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燃感到越深深的悲伤,十分配合他,虽然刚才明彦的话在他的耳边回dàng,但是为了越他什么也顾不了了。
“哥,我要你,快点转身过去。”看到身下的人顺从的样子使越异常地兴奋。没有任何润滑的甬、道非常gān涩,使得越十分地急噪起来。
“慢点,越,好痛,停下来。”泪水潋潋的拓燃显的特别娇媚,让越停了下来。
“你爱我吗?”突如其来的问话使得拓燃停止了哭泣看着一脸严肃的越。“哥,你一直都爱着我吗?”
“越……”犹豫了一下,拓燃鼓起勇气说,“是的,我爱了你十几年了。”笑容坦然而直白。
“那么你什么都听我的吗?”越的脸上找不到任何的表qíng地说。
“恩。”
“那么请你永远爱我,不要把我留在黑暗里了,不要让我再受伤了,我不要再被欺骗再被抛弃了,哥啊,不要丢下我。”越说着说着伴着儿时的记忆,他痛苦地抱住了头。
“不会的,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我爱你啊,越。”心疼的看着越如同孩子时期的楚楚可怜,拓燃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忘qíng地接吻着,忘qíng地做、爱,忘记彼此的身份,原本以为可以放弃一切就这么过去的,但是,他们心里都知道他们中间永远有一个人的影子,而那个人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忍受着非人能承受的痛苦。
“时明彦,该打针了,你怎么没有吃晚饭?”护士长冷着脸责怪坐在黑暗里的明彦。看到自己的话在他耳中并没有任何作用时,这个更年期的半老太太非常生气,那张涂满了白粉的脸在黑暗中着实吓人,她恶狠狠地走过去,一把拽住明彦细瘦的胳膊,“打针了!”说着毫不留qíng地用酒jīng糙糙地擦了遍,狠狠地扎进白皙的却布满红点的手臂。
明彦轻微地皱了下眉,他明白这是什么药,而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药,自己也离不开医院了吧!他微侧着脸看着胖女人的圆脸,用飘渺的声音说:“你好象又胖了点,该减肥了吧?阿姨!”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在明彦的脸颊上留下个肥掌印,“你这个神经病!”老女人丢下句话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将凉了的饭菜端走,这是明彦一天的伙食,一口也没有动过。
“好痛啊!”明彦这样才感觉自己活着这个事实。脸上疼痛发烫的感觉使他清楚地感到自己不是一具尸体。想着明彦便开始自慰了起来,发出xing感的喘息声,口中断断续续叫着:“越~~越~~”。
完全不知道明彦在呼唤自己的越,正在和拓燃缠绵,也许没有明彦的出现,两人会比任何人都幸福的,明彦对于他们到底算是什么呢?
“我爱你,好爱你,越。”拓燃发现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大胆过,他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一直一直地说,每一次都是在qiáng烈而疼痛的销魂快、感中用尽了力气嘶喊着,泪水也不断地流下来,虽然越会小心地替自己舔掉,但是他知道越心里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每一次和越做完都要让他疼的下不了chuáng,对自己,越并没有对明彦的那么怜惜,虽然自己比明彦要qiáng壮点,但是那样bào烈的xing、爱让他窒息。越发泄无聊时会找他,酒醉后会找他,有时半夜醒来就会要了他,但最多的时候是在他想明彦的时候,自己成为了可笑的替代品。拓燃还是不清楚越是不是对自己有感qíng,可能连越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他的心大多数在明彦的身上,所以他决定找明彦谈谈,使一切完结,无论是好是坏,都比现在大家伤心要好。
拓燃瞒着越来到了医院,医生知道他来了后,很慌张地躲了起来,拓燃去问其他的护士也都很在逃避他,无奈之下,他只能自己去找明彦。
当他站在明彦的chuáng边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几乎是一具裹了层皮的骷髅。那张透明而白皙的皮肤变成了huáng褐色,漂亮而清澈的眼睛变的混沌而茫然,两边的脸颊深深地嵌进去,明彦就这个大着手脚躺在雪白的病chuáng上。
“明彦?”试着呼唤他的神志,却发现他手腕上的刀痕,刚想抚摩这道伤口,却发现他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针孔。拓燃的心好象被什么揪紧了,眼眶渐渐涌上了泪水来。此时有个年轻的护士经过,拓燃一把拉着她的手,向她问qíng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