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结婚那天我随手一抓,就抓到那小白脸了!”莫欣茹痛心疾首:“明明是豪门世家的婚礼,出席的都应该是社会名流,为什么一个流云会所卖身的小白脸竟然去参加了!我那天也是手贱,怎么就抓了他了!”
“你是说在婚礼上被你抓来演戏的是流云会所的那个小白脸,现在陪你演戏一段时间的也是流云会所那个卖身的美男?”路佳忍不住张大嘴巴。
“是啊!不然怎么说是孽缘呢。”莫欣茹痛不yù生:“他竟然还要每天收我两百块,不然拒绝演出!”
两百块一天的临时演员,这个桥段怎么这么熟悉?
路佳扶着酸痛的腰,惊悚不已!
擦!
当初她不就是掏两百块钱找人演戏,才栽了萧祸害这个坑里的吗?
这是血淋淋的教训啊!
路佳这个前车之鉴抹着眼泪去给莫欣茹分析:“小怪shòu啊,流云会所的头牌,一天两百块钱,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流云会所是什么地方,一杯白开水都要一百块起的地方,他们那的顶级头牌怎么可能只要两百块一天?
那边的莫欣茹似乎听进去了,沉默了一下。
路佳再接再厉:“而且你想想,为什么你每次遇到都是他?这也巧合的太明显太不科学了吧?也许这演戏根本就是个骗局!”
小怪shòu,你要擦亮眼睛醒醒啊!这绝对是个坑!纯的!
“你怎么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莫欣茹评价到。
经验丰富掉坑里爬不上来的路佳默默咽血:“我这是纯推理。”
莫欣茹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接受逆耳的忠言:“没有关系,那小白脸很弱的,我一个拳头都能撂倒十个,不怕!”
路佳更加着急了,我当初一个挥手还能把萧祸害揍得吐血呢!现在还不是在他chuáng上扶着腰!
“没事啦,你不用担心,虽然过程比较狗血,结局也很意外,不过这种小细节不影响大局。”最后,莫欣茹总结到。
路佳捂脸,仿佛看到又一个纯良自以为是的小白兔进了狐狸的dòngxué,而她无、能、为、力!
挂完电话,路佳捂着几乎要散架的腰艰难套上衣服。
套完衣服,做贼一样的把卧室的门开出一条小fèng隙,朝外紧张看了看,没有找到萧陌的身影,侧身一听,似乎能听到从厨房中传来锅碗的碰撞声。
看来敌人不在现场!
路佳拉开门,逃命一样跑向洗手间,砰地一声关上门之后,就扶着腰大口大口吸气,这腰要散架了!
厨房内,萧陌在切板上挥舞着菜刀,jīng细的瘦ròu被他快速剁成ròu末,身边的电饭煲快乐的冒着兹兹的热气,一如萧陌此刻的心qíng——幸福得兹兹冒泡。
这十几年,萧陌从未体会过这样深入骨髓的预约,仿佛每个细胞都在跳舞,嘴角的笑怎么都平复不下来。
把瘦ròujīng心的放在小碗中,鉴于自己惊人的烹饪天赋,萧陌只敢往里面加了一勺盐一勺油,细心的搅拌之后,放入电饭煲中,拿着大勺子细细搅拌。
搅拌了两下之后,萧陌的喉头突然涌上一抹腥气,慌忙扑到一旁的洗菜池,一大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萧陌怔怔的看着洗菜池,银色的洗菜池笼上一层殷红的血色,如张牙舞爪的血色巨shòu对他愤怒咆哮着。
萧陌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退去,额头沁出冰冷的汗水,几乎连心底的幸福也冻结。
耳边传来浴室关门的砰然巨响,萧陌猛的回过神,把洗菜池的水龙头拧到最大,澄澈透明的水喷涌而出,洗刷掉所有的血色,萧陌双手捧水,狠狠的漱了几下口,嘴中的腥气才少了些,只是喉咙中的腥甜却挥之不去。
萧陌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对面很快传来一声破口大骂:“我cao!一大早的,叫魂啊!”
“小严子,我刚刚吐血了。”萧陌倚在一旁的橱柜上,声音还带着无力感。
对面静了一下,传来一声着急的追问:“你这几天有没有吃药?”
萧陌揉了揉发涨的太阳xué:“忘记了。”
“我cao!忘记!”对面的人bào跳如雷:“你他妈怎么不忘记路佳啊!”
萧陌没有说话,对面的人再次问到:“去过城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