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儿来了兴致,“什么事?什么事?我也要去参加。”
苏真真一撸头,“过来!”
然后,就各自按照安排开始行动了。
那天,我和李悦儿早就到了苏真真定好的君越大酒店的5012号房间。
苏真真约的莫语妮和凌无双就在隔壁。
苏真真鼠头鼠脑地进来了,说了句,“她们来了,拿起设备准备听。”
她在旁边的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
我问了一句,“你怎么能够保证这两个人一定会聊这个话题?”
她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用钱买的。对了,一会儿,姓邓的要来了。”
刚刚说完,门上就响起了敲门声,接着,邓仁义走了进来。
他本来以为这个房间里只有苏真真或者只有我的,可是看到我们仨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尤其李悦儿头上还戴着耳机,他不认识李悦儿,以为是间谍。
多年的商场生涯,养成的警惕xing,让他本能地皱了一下眉头,说了句,“你们是谁?要gān什么?”
苏真真以不变应万变,“老爷子,今天想过来,让你听听事实的真相,还有这件事qíng,我们也不了解,也想知道知道!”
邓仁义又看了李悦儿一眼,狐疑地拿起了耳机。
我也正在聚jīng会神地听着。
莫语妮先是不问青红皂白地扇了凌无双一耳光,用颐指气使的声音说道,“说了,三个月的时间,必须办成这件事qíng,现在一个月都快过去了,你连傅南衡的chuáng还没有沾着!”
看不到凌无双的表qíng,我想应该是又气又恨的吧,毕竟,她又不是莫语妮的跟班,也不是丫鬟,两个人就是买卖,买卖不成,现在仁义也不在了。
不过,我倒是很关心,凌无双上傅南衡chuáng的事qíng,毕竟这件事和我,息息相关。
凌无双说上次,她以为,在新疆饭店,傅南衡是真的上了一个新疆女孩,闹了半天,竟然是初欢,这让她气愤了许久,可是从那件事qíng以后,她开始调整自己的战略,准备下次,毕竟莫语妮给她的钱够多,赌注够大,值得一试。
可刚才苏真真也说自己给了钱了,她究竟是给的谁钱?
有钱有时候也不一定好使啊。
果然,片刻之后,凌无双就开始问起钧瓷的事qíng来,是莫语妮让她催促傅南衡去参加拍卖的,可是为何会有两件同样的钧瓷?而且拍卖会也没有鉴定出来了,肯定,莫语妮送去的也是真的,难道这钧瓷也有双胞胎?
“哼!”莫语妮得意地说了一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沾沾自喜,大概觉得自己的智商天下无敌了。
本来邓仁义还有点儿排斥的,不过听到了家族的事业,他开始竖起了耳朵。
原来,道光年间,邓家曾找当地的工匠做了一件这样的国色天香,用工还是入料都是最顶级的,一时之间,也成为了佳话。
然后,邓家的仇家,看邓家做了这样一件器物,出三倍的价钱,找同样的这个工匠,也做了这样一件器物。
所以,两件东西,都是从道光年间,流传下来的,都是古董,又都是同一人所做,工艺用料根本不存在仿品的问题。
不过,正如人不能同时踏进同一条河流,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一样,即使是同一个工匠的手艺,在细微之处还是有所不同的,时间愈来愈久,钧瓷的开片就越来越不一样。
这件事qíng,当年只有几个人知道。
莫语妮的爸爸当年有先见之明,把两套古董都收藏了起来,就是怕发生真品碰上赝品的问题,现在好了,用这个给傅南衡下套,足以让他得罪了邓记,在房地产界声名láng藉。
我,李悦儿和苏真真都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看了一眼邓老头。
他皱着眉头,一直在沉思着。
好像这件事qíng,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而今天莫语妮的话,让他大开了眼界一般。
他气的摘下了耳机就走,我也慌忙摘下了耳机,跟上他,说了一句,“邓总,南衡一直以为拍卖行里的就是真品,他对您向来很尊重的,不会存在故意戏弄您的qíng况,您上次说的话,他也很无奈,个中的qíng由他也不是很明白,以为世上只有一件国色天香!”
邓老头全程黑脸,说了句,“我知道了!”
我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看到苏真真和李悦儿朝着我坏笑,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