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年也看得出林司不信,他其实也只是个猜测,并未与祖曜泽真实的沟通过,自然也不能用来劝解林司。
谢锦年跟祖曜泽认识了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是基于多年相处,并非他通常经历的兄弟几人对酒当歌的开诚布公。这可能是由于祖曜泽他从小并不在父母身边长大,亲近的人多是大长辈,并非是好的jiāo流对象,渐渐的,他也就是没有了这种需求。
谢锦年已经算是祖曜泽现在比较jiāo心的对象了,但即便如此,祖曜泽跟他聊也多是工作。感qíng方面,祖曜泽几乎不与人提,有时候谢锦年问,他就回还是老样子。至于林司,祖曜泽是连工作上的jiāo流都少,就更别提感qíng上的了。
“年哥。”
听到林司在叫他,谢锦年回过神,问:“怎么?”
“你真觉得祖曜泽是为了我?”
第23章
按谢锦年的意思,祖曜泽这回是背着他爸“偷跑”出来的。结果带了人什么都没做,就要打道回府。林司本还想幸灾乐祸地给祖曜泽送个慰问,结果手上突然有事,等他忙完祖曜泽也已经飞走了。正巧曾闻傍晚的飞机,从韩国度假回来,要跟林司吐苦水,林司就说吃晚饭,两人约在了公司楼下的沙拉店见面。
他们吃得简单,加上曾闻旅途劳累,没有聊太久就散了。林司到家才九点多,他刚开门,就听到了屋里传来的电视声,林司一愣,快步走到客厅,就见祖曜泽捧着饭盒在看球赛重播。
林司惊讶,“你怎么还在?”
祖曜泽转头,咽下了嘴里的食物问:“怎么,你还要赶我走啊?”
林司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坐到祖曜泽身边,看茶几上摆了好几样菜,咽了下口水。
原来谢锦年跟他那班航班因为机械故障延误了,谢锦年因为要赶着回去,所以换了高铁走了,而祖曜泽不想折腾,正好多待一个晚上。由于谢锦年跟祖曜泽说了林司在加班,所以他没打扰林司,自己就回来了。外卖也是刚刚送来的,他以为林司还没吃,特意把林司那份也加上了。
之前的沙拉根本占不到多少肚子,祖曜泽听林司吃过,本还不要给他,林司忙抢过祖曜泽的筷子,十指一合,说:“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饿。”
祖曜泽奇怪,“你之前吃的是什么?”
“曾闻要吃沙拉,说是在韩国四天没好好吃过菜叶子。”曾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攒出了这么多假期,再不用,年末就全部作废了,思来想去,最后竟然是跑去了韩国。那里本就是适合年轻去的地方,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对首尔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祖曜泽记得自己跟林司去玩的时候没曾闻这么惨吧,林司说是没这么惨,但曾老师说这是做因为他们年轻,“不过曾闻的生活太jīng细了,jīng华他都没玩到。”
“你指什么jīng华。”祖曜泽侧坐在沙发,撑着头向林司挑了下下巴,林司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心里想还有什么,夜店酒吧年轻爱玩的大学生跟二十四小时烤ròu店呗。
祖曜泽拿过一双新筷子,拆开开始吃小菜,他问:“曾闻是一个人去的?他没结婚吗?”
“huáng金单身汉,我们公司之前可多小姑娘迷恋他了。”
“现在小姑娘都喜欢禁yù系?”
“你怎么知道他禁yù?”据林司的了解,两人最多就是几面之缘的jiāoqíng。以前林司想介绍他们认识,无奈时间总对不上。现在就更不可能了,祖曜泽肯定是跟着谢锦年站边,不会想跟曾闻有私jiāo的。
“想想就知道啊,他没伴儿吧?你也没看到他跟什么女人来往吧?”
“是不是叶尤告诉你的?”林司起疑,他眯起眼看着祖曜泽,“你们两个私下还jiāo流这个?”
“偶然一次说起来的,她怀疑曾闻是gay,还问我同志之间的雷达准不准,能不能测出来,我说这种事儿她找我,不如找……”祖曜泽故意顿了下,望向林司,林司吓了一跳,问:“你不会说是我吧?”
“我忘记说的是谁了,但是没说你。不过叶尤让我小心点,她觉得曾闻对你特别好,看来是要追你。”
林司听到这话,表qíng有点尴尬。他拿起水杯,责备似得说:“这个叶尤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她眼里就没点好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