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义正言辞申明这是自己媳妇儿的时候,叶敬已经动手把人拐到chuáng上,生米煮成熟饭了。
主持人走上来,开场白说的字正腔圆。
叶清冷淡的瞥了俩人一眼,目光专注的放到了舞台上。
叶敬也收回目光,手臂仍然纹丝不动的箍在他腰上,只是姿势却并非刻意,反而带着一种再自然不过的熟稔。
萧肃心里火烧,舞台上的帷幕缓缓拉开,灯光暗下来,舒缓的音乐流水一样倾泻出来。
芭蕾舞衣包裹着流畅的身体曲线,脚尖点地仿佛走在云端。舞者昂起下巴,纤细的脖颈和身体构成一道道完美的弧度,天鹅群立,高贵又优雅。
等天鹅散去,萧肃扭头想跟他说话。
“清儿。”
“宝贝儿,”叶敬同时开口,手指还在他腰间揉捏了两下。
萧肃觉得自己脸都被打肿了。
男人嘛,无论平时什么样子,成熟还是大度,但一旦到了爱人跟前,还是会忍不住争锋吃醋,用各自的方式证明谁才是真正的占有者和胜利者。
叶清心知肚明,索xing谁也不理,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看着表演。
中途休场的时候,叶清被俩人惹得烦了恼了,去了趟洗手间。
再回来时,叶敬已经堂而皇之的坐在他的位子上了,叶清坐在边上,忍笑看着叶敬一个大男人和萧肃一个小男人之间的战争。
叶敬这才踏实了,整理了下衣领,坐的帅气端正。
“不是,我说叶敬,你怎么那么烦人啊?”萧肃低声道,眉头皱的老高。
叶敬把手心里的奶糖递给叶清,连个多余的眼神也不给他。
“叶敬,你能不能别挡我的视线?”
萧肃一双眼恨不得在他身上烧出俩窟窿来,拳头握紧又松开,他怎么就没发现叶敬身上没有叶清一丁点的可爱之处呢?
清儿多可爱啊,叶敬多招人烦啊。
一点儿都不像亲兄弟。
“清儿,待会儿我跟你说个事儿。”萧肃隔着叶敬,忍不住开口。
“你,安静。”叶敬笑眯眯的眼神里透出尖锐的冷漠,扭过头去低声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即使是小孩子,也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萧肃没说话,沉默了两秒,愤愤把头别过去了。
妈的,老子为了媳妇儿,忍rǔ负重。
叶清其实也很累,看到最后一场,竟然依靠在椅子上睡过去了,微微仰着头,脖颈枕着叶敬的手臂,找了个最舒适的角度。
萧肃看着,恨得牙根痒痒。
等散场了,叶敬借着角度快速的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该起了,宝贝儿。”
叶清睁开眼,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就这水平?”
“怎么了?”
“高音上不去,低音也不准,钢琴错了三个音符,最后这个节目是拿来凑数的吧?”
叶敬看了眼手表,“三月份,正好有个机会,到时候给你在这里办场音乐会。”
叶清拽着他的领带,笑了一下,“我不想弹给他们听。”
“那就只弹给哥哥听?”
俩人旁若无人的说些悄悄话,萧肃眼睛红了又红,冷冷的听完他们的谈话,最后一言不发,转身从另一个门口退场。
其实,谁也不怪。
怪他们相爱的太早,太深,太久。
在尚且懵懂的年纪里,就只有对方,数十年的成长时光里,生活不断给这份感qíng升温,对这段故事进行雕琢,最后打磨出来,只是这俩人坚不可摧的爱。
车子刚停进车库,叶敬就忍无可忍的捉住他放在大腿根的手。
“一路上光给我使坏了。”叶敬笑眯眯的摁住他,放倒座位,手指准确无误的落在他的小腹下方,“就是摸的地方偏了点,我教你。”
叶清眼神缠绵的像带着钩子,薄唇吐出四个字,“衣冠禽shòu。”
叶敬勾唇笑了一下,中指cha入领结,近似粗bào的扯开领带抽出来,顺带拽崩了一只扣子。
叶清要逃,被叶敬压在底下了。
“喜欢这条领带?”叶敬扣紧攥着他的双手,拿领带缠了起来。
两人的身体随着动作轻轻摩擦,磨得裤裆里两只鸟翩然yù飞。
“叶敬。”叶清喊他。
“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