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他妈给我装蒜,你叫人打我兄弟阎玉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豁出去了,我点了一只骄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玩世不恭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你兄弟挨了打,肯定是他在外面沾花惹糙惹了什么事,和我没关系,不过呢,做人就要本分,老实,特别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最好乖一点,不然出了事可没人罩阿。你说是不是,廖冰。”
我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廖冰铁青一张脸,显得异常难看。然后用手指着我,说:“你不要太嚣张,你信不信,我让你出不了校门!”
我做出一个yīn笑,一下把烟头甩在他脚下,说:“我让你出不了成都!”
人说,柿子专挑软的捏,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欺软怕硬,你不给他雄起,他只会把你当糙包。对廖冰我一直都采用一种政策,既是软硬兼施,踢他两脚,再给一颗糖吃。几年下来矛盾都没有非常激化,也源于我的这种处事方法。
廖冰有点激动,脸上的ròu有点不规则的颤抖,拳头也捏了起来。这个时候,学校巡逻的保安在旁边路过,看我们两边杀气腾腾,立刻停下来把我们盯住。
“好!冷泉,算你有种,你给我等到!”廖冰说完,带着人忿忿而去。
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旁边的鸭子和猛男也紧张地流汗,刚才如果真的动手,吃亏的肯定是我们。突然间我觉得有点不安,想这次的事qíng可能真的要闹大,廖冰这娃狗急跳墙怎么办?
晚上回来后我给小B打了个电话,把今天的事qíng说了一下,小B牛B起来,说不怕,下个目标就是姓廖的,我说不要小看他,廖冰很少有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人多起来那可就变成群殴事件,xing质就不同了。
小B问我有什么好的主意,一时我也想不出来,只觉得心乱不已。就说管他的,一不做二不休,事qíng都这样了,只有gān下去。你后天过来一趟,到时候再一起商量。
大眼美女
昨天晚上兄弟们开夜话节目,讨论关于毕业后的去向问题,我和杨帆自然是读研究生,110是定向生,要回老家的一个机关做事。猛男和鸭子谈起时唉声叹气,说自己屁本事没有,连毕业都还悬着呢,可能只有去做打字员了。骚人嘲讽地说,那你们上个屁的大学啊!
这几年我们就像个无知的孩子一样,以为青chūn是无尽的财富,将它奢侈地挥霍在人生的长河中。回过头去,大学这四年的日子,仿佛被成都冬天的浓雾罩住了一般,一眼望去
,灰蒙蒙的一片。大一刚刚报到时的第一次夜谈,大家也讨论过关于理想,未来的话题,那时可是自信满满,雄心勃勃。不记得是谁还说过我们要自己做个网站,像雅虎那样的,每天有个上亿的流量,然后去上市,然后大家就都发了。说得我们乐呵呵地笑。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大家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带着甜蜜的笑容安然入睡,三年后的这个晚上,我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惆怅,迷茫地盯着天花板,眼里一片黑暗。
/把所有的心qíng都摊开来体会,把全部的话都说出来你听,看看还有什么让人担心,不要考虑得太多自己迷惑/可是我的蓝色理想现在哪里?我曾幻想的未来又在哪里升起/时间总是反反复复错错落落地飘去,来不及叹息/生命不是平平淡淡从从容容的东西,不能放弃......
——老láng《蓝色理想》
今天早上醒来后已经快中午了,冬季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窗帘的fèng隙,温和地落在我脸上,一时间,竟让人感到一丝晕眩。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是叶蕊一个小时前发给我的,说自己得了流感,现在躺在校医院里,要我中午买点吃的过去。我伸了个懒腰,看见猛男坐在电脑旁上聊天室,和一群mm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几声yín笑。
我说:“猛男,你又开始上班啦,你都大四了,还泡大一的小妹妹,简直就是老牛吃嫩糙。你也该留点机会给各位学弟三。”
猛男笑了笑,继续专注地敲着键盘。我下了chuáng,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上次那两个美女呢?怎么样?”
猛男说:“都还不错,不过我喜欢那个乖巧点的,像个娃娃一样。那个大眼美女太成熟了,而且比较火辣,我消受不起。”
我拍拍他的肩膀,问:“什么叫做火辣?她又是怎么个成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