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
“……”靠近,将肖季琪bī到角落,弯了弯腰,伸手,拂过男人的头颈,那里是昨天江砚骆留下的痕迹,很多次提醒他不要这样,只是男人哪一次听过他的。“……很激qíng?嗯?”透著一点慵懒,还有一丝威胁。
“……”将近喝了一瓶白酒的肖季琪对於突入起来的事qíng一时无法反应,只能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手沿著大动脉来回摩擦,可以感觉到肖季琪心脏的跳动,甚至可以透过禁yù般的衬衫领子看见里面更多的痕迹。
肖季琪直觉地回避男人的触碰,“蒋少,您这是什麽……嗯。”
还没等肖季琪说完,男人直接用吻打断了所有,霸道却有著不可思议的温柔,唇齿之间,甚至可以尝到男人口腔里烟糙的味道。
“唔……”挣扎著推开男人,肖季琪愤怒地看著男人,“蒋少,您这算什麽?”
“就如你感觉的。”男人耸肩,泛著淡淡的笑,“跟我想的一样,味道不错。”伸手,似乎还想碰触肖季琪的头颈,只是被他一挥挡开。
“不好意思,这个我不能接受。”肖季琪带著愤怒,男人要他的身体,可是,这是他的底线,谁都不能突破。
“是吗?”男人退後一步,似乎仔细端详著肖季琪的一切,“如果用你此次之行的目的jiāo换呢?”开口,肖季琪知道,这个男人有能力做到他承诺的,“如果我没猜错,陈氏这次要在B市做买卖,什麽都准备好了吧,就差这点金子了。”
“……”肖季琪无声地看著。
“我不缺chuáng伴,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等你一个月。”男人在肖季琪耳边说著,带著威胁的口气,“那笔资金也等你一个月,相信你比我想象得聪明。”
男人转身就往外面走,走到门口,回头,又看了一眼依旧怔愣在原地的肖季琪,笑著,“跟那些老头子说我先走了,让他们玩著。”
“……”没有等肖季琪反应,就潇洒地离开了,只留下肖季琪一个人站在卫生间里。回头,看著依旧在洗手台上的手机,突然一个瞬间,男人很想听见江砚骆的声音,很想。
仓皇间,拨著那个熟悉的号码,手指微微的颤抖。
“喂,季琪,有事吗?”电话那头,是江砚骆的声音,依旧带著属於他的魅力。
“砚骆,我手骨折了,你能过来吗?”不知道为什麽隐瞒了出差的事qíng,似乎只要男人能给自己一个关心的话。
“啊,怎麽会呢?要紧吗?医生怎麽说?”男人有点焦急的问著。
“医生说需要静养,那个,你能现在过来吗?”
“这个……”电话那头,男人犹豫著,“不好意思,季琪,运灵这里物业出了点问题,恐怕赶不回来了,这样吧,明天一早我过来……”
“……”
“季琪?”
“啊。”肖季琪听著话筒里男人的声音,不知道为什麽,突然之间,所有的无措都归於平静,甚至有些自嘲地笑自己的天真。那麽多年,面对著困难、恐惧、无措,战斗的始终是他一个人,一个人拼搏,一个人面对,“没事没事,你明天一早也不用过来了,本来想让你过来的时候买一些绷带上来的,医生给的那个不知道被我塞哪里去了,呵呵。明天一早林净会过来,有个重要的会议参加。”
“这样啊,呵呵,你个小懒鬼。”电话那头如释重负,“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早点睡,看看都几点了。”
“恩,我会的,你也是,别跟运灵太疯了,那小子人来疯兮兮的。”
“哈哈,才不会呢。”江砚骆大笑,带著宠溺的声音,肖季琪知道,那一份宠溺不是属於他的。
“对了,明天晚上去B城,有些事qíng要谈,估计十天的日程。”
“哦,好,让林净多注意一些。”
“好。”挂断电话,抬头,看著镜子里的自己,依旧如此不堪。
那一天,肖季琪不知道自己怎麽回的宾馆,面对著阿谀奉承,肖季琪不让林净挡酒,只要有人敬酒,来者不拒的照单全收,菜没有吃几口,却喝掉三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