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毛玻璃人形到底哪里好看。
看林次一路轻轻松松,还背着江寻都能嘲讽他,许昊简直想摁死林次,“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跟你们战斗民族可比不了。”
“你确定不是被日多了腿软?”
“□□大爷,林次你丫能不能别这么嘴贱。”许昊累趴在石头上,“嫂子,你给评评理,林次他丫的还是人吗?”
江寻示意林次把他放下来,红着脸道:“他,他是人啊。”
林次得意的笑,“瞧见没,老子媳妇儿怎么会帮你评理。”
许昊生无可恋:“嫂子,同是天涯沦落人,您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江寻想了半天,才领悟过来,“谁和你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又不腿软。”
林次gān脆笑出声,臊得许昊脸一阵青一阵红的,“你们这对jian夫yín夫!”
三人走走停停,两三个小时才爬到山顶。
寺庙很小,三四间房,正殿搁着泥塑,只有一位老人家看守。
单独供奉摩诃揭谛的寺庙很少,所以这里香客也不多,一路走来也就看见两三个人,许昊凑在江寻耳边说:“我刚看见那炉子里还cha着好几只燃到一半的香,原来闲得慌没事儿gān的人不止我们仨。”
“你别这么说,我们是正儿八经来旅游观光的。”什么叫闲得慌没事儿gān。
许昊还想说什么,林次就把他挤开了,“咱儿子真不懂事,怎么能打扰父母jiāo流感qíng呢。”
许昊在一旁呲牙咧嘴,用口型骂林次,你丫才儿子呢。
江寻有些无语,两个人都想当对方爸爸,凑一块就斗嘴,以前是怎么玩那么好的。
老人家一个人住在寺庙,支着小摊子卖香烛挂坠和平安牌,江寻让林次去买了香烛和平安牌,给揭谛供奉上香之后,老人家带着他们去后院挂平安牌。
一个百年老槐树,枝垭茂密,红绳吊起平安牌挂了满树。
“把你想要寻求庇护的人名字写在平安牌上,揭谛就会保佑这个人平平安安。”
江寻虔诚的许愿,在平安牌上写下丁香和林次的名字。
林次写的江寻,字迹歪歪扭扭,跟小学生刚学写字似的。
他俩都写好挂树上了,转头见许昊还在纠结。
许昊抓耳挠腮,觉得自己谁都想写。
林次在一边凑热闹,“你可以写那个人的名字,这样显得你们很恩爱。”
“滚犊子。”
江寻偷偷摸摸问林次,那个人是谁啊。
林次解释说他也只见过几次,不知道名字,和林先生一类人,简直是个人jīng儿,听说职业是个jīng算师。
江寻还觉得挺神奇,以前只知道庄严和吴遥远,这会儿连许昊都失足了。
“你俩嘀嘀咕咕说爸爸啥呢?”
林次揽过江寻的肩膀,“我们两口子的事儿你知道那么多gān嘛?”
“呸。”许昊把平安牌挂在树上,林次一看,这傻bī写的他自个儿名字呢。
下山时许昊特地走在前面,假装看不见后面黏黏糊糊的两个人。
江寻问林次,许昊又不是同xing恋怎么会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林次嗤笑,说我也不是同xing恋啊,还不是一样跟你搞一块了。
江寻木呆呆半天,说咱俩不一样。
林次问怎么不一样,江寻答不上来,他说不清楚。
“你想想,许昊谁呀,小流氓一个,要是真让人给qiáng了,还不得上天啊,可他什么反应,他第一反应是躲,而不是找那个人拼命,这说明什么?”
江寻摇摇头。
“说明他心里也不清楚他对那人什么感觉,但绝对不是恨他,说不定内心早就弯成钢圈了,这会儿估计钻死胡同里了,等他自个儿琢磨清楚就好了。”
“那他什么时候琢磨清楚?”
林次看着面前的背景冷静道:“就这傻bī,估计这辈子都想不清楚。”
江寻顿时对许昊充满了同qíng和对傻bī的关爱。
许昊一哆嗦,回头对他俩说:“你们俩绝对说我坏话了。”
林次和江寻对视一眼,决定无视他。
“林哥,不带你这样的啊,典型的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林次咧开嘴露出一个yīn测测的微笑,“你再说一遍我就给那个人打电话接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