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布正在擦杆头,说了一句,“这事儿和你没关系,即使没有苏真真,莫语妮既然套已经设下来,她肯定是要解开的!或早或晚而已,或许你们早些爆出来这件事qíng,比让她自己弄出来,效果要更好,毕竟她防不胜防。”
dick从旁边拿起一张纸来给我看,上面是全英文,还有傅南衡拍下来的那套“国色天香”。
我纳闷地问了一句,“咦,这不是我们拍下来的国色天香吗?”
傅南衡的眸光看向我,说了一句,“你再仔细看看!”
“就是啊,没区别!”我对着他又说了一句。
“我看着也没有区别,除了那个人,根本不会有人看出来区别,你看下面的文章!”傅南衡又说了一句。
“哪个人?”我问了一句。
“应该是两个人!真品的持有者,另外,还有这段历史的知道者。”
全英文的内容,好在我英语不错,看了起来。
原来这个人是加拿大人,在好几年前,他曾经来过一次莫家,然后莫老爷子就把这套祖传的东西送给了他,名字叫做“国色天香”,这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他还说国内拍卖的不知道是从哪来来的赝品,虽然东西也不错,但是和真正的“国色天香”比起来,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
判断是否真假的标准就是——钧瓷的开片。
我以前从未听说过开片,下面是两幅作品的对比照,果然在瓶颈处,两边的开片是不同的。
开片如同人的血管,应该说分布有些凌乱,可是这些人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我不懂了,这件钧瓷拍卖行肯定检查过了,也鉴定过了,不可能容许莫语妮这样乱来的啊,古董是肯定的,可是怎么可能同时会有两件古董?
不懂。
“走吧,回家!”傅南衡说了一句,“刚给你打电话,没信号。”
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句。
我是坐傅南衡的车回来的,一路上我把疑问和他说了,他说他也不明白,毕竟是当年的事qíng,他不知道也是正常,不过他送给姓邓的那件物品,肯定也是真的。
至于内qíng就不清楚了。
“千万别自责!这件事qíng发展到这里,出这样的状况非常正常。我等着那个老匹夫来找我呢!”他举重若轻地说了一句。
“我好害怕啊,南衡!”我说了一句,“感觉现在bào风雨刚刚来,不会让我们俩分开的吧?”
我胆战心惊地说了这一句。
“你现在很怕我们分开吗?嗯?”他的口气是说不出来的温暖。
“嗯!很怕。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不想和你分开,如果和你分开,我会痛哭到死,没有你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我悠悠地说了这句话,却是发自肺腑的。
“如果有一天,我倾家dàng产了,什么也没有了,还会跟着我吗?”他问了一句。
天色渐晚,这又是一条小路,路上行人很少,第二天大概要下雨吧,所以,路上落叶翻飞。
这一夜,带着宿命的气息,进入了我的脑子,永远都不会忘。
“不会啊,毕竟是夫妻了么,同命相连的!”我又悠悠地说了一句。
想起以前,动不动就走,离他而去,是自卑,也是对他——不够爱吧。
“还有,你真的会破产吗?”我很担心地问了他一句。
“怕你老公以后没钱了吗?”他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不是啊,又不是没过过穷日子,就是问问。”
“不会的!”他笃定地回。
然后就到家了,今天,他对我很温柔,很温存地要我,让我很舒服。
那是一种他中有我,我中有他的水rǔjiāo融。
第二天,十点半,苏真真就来了我家了。
没有下雨,天色放晴,凭空让人感觉很好。
她还边走边说,“要命了,要命了,没想到这篇文章掀起了这么大的风波,国外的这个人还打击我,我从来没在国外这么火过!”
苏真真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傅南衡正坐在沙发上抽烟,邓仁义就来了。
傅南衡眸光抬起来,落到了邓仁义的身上,“稀客,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找我来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