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祖曜泽的前男友。
原来那天中午林司也看到了叶尤,他憋了大半年,终于还是憋不住问出了口。叶尤第二天拿着电脑去了林司家楼下的咖啡厅,回忆了一遍自以为已经忘得差不多的海外学习生涯。林司刚看到陈安的照片时赞叹了句长得真好看。叶尤回是啊,不好看阿祖gān嘛追啊。
林司惊讶:“你们也叫他阿祖啊?”
叶尤理所当然地答:“对啊,他那三个字的名字多拗口啊。”
林司努了努嘴,没说话。
那些他以为是他跟祖曜泽之间的专属,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一文不值。曾经以为的亲密无间,却在出国之后没了联系。林司又不会自欺欺人,祖曜泽不是没空,你看,他跟谢锦年的关系还是那样紧密。林司因为这件事儿闷闷不乐了好久,后来想想谢锦年是什么人,他算什么人,也由不得他不释怀。毕竟较起真儿来,吃亏的是他。
祖曜泽跟男人jiāo往过的事林司本也不知道,那时林司还没来上海,两人在他北京的家里喝酒谈心,时间太晚都要睡了,祖曜泽突然说他要出去一趟。林司问他大半夜发什么疯,祖曜泽还真把他当无话不谈的兄弟,说:“我想找人约pào。”
林司一时语塞,半晌才把舌头了撸直了说:“我说你能不能在我面前稍微收敛一点?”祖曜泽用行动告诉林司不,还把手机丢给林司,说:“你帮我选选?”
林司差点就在他面前爆粗,但还是拿过来了,一看心里惊了,清一色的男人,林司问:“你是gay?”
“恩?可能,跟男人做比较慡。”
“慡?怎么慡?”林司把祖曜泽的手机一丢,说:“打个商量呗,怎么做的,我俩试试?你活儿好吗?不好就算了。”
祖曜泽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了过来,他怎么会说自己活儿不好。他以为林司开玩笑,也玩笑似地问他是不是在外面犯事要求他,肯这么牺牲。林司踹了祖曜泽一脚,要求严肃讨论,“前列腺高cháo是不是真的很慡?”
祖曜泽说他不知道,他只负责cao人,但看被cao的表qíng,估计是非常慡了。祖曜泽严肃没一会儿,又开始笑。林司本就是头脑一热给自己挖了坑,现在被他笑得满脸通红,臊得把祖曜泽推下chuáng,让他去找pào友,别在这儿碍眼。祖曜泽猛地扣住林司的手腕,将人压在身下,手伸进林司裤子里,揉着林司的屁股说:“你既然好奇,我当然要舍命陪君子。”
林司生气,说:“去你妈的,得了便宜卖乖,你要不要脸?”
祖曜泽哪儿会要脸,他亲着林司的耳朵,摸着林司的xing器,笑着说:“你硬的好快啊,这么好奇啊?”说完又去碰了碰林司后面,问他家里有没有工具跟安全套,没有的话去他那里。
等全部清理完,林司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祖曜泽却还jīng神十足。他的手指在林司后面又戳又捅,说林司湿得快,平日看不出来,原来内里这么骚。林司让他别说了,祖曜泽趁着他张口扣住了林司的腮帮子,手指进了林司嘴里,扯着他的舌头,俯身凑到他耳边说:“又紧又热,等下一定很舒服,林司,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还有这个潜力。”
林司被他戳到了地方,有了快感,不由支起腰,屁股更往祖曜泽手里送。祖曜泽看差不多了,扶着自己的xing器,让林司两手掰开xué口,慢慢往林司体内进。林司一开始被疼得出冷汗,等适应了,又开始yù求不满地要,祖曜泽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好在林司快高cháo的时候他马上停下改为九浅一深,吊得林司勾着他的脖子喊重一点。
祖曜泽却按耐住不为所动,他讲究撞击角度力道,攻势连续不断,来来回回让林司连续高cháo了好几次。林司是第一次经历前内腺带来的快感,与以往的前面出jīng完全不一样。他整个人被cao得浑身发软,神志不清,流到最后没东西了身子还在抖,根本停不下来,跟死了一回基本没区别了。
祖曜泽she完后抱着林司问舒服吗,林司还在放空,他靠在祖曜泽颈窝喃喃了句:阿祖,你别走。
祖曜泽那些pào友每次做完说的话比这甜多了,祖曜泽早已免疫,以往林司只是被自己gān慡了,还在意犹未尽。他抱着林司去洗澡,又把chuáng整理了,两人才睡下。林司的一晚上过得浑浑噩噩,早上起来又被祖曜泽压着来了一次。本安排得满当当的周末全泡了汤,全变成在chuáng上荒yín无度地度过,以至于周一林司顶着一张纵yù过度的脸去上班,被老板看到,还嘲笑林司新找的女友如láng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