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想听听陆放说什么。
“我是后来才知道,孩子不是泽宇师弟的,应该说孩子的爸爸很不负责任,不
过既然现在你有dick了,我也很放心,毕竟外国人和中国人的观念不同,不会有那
么重的思想枷锁,你以后可以放心了!”陆放师兄一直以为傅南衡是我的朋友,所
以也没有忌讳什么。
我有口难言,偷眼看了傅南衡一下子,才看到他的脸色真的好难看。
大概这么些年来,从未有过人说他不负责任吧。
然后陆放师兄问今天晚上需不需要送我回去,我说不用,有旁边的这个人陪我。
他就走了。
我偷眼看了傅南衡一眼,他冷若冰霜的样子,并不想和我说话。
“当时在国外,举目无亲,所以——”我开始解释。
“行了!别说了。”他撂下这一句,就快步往前走。
当年我在美国的事qíng,我几乎没有提起过。
我也快步跟上。
然后,他回家以后就上了楼,我刚要进门,他就把房门关上了。
我吃了一个闭门羹。
我心里想着,可能是陆放说他不负责任的话,伤害他了,可是都过去这么些年
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有什么必要呢?
“南衡,你开门啊,你开门!”我拍着门说。
“你今天晚上去别的房间睡。”他冷冷地把这句话扔出来。
“你这是何必呢,我当时因为不想和你在一起,所以不想让很多人知道这个孩
子是谁的,可是,现在我的想法变了啊!”我始终在拍门,“就算你不原谅我,也给
我个理由吧。”
“没有理由,心qíng不好!你去旁边睡。”还是让我去旁边睡。
别扭也闹了好多次,他从来不会随便让我去别处睡的,因为我去旁边睡,他会
忍不住。
既然他心qíng不好,给他点儿恢复的时间吧,我就去了旁边的房间睡觉的了。
第二天一起chuáng,便看到他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抽烟,从背影都看得出来他的寥落
和孤单。
我狠狠地抓了抓楼梯的扶手。
下楼。
“你心qíng还不好吗?”我悄声问了一句。
“嗯!”他答,皱着眉头。
我哄人的伎俩有限,在家里也没有什么道具,所以我提出了一个小游戏,我们
俩剪子包袱锤,如果我赢了,他就不许生气;如果我输了,我就唱一首歌。
“小孩子游戏!”傅南衡对我这个发明简直嗤之以鼻。
“来么,来么!”我拉着他手,在晃悠着,一般qíng况下,他对我这种撒娇是不拒
绝的。
他是高高的大树,我就是藤,我要缠死他。
果然,他没有抵挡住我,不qíng愿地伸出手,准备和我剪子包袱锤。
不过,我一直出锤,就是不把手张开,这样时间长了,他就能发现我的规律,
肯定就赢了。
不过,我连着出了三次锤以后,他看出来端倪了。
“存心想输给我?”他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紧紧地抿着双唇,不说话。
他开始过来掰我的手,我就是不松开。
不过始终力量敌不过他,所以,败下阵来,松开了双手。
我挺不高兴的。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掰开过?跟我耍这套伎俩!”他对我的手段嗤之以鼻。
不过是掰开我手腕,也带着他的“傅氏调戏”手法,这套手法,也不知道他训练
了多少年。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掰开”指的是哪!
“我输了,我现在给你唱歌!”说完,我就站起来,准备唱。
前段时间孩子在家的时候,老放儿童歌曲,好像叫做《种太阳》的,可能这几天
想孩子们了,这首歌一直在我的耳边回dàng,所以,我qíng不自禁地就唱起了《种太阳》!
儿童歌曲,本来就挺短的,我很快就唱完了。
“你这种太阳,一个送给南极,一个送北冰洋,看起来送的是挺多的。”他慢悠
悠地和我说开了歌词。
“嗯,人家就是这个歌词,写的多好,很多很多个太阳!”我双手抚摸着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