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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牙的问题后戴复和岑子嵩也算解决了一桩心事,两人在岑家呆了六天,第七天才准备回到学校。
岑征由于工作太忙,送两人回学校的任务落在岑郇的身上。岑母拽着戴复往他包里放了好些零食:
“这些天你牙不好都没吃着什么,下次放假再来啊!让老二去接你们,来这给你们做好吃的!”
戴复有点不好意思:
“不用这么麻烦,没事儿的,谢谢阿姨。”
“什么麻烦不麻烦!都是一家人!”
戴复:“???”
岑子嵩:“……妈,我们走了。”
事实证明两人回来的正是时候。
虽然十月一的假期还没有结束,但迎新晚会的任务已经来了,戴复和岑子嵩两人前脚迈下岑郇的车,后脚导员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F大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策划一场迎新表演,时长通常为两到三个小时,十月一假期回来后就会给各个学生组织和学生gān部们分配晚会任务。
两人放好行李就匆匆来到会议大厅,十来个院的学生gān部和学生组织负责人齐聚一堂那叫一个热闹。
满新宇凑到戴复身边:
“假期快乐呗。”
戴复懒得理他,对他张了张嘴,示意自己牙疼不想说话。
“咋了?”满新宇不解道,“你镶金牙了?”
岑子嵩笑出声。
戴复深沉道:“满新宇,你自己摸着良心说,我平时叫你傻bī是冤枉你的吗???”
“人都到齐了没?”有老师从门外进来,“我点个名!一会儿老规矩啊,先抽跳舞的!今年有没有愿意报名的啊?”
会议室内瞬间一片寂静。
所有人安静如jī地陷入沉默。
老师:“……你们积极一点,不要年年都这个样子!”
……………………
老师:“那就抽签啊!抽到了别说我没给过你们机会!”
满新宇喉结动了动,小声对戴复道:
“妈了个巴子的我总感觉右眼皮在跳。”
戴复:“…………”
大家的沉默和忐忑不是没有原因,这说来还是个蛮悲伤的故事。
F大年年的迎新都花样百出,节目一年一年流水般的换,但只有一个节目是每年固定保留的,F大的都管这个节目戏称为“艳舞”。上台表演的所有人都要穿着夸张的演出服,顶着一脸花花绿绿的妆面上台献舞,与其说是舞蹈类节目,不如说是调动气氛的搞怪类节目。
今年的舞蹈类别早早地就确定下来,前段时间讨论的帖子在校论坛被顶到首页三天三夜下不来。
——朋友,听说过肚皮舞吗?
老师从讲台底下搬上来个纸箱,伸手进去搅了搅,所有人盯着那截露出来的手腕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看看。”老师握着一个纸团抽手,“都别紧张。”
满新宇只觉右眼皮一阵狂跳,眼球都要掀飞出去。
——“体院!体院gān部呢?”
满新宇眼前一黑,心脏和呼吸瞬间骤停,刚想运气发狂,耳边就传来同院兄弟们的狂吼,首当其冲的就是组织部部长洪钟一般的悲鸣:
“日了狗!!!不可能!!!!!老子不依啊!!!!!!”
老师两步上前啪地就给了这一米九三的壮汉一个大头磕:
“陈振你给我闭嘴!鬼叫什么!你以为愿意让你们跳,一个个胳膊腿硬得和个棒槌似的!不依也得依!一会儿把人给我在隔壁教室集合齐了!”
陈振还在声嘶力竭地挣扎:
“不是我们不跳啊老师!这东西我们是真跳不了啊!你还不如杀了我们啊!!!!”
体院男女纷纷应和,会议厅里瞬间充满号声。
戴复简直笑到抽搐。
“杀了你们?想的倒挺美!”老师啪地一拍桌子,“我告诉你们!今年迎新有三家电视台要来!谁要死也给我把该gān的gān完了再死!都是学生gān部还有没有点样了!”
三家电视台???
陈振当时一口气就要上不来,满新宇一看这还了得,当下就接过陈振的接力棒揭竿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