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顾清辉,心qíng差得很!”他倾听着他的心跳,说道。
“既然不想见他,那咱们回家。”
我恩了一声,准备上车。
刚刚坐稳,就见顾清辉敲了敲傅南衡的车窗,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又现身,看来刚才是在暗处躲起来了,盯着我,想到这种我明他暗的诡异,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傅南衡放下了车窗户,“怎么?还有事?”
顾清辉再次用猥琐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你现在的老婆是我曾经的女朋友,挣钱是一把好手,可惜啊,不是处女,不知道傅总享用了这几年感觉如何?”
我气得转开了眼睛,不去看他,目视前方。
他就挑拨吧。
“这件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另外,你作为一个局外人,说这种话,不觉得丢脸吗?”说完,他就摇上了车窗户,接着,开着车就绝尘而去。
他的一个“局外人”,我觉得傅南衡这个词用得很好,即使当年,我和顾清辉是男女朋友关系,可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是局外人。
雪越来越大,他的车停在了很偏僻的马路上,几乎没有人。
这里两边都是光秃秃的树gān,想必夏天,就是繁茂喜人的绿树成荫。
“他——他说的话,你不要信?”生怕傅南衡信了顾清辉的话。
“他说的什么话?”他忽然凑到了我耳边说话。
我好怕他这种说话的口气,本来我能够正常发挥的时刻,也会大打折扣。
“就是——就是他说我不是第一次这事儿,你实验过了,你知道的!”我眼睛朝着窗外,说了一句。
“第一次给了我,后悔不后悔?”他忽然问了一句,挑逗的声音,让我的脸本能地朝向窗外。
“你何必多此一问?”我往窗外看去,手在车玻璃上划着,“孩子都两个了,还说这些陈年旧事,有意思吗?”
他握住了我的手,“你知道,我这个人对于专属我的东西,专属我的人,有一种很本能的疼惜,就是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会一辈子护你周全,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我本来也不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对女人的第一次要求也不是那么高,可是一旦知道你竟然是第一次,就觉得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要你一次,要你一辈子!”
我听着,心咚咚直跳,他攥着我的手,良久,我问了一句,“那步云和步宁呢?他们也都是你的人。”
“对步云和步宁,这种主人翁的责任感差点儿,无论如何,他们将来是别人的老公和老婆,反而是你,只有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他说道。
发自真心的肺腑之言,由他的口中说出来,在这个下着小雪的午后,本来还有点儿困意的,可是这番话,说的我,唇角总是溢着笑容,后来我才明白了,这种将溢未溢的笑容,应该叫做“幸福感”,就是想当他一辈子的人啊,我觉得很幸福。
表白完毕,我们就回家了。
好像经过这番告白,我和他之间的感qíng更深了一步,见了他,就想笑,他见了我,就想抱,整日都是幸福感。
李悦儿找到我,是三天以后的事qíng,这次她又给我带来了一个非常八卦非常劲爆的消息——莫语妮当了别人的qíng妇了,金主好像叫什么穆光勤的,是北京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应该是做贸易的,听说还开了赌场,不是能够上得了台面的生意,不过,黑白通吃。
莫语妮搭上这样一个人物,按理说应该是跟我们没有关系的,可我总觉得心惊ròu跳。
李悦儿还说,“听说这个穆光勤特别喜欢莫语妮,本来莫语妮家事鼎盛的时候,穆光勤就曾经惦记过她,不过那时候的莫语妮怎么可能看得上他,现在,莫语妮沦落成这样了,当了这个人的qíng妇也很正常,毕竟现在的她,很需要一个靠山!”
我心里想:她要靠山来gān什么呢?
傅南衡接到穆光勤的邀约是李悦儿向我爆料了这个消息以后的第十天,那天是小年的前一天,天上又开始飘起了小雪,今年北京的雪挺多的,我很喜欢,我正在家里和两个孩子看雪呢,傅南衡接到了电话,“穆总?”
姓穆的本来就不多,加上李悦儿刚刚和我说过莫语妮的事qíng,我的耳朵本能地就朝着傅南衡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