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曜泽听完大笑,林司不明所以,祖曜泽没解释,他也懒得问,怕又被抓到话柄。
两人从大澳离开时,太阳差不多快要下山了。晚饭订在酒店的顶楼,是一家号称是世界最高的酒吧。窗外直对整片维港跟大半的港岛,配合着夕阳余晖跟舒缓的音乐,使得用餐环境被衬托得làng漫又高雅。
祖曜泽这两日找的地方都还不错,林司是没想到他的触角都伸来了香港,好奇他之前带谁来过,竟然这么娴熟。祖曜泽说不是他娴熟,是有人娴熟。林司哦了声,祖曜泽拿起酒杯,问:“你让我说实话?”
林司听他的语气,反应过来:“祖曜泽,你可真是没心。”
祖曜泽轻笑,顺着林司的话问:“怎么,你让我把心分给他?”
林司怎么肯,连说了几个不行。
香港的高楼集中的区域就那么大,不管换几个角度,景色都是大同小异,祖曜泽连看两夜早已足够。林司比他享受,他现在看什么都顺眼,做什么都高兴,唯一死守的那点原则估计就是不做高空运动,其他的,大概全会随祖曜泽。林司没见过谈恋爱的祖曜泽,祖曜泽同样也没有见过恋爱中的他。不过,从平日的表现中,祖曜泽还是能够猜想到个七八分的。他非常矛盾,如果跟林司恋爱的不是他,他大概会提醒林司,不要什么事都以对方为先,喜欢人不是这样喜欢的,多少还是要给自己留个余地。可当对象是自己时,祖曜泽又自私的希望林司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受自己掌控,完全迁就自己,依赖自己。
林司东西没吃几口,酒却喝了不少。祖曜泽看他醉了,直接把他带回了房间。两人在外面上山过海的,染了一身的尘,林司之前没觉得,现在看到浴室,就要洗澡。祖曜泽是偷跑来的香港,那边还有处理一些事,让林司先洗。林司洗好坐在浴室的窗边发呆,连祖曜泽进来都不知道。祖曜泽走到他身边,悄悄将灯关了。林司吓了一跳,正要转头,就被人压住,两手撑在了chuáng上。林司让他别闹,身上还有海的味道。祖曜泽贴在他耳边说狗鼻子这么灵啊,是不是怀里真藏了一只小动物。祖曜泽摘开林司的浴衣,让人看向窗外,摆在跪趴的姿势。外面就是华灯海港,楼层虽高,但也不保不会被人看到。林司挣扎了一下,却被祖曜泽打了屁股,“乱动什么?”
“我恐高。”
祖曜泽敲了敲玻璃,说:“你胆子是要多小,这还怕?”他按住林司的肩,将人的上半身贴到了玻璃上,林司打了个颤,但rǔ头因为这么冰,完全硬了。为了让林司轻松些,祖曜泽握住了林司的腰,又用膝盖封开了他紧闭的双腿,挤进了臀fèng间,轻轻撞击着会yīn,又巧妙地每次都会蹭过后xué跟囊袋。
这里的位子窄却长,只够一个人躺下,祖曜泽这样一直推,林司没有着力点,只能趴在窗户上。他整个身体近乎都贴着透明的玻璃,这种完全bào露的羞耻感,让他根本无法放松来跟祖曜泽做爱,但身体的反应却与他的理智背道而驰,明显这种完全没有尝试过的刺激,让他更加渴望xing爱的到来。祖曜泽只是顶了几下他的后xué就开了,祖曜泽看了眼被沾湿的膝盖,牵过林司的手让他自己去摸摸后xué,他问:“是你没有擦gān,还是本来的水就多?”
林司挣不开祖曜泽的手,肩膀撑在脖子里,样子既屈rǔ又可怜,祖曜泽亲吻着他的脖子,说:“我抱着你,拉着你,你怕什么?”
“会被看到的。”林司忍不住,身子往后靠,屁股贴着祖曜泽的xing器,轻轻地磨蹭。
“不会,我关上灯了,你放心。”祖曜泽的吻一路向下,林司被他弄得很痒,总是想躲,又想他亲的重一点,大力一点,留下更明显的痕迹。他不住发出不满的声音,却都被祖曜泽无视了,bī得林司开口叫他不要再亲了。
“那你要什么?”祖曜泽放开林司,坐到了他身旁。他的xing器直挺挺的立着,诱惑着林司,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根本无法拒绝,只能选择转过身,趴到祖曜泽面前,张嘴将那腥红的玩意含进了嘴里。祖曜泽并不需要林司为他这样做,看那里被林司舔得足够湿了便将人拉了起来,抱进了怀里。林司的浴衣没了,靠了那么久的冷玻璃,身体早就凉了。祖曜泽的身体常年一个温度,他自己非常嫌弃,觉得冬天不够暖,夏天又太过热。林司却非常喜欢靠在他怀里,尤其是现在,等于是被一个又可靠又温暖的港湾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