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儿也挺奇怪的,说,“没有理由啊!大哥不会是这样的人啊?难道真的被
你家那个钟点工勾引了,可我也见过那个钟点工,根本不是他的菜啊,可是除此之
外,还有什么理由让他这样对你呢?避孕套那个梗,说了,连我都不相信,更何况
他呢?”
我抹着眼泪。
忽然间李悦儿压低了声音说,“别说话了,说曹cao曹cao就来了!”
我正想着谁是“曹cao”呢,一眼便瞥见门口处,傅南衡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进来
的,鬼使神差的,他的眼神莫名地飘过我和李悦儿的餐桌,因为我们这是两个人的
桌子,所以在饭店比较显眼的地方。
不过,他始终面无表qíng,然后就和那个陌生人进了一个包间,神神秘秘的。
我是没有吃饭的心qíng了,一直在说话,又因为他来了,所以,更没有心qíng了。
李悦儿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唉”了一声。
她准备买单,然后服务员过来很客气地说道,“二位小姐的帐,刚才那位先生
已经买过了!”
“哪位先生?就是刚才进了包间的那位吗?”李悦儿也略吃惊。
服务员点了点头。
我和李悦儿对望一样,都挺吃惊。
“看起来他对你还是有qíng。”李悦儿说了一句。
呵,有qíng?有qíng又怎么会说出昨天那番话来?那些话,彻彻底底把我的心伤了。
想了好久,我觉得还是得给傅南衡发一条微信,斟酌了一下措辞,我说谢谢他
给我和李悦儿买了单。
其实也不是非发不可,毕竟这顿饭是李悦儿请我,要谢也应该是她谢。
可是,犯贱吧。
他良久都没有回复,我心凉了半截,原来“一刀两断”是这个意思。
我的手在摩挲着手机玩呢,忽然想起来声音,我以为是他发过来的,所以急迫
地打开,确实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一条短信:初小姐,不要怪南衡,他也是一个
苦孩子,他被上面的人盯上了。
什么意思?
又是谁发的这条短信?
难道是傅南衡的号?可是听这说话的口气也不像啊,苦孩子?他不可能称呼自
己是孩子的,俨然一个长辈的口气,可是,这个长辈是谁?
我不知道。
不过,这一条陌生的短信,让我心里略略宽慰了一下,可是,他究竟受到了什
么呢?上面的人又是谁?可与他推开我这件事qíng有关?
刚要关掉手机,又响起了微信的声音:想多了!
是他。
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给我只言片语了,可是想不到他竟然回了。
此处的“想多了”我可以理解成为“自作多qíng”的意思吗?
或许是对这条微信期待了好久,它终于来了,所以,我心中种种qíng绪在那一刻
爆发,我放声大哭了出来。
纵然他给我发的是这样一条短信。
因为上次玲珑在我的车里发现了避孕套,所以,我对那辆车心里有了本能的排
斥,以后都不想开了,现在大街上的摩拜单车挺多的,我看骑得人也很多,不过李
悦儿抱怨说骑这辆车其实挺贵的,基本上几个月就能买一辆新的了。
我觉的是这个道理,而且,我有孩子了啊,摩拜单车根本就不能带人,如果步
云想骑单车兜风了,我没有地方放他,我上班的地方离公司不远,所以,痛定思
痛,我决定买一辆新自行车。
我是从超市买的,花了好几百块,不过因为这辆车是粉色的,让我有了公主的
感觉,可是,我是谁的公主呢?那个人也说了,我配不上他。
因为他不让我进傅家门了,所以,接孩子这件事qíng还得再缓一缓,不过我现在
已经每天都骑车上下班了。
每天八点半从家里出发,到工作室差不多九点,因为我骑车的速度挺平均的,
而且不堵车,所以一个星期过去,我基本上就形成了比较好的骑行习惯。
这一个星期,傅南衡没有一点儿消息。
果然是有钱人啊,绝qíng的很。
那天早上,我照例像平时一样骑行去上班,我走在马路旁边的人行横道上。
旁边有一辆车慢慢地开过去,然后慢悠悠地开在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