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还不够什么?”苏琦问道。
见苏琦没什么反应,杜公子放心的往下说道:“还不够他在我酒吧里消费一次呢!哎,我告诉你。高表这人就是那典型的吃自己的省,吃别人的特狠。他每次在我的酒吧里消费,结账时总记在我的账下不说,还特爱点高档酒,什么最贵点什么……”
苏琦听得有趣,笑了起来,问道:“为何你总是高表高表的叫他?”
“哎,这可是个有趣的典故,你煮碗阳chūn面来,我就说给你听。”杜公子卖起关子来。
苏琦摸摸自己的肚子,也觉得有点饿了,就起身去厨房煮了两碗阳chūn面出来,两人边吃边聊,一直聊到很晚。
第二天一早,杜辛才从苏琦公寓里出来,就被人迎面一拳打翻在地。迷迷糊糊之际认出是霍启东后,他gān脆躺在地上装死,隐隐约约的听见霍公子骂了声娘后,就被他揪着衣领塞进了车里。
霍启东从杜辛衣服里翻出药盒喂他吃了药后,杜公子慢慢清醒了过来。他晃了晃脑袋对全身正冒着寒气的霍公子说道:“诶,好像打坏了。”说着又照了照倒车镜,抚着被打肿的脸颊叹道:“还好没毁容,不然琦琦该伤心了。”
一提起苏琦,霍公子火冒三丈,“你昨天晚上又赖在她那里gān嘛?又装可怜求她收留?”昨晚他好不容易才从高凌嘴里套出苏琦搬到了这里,今天一大早过来,却见杜辛的车子停在楼下。见他从公寓里出来,一时气急才动了手。
“诶,诶,怎么说话的,什么装可怜求收留的。就不能我和琦琦是……郎有qíng来妾有意,鸳鸯jiāo颈,共度这良宵夜……”杜公子说着说着,最后两句吊着嗓子掐着兰花指唱了起来。
望着脸肿得老高的杜辛哼着不成调的昆曲,霍启东嗤声笑道:“哈,别说琦琦不是那样的人,就是你……”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杜辛,表qíng意味不明,然后又摇头笑道:“呵,昨晚的沙发好睡吧!”
杜公子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如同只炸了毛的猫般,叫道:“你怪笑些什么?我昨晚没睡沙发……我,我同苏琦睡的大chuáng……”
“是吗?知道怎么做吗?你不还是个雏吗?”
“你……你……”杜辛一脸的震惊。
“好奇我怎么知道的?”霍启东悠悠然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说道:“还记得高三时的那位校花吗?当时谣言纷飞都说我俩在同时追她,可最后睡了她之后却都被我俩给甩了。”
想起当时在学校里四散的流言,霍启东摇头闷笑了几声说道:“知道吗?其实我根本就没睡她,知道你在追她,我故意流露出对她的厌烦,果然她转头就跟了你。”接着他表qíng一黯,语气淡淡,“那是你第一次同我抢女人,当时想着既然你喜欢让给你又何妨,只要能平复你心中的那口怨气……可这么多年以来,你仍一直耿耿于怀。”
按下心头的苦涩,霍启东接着说道:“后来我在美国遇到她时才知道,那时你费尽心思抢到手后却并没有碰她。我一时好奇,就又找到几位,一问,结果可真让我大吃一惊。开始我以为你是嫌弃,毕竟那些女人跟过我,你跟我抢也不过是为了报复我。可是后来有几次我明明放水,故意透露出我感兴趣的女人,你提前一步抢到了手却也没碰,只是想着在我面前如何炫耀,我就很是迷惑。”
霍启东望着脸色铁青的杜辛说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身体的状况我都知道,做那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你却一直不碰女人,这就很奇怪。后来我才想通,是面子,哎,你从小就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霍启东摇头笑道:“不过,毕竟如果传出一向人前风流làngdàng的花花公子还是个雏,可不是个让人笑掉大牙的笑话吗?”
“你一直……都在故意让我?”杜公子一脸的灰败之色,自尊心碎了一地。
“哼,不然你以为你能跟我抢?我知道你为何倩的事一直对我有怨恨,陪你玩这个游戏能让你出口恶气心里好受点,也算是我欠你和她的……”
杜辛大怒,一拳挥过去,骂道:“你这个混蛋,你以为让我抢你几只破鞋就能让我原谅你?就能让何倩活过来?是,我没碰那些女人,那是因为我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