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窜进来一阵二人转的歌声,声音特别萎靡,靡靡之
音传来:我想要你下面啊,黑黑的地方容易进——
路边是一家底商,我侧头看了一眼,顿时觉得真是世风日下,拿着萎靡当高雅。
我赶紧关上了窗户。
他在旁边,似笑非笑的样子,“关窗户gān嘛?天越来越热了。”
“旁边的段子真是huáng,还下.流!不堪入耳,所以,我关上了!”
这个红灯的时间貌似是一百多秒,真是度秒如年。
“开开,我想听听。”他从他那边,把我这边的窗户也摇下来了。
顿时,那阵靡靡之音,又变得清晰,我估计所有在等红灯的车辆都被这阵音乐
弄得很h了,因为我看到好多的玻璃都摇了下来。
“食色xing也,傅太太你何必约束自己,再说了,都是两口子,想听就听,有什
么不好意思的!”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边对我说。
“你——你——”我简直气急败坏,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才愿意听。”
“没错啊,我早说了,我愿意听!刚才那句说的是什么,你的唇娇艳yù滴,让
我尝——”他朝着我说了一句,目光烁烁,气的我恨不得打他一顿。
终于,红灯变了绿灯了,车子终于发动。
心思还沉浸在刚才无法自拔。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条微信,陌生号码发给我的,上面写着:你妈病了,
能让南衡来看看吗?
莫名其妙的。
我回了一条:陈叔叔吗?
对!那头回。
陈岚是看我劝傅南衡未果,所以又生了一计吗?
人说叶落归根,她这一辈子只有这一个儿子,如果得不到这个儿子的原谅,想
必晚景凄凉。
可是在经过上次之后,我忽然就不想帮她了。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她自己只说一句话,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果然。
到了南衡集团,我刚刚走进了办公室的门,就被他抵在门上,狠吻了起来。
室内的空气顿时变了暧昧,刚才还很阳光的。
我推搡着他,“我是来画图的!”
“可我不是让你来画图的,凭你的脑子,也肯定以为自己是来画图的,天知
道,我知道我找你来是gān什么的——”说着,他就动手解我的衣服。
我挣扎不妥,最终输给了他。
那次在办公室里声音很大,想必吵到了周围的人。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来他的办公室了,丢不起这个人。
二月二十九日,是爷爷的生日,我和傅南衡照例要出席,是爷爷的八十大寿,
所以,即使爷爷再低调,可还是很多人来出席了。
而且,更让我惊讶的是,爷爷的生日好像和我爸一天,以前我不知道。
我妈把我拉到一边,说,“欢欢,今儿是你爷爷的生日,这是一万块钱,算是
我和你爸的一点心意,这是我刚从银行提的,都是新票子,本来我们那里,过生日
一般给别人一千块的,可是考虑到傅家的家事和两家的关系,所以拿出了一万块!
你别推脱,你要是不给,是我和你爸不懂事儿!”
钱在一个红包里包着,厚厚的一沓,我收下了。
我带着步云和步宁去的,步宁还不会说话,只是牙牙学语,步云一口一个“老
爷爷”,把爷爷哄的很高兴,还有傅东林的孩子,是一个男孩,小名叫豆豆,傅东
林也沿袭了傅步云的辈份,叫做“傅步航”,名字还不错,我挺喜欢的。
我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把钱给爷爷,爷爷坚决不收,说他不缺钱,就是缺
人,如今儿孙满堂,他很高兴。
我和爷爷在推搡着,旁边一个声音传来,“一万块钱么?真的好大方!”
我愣了一下,是莫语妮,以她和傅家的jiāoqíng,她来到这里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她这句话说的,让我的心里好生下不来台。
知道一万块不多,不过是我爸妈的心意。
爷爷好像先前挺喜欢莫语妮的,没说什么,怕推搡得太多了不好看,所以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