐和学识所倾倒,就连他曾经的导师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竟然懂得比他还多。
少女几乎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因为他的脸实在太俊俏,实在让人不得不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去为之沉醉。
“请问你知道古美门的律师事务所在哪里吗?”骆天明的声音也苏软苏软的,让人听着都能怀孕,小女生红着脸点点头:“在那边。”
她的手指指着身后一栋几乎没有行人的房子:“听说他是业内出了名的流氓律师,手段卑鄙下流为了胜利不惜动用一切坏脑筋。”少女为了在帅哥面前表示自己懂得很多,尽是吐槽那个梳着极度偏分说话速度快如机关枪的中年男人。
可是为什么这个养眼的帅哥要用一副嫌弃的眼神望着自己?
“谢谢你。”他没有再说什么废话,生动的表qíng也都消失了,他朝那个没人进去过的房子走去,走的时候少女似乎还看到他嘴角露出的玩味的微笑。
“灵异事件?”管家服部叔张了张嘴便不再说话,在这个兼并事务所和住房的空间里,他很少说话,为了表现自己主人的地位,很多他明白的东西都不会抢先开口。
更何况他也没机会开口。
极度偏分的男人此时拿着雪茄坐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客厅里正在抄写公文的少女,至于骆天明的话他并未听进去,似乎他口中的灵异事件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此时他的注意力在少女日渐丰满的身材和认真工作时那副傻到不从富士山上跳下去投胎就不会改变的模样,估计她还在为之前的诉讼绞尽脑汁吧?想到这里,他懒得再去看她。
目光终于移到了骆天明的身上。
“服部叔,为什么总有一些自认为很帅的苍蝇来找我……送客。”他的雪茄始终没有点燃,看他专业的样子,骆天明笑道:“早就知道你不会抽烟,非要拿着雪茄装模作样!”
“你是不是也要让我找人把你倒吊着丢进东京湾洗一洗你的榆木脑袋才会变得聪明一点?雪茄是要品的,放入嘴里就不叫雪茄了!”他说得义正言辞,那边在写公文的少女似乎习惯xing地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当她看到骆天明时,眼睛都冒了光,除了羽生晴树,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帅气的男人。
所以她很快就放下笔,因抓狂而乱糟糟的头发也在她跑过来的间隙回归了正常的西瓜头,她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你好,我是真知子,是古美门律师事务所的员工。”她笑得很甜美,但在骆天明眼里,她笑得有些傻。
感觉到骆天明的出现吸引了这个罗圈腿的女人的注意力,偏分男子咽不下这口气,猛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说的那个灵异事件一定离谱到东京塔倒了那么夸张,看来如果我不答应这种你自己解决不了的案子,我们家的白痴晨间剧女主角就要改叫偶像剧女一号了!”他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个单词,骆天明有些单词没听懂,只好愣住,稍微花了时间理解他话里的意思,苦笑道:“如果先生肯帮我解决,那真是帮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