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悦儿的孩子病了,所以,我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又是一个人,玩得心
qíng骤减,可能在酒店睡五天的可能xing比较大。
到了三亚,我跟傅南衡说了一声,我到了,让他别惦记,然后又说李悦儿的孩
子病了,所以她不来,是我一个人来了,让他替我去看看孩子。
他答应了,还问既然李悦儿不来了,想不想他来陪我?
“才不!人家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人的时光,不想和你耳鬓厮磨!”
因为酒店,李悦儿已经预定了,所以,我只需要办理入住手续就可以了。
“哦?”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沙哑,“磨哪儿?我记得我昨晚把某人的那个地
方磨得很红很肿,还疼吗?既然这么不喜欢磨的话,那以后少磨点儿。”
我正在前台登记呢,被他这么一闹,我脸红得像是一个苹果一样,偷偷地看了
一眼前台小姐。
幸好人家在专心低着头在电脑上登记呢,看不到我心里的波澜。
“我不跟你说了,老流氓!”我随口说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上楼去了。
开我房间门的时候,有个人却正从里面出来。
我本能地以为是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可是,当那个人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整
个人都吓傻了!
“初欢?”陈数说了一句。
他身上的伤已经基本上好了,就是胳膊上还打着绷带。
我特别惊讶,问他怎么来了三亚了,这世界这么小?明明一南一北的两个人,
怎么会在这里遇上?
毕竟也经历了那么多yīn谋了嘛,我似乎顿时闻到了一股yīn谋的味道,可这种味
道是从哪来传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说他接了这里的一个项目,理所当然住酒店了,他住的是这个房间!
“这怎么可能?”我惊叫了一声,“不可能你住这个房间,我还能订到房间的!”
他也觉得很奇怪,只是说了一声,“你先进来,把东西放下,我打电话去找前台!”
想想也对,反正我拿着行李也挺累的,就进去了。
他开始的打电话,然后前台小姐很快就上来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这是
前台搞错了,因为是从网上定的,可能网络有时候慢,就造成这种错误了,然后又
重新给我定了一下旁边的酒店。
可我还是感觉不对,虽然前台来澄清错误了,可我觉得这个错误犯得也太巧合
了吧,我怎么恰好就碰到陈数了呢?
yīn谋?又会是谁?
会不会是想让傅南衡误会什么?
我在三亚呆不住了,反正就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好玩的,我赶紧定了最早的一
班机票,可是最早的也是第二天凌晨,我还得在这里住一宿,这一夜,真是漫长。
第二天四点,我就拉着箱子去机场,然后回北京了。
昨天晚上傅南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特意没有说我要回去的事qíng,我就想回
去个猝不及防,看看到底是谁,要在背后给我捅刀子。
到家的时候,我以为他不在的,可是没想到,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奇怪了。
看到我拉着箱子进去,问了一句,“傅太太这次去三亚没碰到熟人?”
我心里一惊,看起来他早就知道了,是谁告诉他的?
我还在想着要怎么和他说呢。
他抬眸看向我,问了一句,“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吗?不是五天的行程吗,怎么
现在就回来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轻轻地捏起我的下巴。
我一直张着嘴,还没有从匪夷所思中回过神来。
接着,他又说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你住的酒店是谁的?”
“你知道发生什么了?”我皱起眉头,问了一句。
“你和陈数在酒店门口友好会晤的照片,在我的手机里,是一个陌生人发给我
的。所以,傅太太,什么都不准备跟我说吗?嗯?”他又问了一句,深邃的眼睛如
同深不可测的大海,让人搞不懂里面的内容。
我整个人的心神还乱着。
“我是碰上陈数了,可是整件事qíng,我都不清楚,所以,我提前回来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