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我办公室等我!”傅南衡对我说了一句。
“嗯!”我转身就去搭乘电梯了。
“现在对你是言听计从了。这小媳妇儿——”dick说了一句。
傅南衡没答话。
吃了饭,我又在他的休息间里躺了一会儿,傅南衡和dick就回来了,两个人简
直醉得不省人事,我可从来没见他喝醉过,现在竟然醉成这个样子了,一回来,躺
在chuáng上就睡觉。
dick在外间的沙发上睡着,他不行,去洗手间里吐了又吐,别看dick人模狗样
的,吐起来是真láng狈!
这两个人,不知道现在是在办公室吗?
两个人都睡着了以后,我在办公室里画了一会儿图,下午五点,傅南衡醒了,
他从休息间走了出来,一边重新系自己的皮带,一边问我,“这小子还没醒?”
“嗯,他醉的应该比你厉害,是还没醒!”我说着,抽了抽自己的鼻子。
酒气好大,估计这要是开车,至少也得判个醉酒驾驶。
他走到沙发边上,用脚踢着dick,“嗨,醒醒,醒醒,你拜托我的事儿,我现
在让初欢和我去,你今天是准备醉死在这儿了?”
“去吧,去吧,我今天就在你办公室睡了,你别怀疑我偷你东西就行!”dick翻
了个身子,朝里面睡去。
傅南衡对着我说了一句,“走吧。”
就拉着我下楼,上电梯的时候,他还绊了一下子,我知道他的酒其实还没有醒
好,dick醒酒都要一夜加上一下午了,他估计喝得也不少,这么快醒来是因为有事
儿,我揽住他的胳膊,扶着他。
满身全都是酒气,印象当中,他喝醉酒的时候不多,甚至根本没有过。
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能够和dick喝醉,所以,他们两个应该是好兄弟,我
很感谢dick。
我扶他,他没拒绝。
上车以后,酒气更大了,不过他喝得应该是好酒,所以,非常醇香。
我的手在鼻子前呼扇了一下,“你喝了多少酒,酒气好大!”
“我们俩喝了五瓶五粮液!”他说了一句。
这是作死吗?喝那么多。
“酒气大吗?”他朦胧又迷离的眼神看过来,使劲儿地往我这边凑了凑,“难闻
吗?”
“难闻死了!”我嫌弃地说了一句。
其实,不是难闻啊,反而有一种很xing感的味道,我从未见过他喝醉酒的样子,
他这个样子,简直xing.感极了!
他轻笑,“开始嫌弃老公了?”
切!
他让我先问问苏真真在哪儿,刚才他是和dick说了,dick拜托他去gān一件事
的,可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只能先奉命问问苏真真在哪儿了。
苏真真在公司。
车子向着她的公司开去。
开着开着,我忽然想起来,从傅南衡的公司去苏真真的公司,要经过一条特别
狭窄的路,那条路上为了让车减速,特意在路两边放了两块很大很大的减速石,只
容一辆车通过,如果稍不留心,就把后视镜给撞坏了。
可是他喝酒了,也不能让他开,心里有些忐忑,他的车又很大很宽,万一到时
候我过不去怎么办?
他的手放在额头上,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终于还是走到那个大桥墩子那里,我的车离得远远的,便停下了。
有些障碍,从心理克服不了,就是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去,就像我现在。
“怎么了?不敢过?”傅南衡歪过头来,看着我。
“嗯!”我点了点头,挺丢人的。
“下车,我来!”他说了一句。
“可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我反驳了一句。
“不开车那是给警察看的,其实可以开!下车,总卡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说
完,他就下了副驾驶的车门,我们俩换了座位。
他一个油门加速,以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地就从石头墩子旁边飞了过去,
我一直在“啊啊啊”地叫着,因为刚才我看到后视镜和玻璃墩子之间只有一毫米的距
离了,我现在想去看看后视镜究竟蹭破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