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声的主人慢慢走过来,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眉宇间有着犀利的杀气,下颌线都是紧绷着的,明明是在生活状态,却似乎整个人都是处于时刻待命的紧张状态。林何青看着李谨义,先开口告状:“我举报,他喝酒,我拦了他!”
周文竹不服,“我没有!”
李谨义给他俩一人投去一个眼神,没开口,拿起吧台上的杯子闻了闻,又喝了一小口,确定是比自己做完后端给他的那杯多了些酒味,挑眉对周文竹笑了笑,杀气全无,只而是带着些邪气,又有点痞气,低头凑到他耳边,“胆子这么大,不要命了,不要我了?”
声音不大,低哑中带着磁xing,气声呼出的空气,震颤着耳膜,周文竹想推开他,却被李谨义扣住脖子,低头吻住了嘴,长驱直入,qiáng势掠夺,一吻结束后,周文竹不敢看人,低头解释说,“我只是一时冲动,想调个jī尾酒。”
听他的这个解释,李谨义笑了,连带着胸腔的震动,“你觉得我信吗?”
周文竹靠在他身上,感受着震动,不说话了。
免费看了场吻戏的林何青,打破了这有qíng人相拥而立的画面,敲了敲吧台桌面,“嘿!嘿!嘿!我存在感有那么弱吗?”
“哼!你除了打小报告还会gān什么!叛徒!亏我有好吃的还想着你!”周文竹从李谨义怀里钻出来,捶着林何青的肩膀骂。
周文竹脸红彤彤的,被当众qiáng吻,好友围观、下属也看热闹,脸皮还没修炼到李谨义那么糙,有些羞涩,说话也没了气势,全无法庭上的严肃正经形象。
林何青根本不想理他,一个酒jīng过敏的人,过敏后完全不记得自己的悲惨样子,老是想要尝一下酒的滋味,偷偷搞小动作,被发现了还找各种理由借口,蹩脚得可笑!跟叛逆期的熊孩子似的。自己和李谨义不知道抓了多少回了。
“好吃的也不是你做的,而且,什么时候吃饭,我就吃了点吐司,饿着呢,特意赶早出门,怕是再晚点儿可就饿得没力气开车了。”
周文竹听他卖可怜,完全不买账,在一旁嘲笑,“哈哈,谁叫你老是起得迟又不会做饭!”
林何青抬杠:“说得跟你会做饭似的!”
“我不会,有人做啊,”周文竹伸出手指戳了戳林何青胸口,“不像你,单--身--狗!”
林何青:“……”
战斗结束,林教授败于周法官的人身攻击之下。
李谨义看他们闹完,才说话,“何青饿了就先吃吧,有个汤在炖,还有两个小菜要炒,我先去厨房。”又亲了亲周文竹的侧脸,“你饿的话也先吃,不用等我。”
说完就进了后面的厨房。
留下周文竹红着脸摸自己被亲过的地方。
林何青看他那小姑娘似的娇羞样,抱着自己肩膀抖了抖被刺激出来的jī皮疙瘩,“啧啧,回神了,才进厨房就想了?冬天还没到,chūn天更远着呢!”
“滚滚滚!”周文竹看着李谨义背影,直到进了厨房看不到了,才把正眼挪到林何青身上,“冬天到了,chūn天还会远吗?”
说完又觉得不对,“呸呸呸,我才没有思chūn呢,我俩好着呢!该思chūn的是你吧,小青青?”
林何青才抖掉的jī皮疙瘩,被他一句称呼又激得冒了起来,“别别别,你别这么叫我,我怕被打,你屁股也不好过,咱俩都没好处,一损俱损,你犯得着这么报复我吗?”
周文竹哼了一声,“咱俩能一样么!你是疼,只有一种感觉,我可不是。”
“行行行,你够了!咱吃饭去成么,你赢了!我快饿死了!”林何青认输,向二楼的专用包间走去。
说得可怜兮兮快饿死了,但人没齐都没动筷子,俩人在包间里边聊边等,等着李谨义做完菜,然而进来的不是李谨义那个健壮男人,而是位端着菜的清瘦美少年。
美少年把端着的青菜放下后,对周文竹说,“老板,大老板说还有个菜炒,让你们先吃。”
周文竹答应了一声,再想继续和林何青聊天。却见林何青皱着眉,直盯着服务员看,等人拿着托盘出去后,用手肘抵了抵他,“诶,这么,被迷住了?”
“不是,我看他挺眼熟!你从哪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