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打消了找人的念头,直奔楼上特护病房。
楚心琪身上的麻醉药渐渐失效,动过刀的伤口也渐渐的传来痛意。但因为儿子在,她一直都忍着,不敢吭声。
小家伙原本想留在医院陪她,可这哪行啊。楚心琪好说歹说,还把医生叫到病chuáng边向他解说了一通,才让他确信她没有大碍了。
得知她现在只需要挂点滴,等伤口愈合就可以出院,楚子昇这才跟着冷封回家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莫翎白关上房门准备给女人擦拭身体,毕竟躺了这么久,屁股下面那片东西早都该换了。
就在他刚准备揭开楚心琪身上的被子,病房门就被人拍得砰砰响。
他脸色一沉,冷声问道,“谁?”
医院刚来查过房,一时半会恐怕不会再来,何况医护人员也不会这么没素质的拍打房门。
“大白,是我!”
病房里,楚心琪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示意男人去开门,这么急,不知道他要gān什么。
莫翎白把房门一打开,立马探进来一颗戴口罩和墨镜的脑袋。
许兴延也没进去,只是在房里四处看了看,狐疑道,“咦,她没来啊?”
莫翎白咬着牙,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晕过去,“谁没来?”
“龚朝雯啊!”许兴延挺直身板,朝身后看了看,这才走进病房中,然后对两人说道,“我在楼下看到她了,也看着她上楼了,我以为她是来找你们的,原来不是啊。”
“嗯?”楚心琪皱起了眉头。龚朝雯来医院?她来医院做什么?
“就她一个人?”莫翎白沉着脸问道。
“嗯,就一个人。”
“知道了,你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陪。”对于有事要做的莫翎白来说,现在谁来他都不待见,何况还是这货,真是多看一眼都眼疼。
“切!我可是来给小琪琪通报qíng敌动向的,你急个什么劲儿啊?”许兴延不怕死的说道,还特意把墨镜推到头顶,对楚心琪挤眉眨眼,“小琪琪,我跟你说,姓龚的女人做梦都想爬上大白的chuáng,你可得把大白拴紧了。这男人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大白心里只有你,可作为正常男人,也是经不住女人勾引的。”
“”楚心琪额头上掉着黑线,真不知道是该骂他jī婆还是该感谢他提醒。
他就不能把话说委婉些吗?
莫翎白都懒得跟他说话了,拧着他胳膊,打开房门,直接将他给推了出去,“回去睡你的觉,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看着关上的房门,许兴延摸着鼻子直喷,“大白,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小琪琪,你可多注意点哦!”
房里没声音回应他,他晃了晃脑袋,无jīng打采的转身往楼下走。
还是这么无聊
本以为有点好戏看的,结果白高兴了一场。
到底该找点什么乐子玩呢,这才到圣江第二天,他就快闷死了。
病房里,听着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楚心琪涨红着脸,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她现在下chuáng困难,没法去厕所方便,还是他拿盆子给她接的。
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解手,她能不难为qíng?
麻醉药的效果渐渐退去,伤口的痛意越来越明显,可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刚才他帮她小解的qíng景,那种尴尬和难为qíng让她都忽视了伤口的疼劲儿。
可莫翎白要做的事还有许多。
没过多久,他端着一只新盆从卫生间出来,盆里热气腾腾,一看就知道装着热水。
他将水盆放在chuáng尾的凳子上,再将盆里的毛巾拧gān,然后把被子揭开,就这样开始给她擦洗着。
楚心琪闭着眼,压根就没勇气看他。
下意识的想合拢双腿,可他却扳着她腿儿,冷肃的训道,“动什么动?”
她只能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她知道早上给他垫卫生间的人是他,可那时她在睡梦中,就算事后知道怎么回事,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可现在呢,她清醒着,而且还很有感觉,这种难为qíng的场面,是真的让她想找个地fèng把自己藏起来。
好在今天的男人很严肃,不像平常动不动就对她耍流氓。
很快,他觉得擦拭gān净了,这才将一条新内裤给她穿上。内裤上是他亲手贴的卫生巾,终于,这次只有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