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他想,我为什么不上他了?
他摸了摸江楼的身体,那么瘦,那么硌手,皮肤却是舒慡平滑的,一种奇怪的触感。
他掀了被子压在江楼身上将他翻成脸朝下,扯开他的睡衣往胸前摸去。很用力地搓他光滑的皮肤,甚至比以往更粗bào。
江楼几乎没有是反应的,他侧了脸半趴在洁白的大chuáng上,眼睛还是闭着的。
凌落又将他翻过来,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好凉啊,凌落眼皮一跳。
为什么正常人身上都温热的地方,到了他这儿却总是冰冷的呢?
他不服气,提了他的腰又向他下身摸去,并了几根手指刺入,这会总算是热的了。凌落呼了口气,随即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qíng绪,为什么要用这种变态的方法来试探他是否活着?
我大概是疯了吧。
江楼似乎是动了一下,凌落便习惯xing的伸手准备扣他的手腕,然而伸了半天也没碰到江楼挣扎的胳膊,凌落心一空,就算不用手铐,他也已经不会反抗了。
凌落盯着他萎靡的分/身,突然慢慢将嘴凑了过去,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
我一定是疯了,他这样想着,张口含住了江楼,登时一种羞耻又难过的感觉就爬上了他的脑袋,直bī的他想吐出来。
他揪着chuáng单,连指尖都在颤抖,魔怔般的牢牢含住了。接着,他模仿江楼以往给他吞吐那样缓缓上下移动脑袋,□□抵达喉咙时,他几乎又要吐出来。
喉咙疼……他想,可是为什么心更疼呢。
一想到自己是在为另一位同xing做这种事,qiáng烈的羞耻感让他简直想杀人,那种仿佛被人践踏尊严的耻rǔ更让他恨不得一枪崩了自己!
可是,并没有人bī着他做啊?
没有人揪着他的头发bī他,更没有人bào力恐吓他,他好像完全没必要做下去,随时都可以停止这种侮rǔxing的行为呢。
那么到底是什么催动着他,继续埋头在江楼的腿间吞吐呢?
他想,我可能,真的是疯了。
他摸着江楼细腻的小腿,突然就有液体滑了出来,冰凉的,刺骨的,落在江楼的腿上,啪嗒一声。
他被吓了一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入手处一片cháo湿。
我在哭吗?他有点不敢相信。
又摸了摸脸,好像更cháo湿了,冰凉的液体不断地从手指的fèng隙滑出来,怎么擦也擦不尽,怎么堵也堵不住。
我真的在哭。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印象中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流过泪了。
是因为江楼快死了吗?还是因为自己一直过于压抑,没有了bào力的手段来释放,只能通过这种脆弱的方式了?
他想不明白,起了身盯着江楼没有什么反应的脸,突然就想到了什么似的,竟然轻轻笑了起来。
以往可以在他年轻的ròu体上释放压抑的qíng感和无尽的yù望,这会儿他不行了,所以自己才这么伤心。
一定是这样的。
他弯下腰爬到chuáng头,捧着江楼的脸又吻了上去,这回是很温柔很温柔的,嘴唇轻轻碰上江楼就放开了。
接着他给江楼盖好被子,从抽屉里拿出手铐和枪,想了想又亲了江楼一下,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就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一直没有反应的江楼突然睁了眼。
他盯着天花板,闻未可闻的,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像是午夜里淬了毒的兰花,带着点妖冶的媚态。
江楼眨了眨眼,绽放不了,那就毁灭吧。
第10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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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1
阮臣有些可怜地慢慢蹭到他身上,不敢再说些什么,只呼了一口气,将手指放到口中舔湿,摸到凌落的臀fèng,轻轻地探了进去。
“嘶……”
抽气的声音从阮臣上头传来,他知道主人很疼,但主人不叫停,他也不敢停。
他继续深入,动作缓慢轻柔,另一只手抚着凌落的背,细细地摸他的皮肤,时不时轻轻拍两下,说一些安慰的话。
凌落已是痛的说不出话来了,他在qíng、事上向来是不吃亏的,何曾被人压在身下这样安抚过。
他只是想……尝试一下被别人gān,是怎样的痛楚,为什么身下的那个人总是不肯好好听话……
持续不断的疼痛从下身传来,那样真实,那样耻rǔ,像是被人撕裂了般,所有不堪都教人看了个遍,又疼又难过,又麻木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