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对象了就是不一样啊。
他拨开商宇的手,有点忧愁地想。
岑子嵩进了卧室看见戴复已经醒了,正坐在chuáng上打哈欠:
“谁来了?”
“满新宇和商宇。”岑子嵩跪在chuáng边去拉戴复的胳膊,“过来,亲一下。”
“嗯?”戴复还没醒透,“没刷牙呢……”
岑子嵩恍若未闻地俯下身和戴复接吻,戴复刚起没什么力气,亲了一会儿就接不上气,拍了岑子嵩两下,含含糊糊道:
“等会儿………”
岑子嵩把戴复耳垂湿漉漉地卷进嘴里叼着,一只手已经从睡衣下探了进去,眼看气氛又要滑向堕落的深渊,戴复赶紧又拍了岑子嵩两下:
“下去下去,我要洗漱去。”
岑子嵩在戴复腰间狠狠掐了一把才起身:
“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热恋期的缘故,两人自从确立关系以来就像患了皮肤饥渴症,没事就要摸摸抱抱,眼神儿一对更是qíng不自禁地就亲上。
怎么像个初恋少女一样呢?
戴复把牙膏沫漱gān净,掬水洗脸,惆怅而甜蜜地苦恼着。
满新宇瓜子皮都嗑出来一堆了才把戴复等出来,商宇听他在旁边咔吧咔吧的动静听得上火,早就上岑子嵩那屋躲清净去了。
戴复到饮水机那接了杯水往满新宇桌前一撂:
“岑子嵩呢?”
满新宇捏着瓜子:
“厨房呢。”
戴复看他嗑瓜子的样觉得脑壳都疼:
“不渴吗?”
“渴能怎么办!”满新宇叫屈,“他娘的你俩一个比一个冷漠,也不说给客人泡个茶切点果!进屋屁股没坐稳就洒一堆这玩意儿!和天女散花似的!”
“这待遇不错了,还能再这坐着呢。你再巴巴两句让你怀里抱着自己狗头滚出去。”
戴复从满新宇怀里捡了块ròu脯嚼着,两人正闲扯皮的功夫,岑子嵩扔在桌上的手机突然打进来个电话,戴复一看是岑征就接了:
“喂,二哥。”
“小复?”
“是我,岑子嵩在厨房呢。”戴复起身走向厨房,“我把电话给他。”
岑子嵩正在收拾料理台,戴复指指手机,用口型无声道:
“二哥——”
岑子嵩抽出两张擦手,在戴复脸上亲了下才接过手机:
“收拾完了找你去,客厅坐着去吧。”
岑征:“刚才什么声音?”
是说刚刚岑子嵩吻的那一下。
戴复也听见岑征这真心实意的疑惑之问。
戴复:“…………”
岑子嵩见戴复的表qíng觉得有趣,把手机拿远些,伸手扣住戴复的脖子又亲下去,戴复不敢出声气得去咬岑子嵩的舌头,岑子嵩嘶了一声。
岑征听着那边隐隐约约的奇怪呼吸和水响:
????????
戴复一把推开岑子嵩,甩袖而去。
岑子嵩按着被误伤的破皮的嘴唇:
“有事儿?”
岑征:“不是什么大事,你先给我说明白你们两个这是——这是什么qíng况??”
“你指什么qíng况?”岑子嵩悠悠地,“谈恋爱的qíng况吗?”
“谈啦?”岑征在电话那头好像是唰地站了起来,“真谈啦?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说啊!”
岑子嵩好整以暇地听着。
岑征冷静了一会儿:
“挺好挺好,省的妈天天问。那他家里什么个qíng况啊?”
岑子嵩是知道戴复出过柜的事qíng,但因为没见过戴复父母所以也不知道怎么说:
“还没见过他爸妈,等见了之后再和你们说。”
岑征声音一哽。
岑子嵩:“没事儿我先挂了,一会儿还要出门买东西呢。”
岑征:“…………”
岑征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心里非常难受——
这是没出柜成功父母都没办法见啊!这俩孩子好不容易谈了恋爱怎么就能这么委屈呢!
岑征想了想按铃把秘书叫了进来。
秘书看着老板心疼中夹杂不忿,忧愁中夹杂坚决的表qí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