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儿,告诉我,你的身体还好吗?”御昊还是急着问。
怜芯感受到御昊的关怀,嫣然一笑。“我很好,御烜医也说我可以自由活动了。”
曲怜芯在一个月前醒来,对昏迷了两个多月、虚弱又无法进食的她来说,能活下来连御烜医都赞叹奇迹。由御烜医、程元、小绿……等府里的人,细心替她调养了一个目的身体,现在的她已经复原得和一般人没两样了。
“你笑果然比哭好看,我终于能再度看到你的笑容。”御昊抚摸着曲怜芯的粉脸,深qíng地望着她。
御昊深qíng的话让怜芯狠不下心,可是一想到他和她天差地别的身份,她还是qiáng忍下心中的那份感动,低声说了句:“让我走吧!好不好?”
“不好!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再放开你了。”他紧紧抱住她,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样对我们都……都好……爷,请让……奴婢走……”怜芯终究压抑不住对御昊的爱,哽咽地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不许再分你我、不许再自称奴婢!你是我的妻子!还是……我真的让你这么讨厌吗?讨厌到诈死逃避我?”
“没有……”爱他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讨厌他?
“我庆幸自己能重见光明,可是却又气你拿自己生命冒险!你知不知道,你吓走我半条命。”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不讳言地说出心中的害怕。
“我也终于能看到你的眼光里有我。在当时,我以为我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你,我真的好难受,可是能救你,我又好高兴,结果后来你在我耳边讲的话,又让我好难过。”怜芯的大眼仍然是一层水雾。
“你都听到了?”那些她昏迷时他几乎天天对她说的话。
“嗯。”她委屈地点头。
“那为什么不张开眼看我?你知不知道我被你折腾得好苦。”
“我也想,可是全身都使不上力,好想告诉你,我不是骗子,我爱你。”
“傻怜芯。”御昊忍不住内心的激动,紧紧抱住曲怜芯,深深吻上了她,两人期盼已久的愿望总算实现。
“我能留下来吗?看不到你,我连觉都睡不好,我好想你……”她不想再压抑自己了,让她自私一次好不好?只要是能待在他身边,能每天看到他,是什么身份都没有关系。
“留下来,永远留在我身边。”御昊湿热的舌尖探入怜芯的口中,摩挲着她敏感的口壁。
他也不要失去她了,他承受不了再一次失去她,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么疼,疼得他不qíng愿再受第二次。
“嗯……昊,你的……胡须好刺……”怜芯的气息开始不稳。
御昊停下火热的亲吻,一把抱起怜芯往chuáng上躺去,将怜芯放在chuáng上,在她耳边呵气,轻声引诱。“一下就好。”说完大手却在她的衣带上游移。
“不是说一下就好吗……”怎么脱起她的衣服来?
“嘘……我想好好看你。”御昊再度堵住她娇软的唇。
直到双双luǒ裎,怜芯突然煞风景地问:“昊,我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二爷了。”
御昊只好抬头,目光柔和地望进怜芯的眼,一字一句发自肺腑。“没差,我要的人从来就不是宋静娴,我要的人是你——曲怜芯,我爱的是你——曲怜芯。我欠你一个正式的婚礼,我要你以真实身份当我的将军夫人、我的妻。”
怜芯听了热泪盈眶。他说了,他爱她。
“这是梦吗?”
“这不是梦,这是一辈子的承诺。”
御昊深深凝视着怜芯,一字一句都代表了他对她的怜惜。怜芯怜芯,她是注定出现让他来怜惜的。
“谢谢你,不过,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不需要再一个婚礼。”若是再举行一次婚礼,那静娴小姐的事不就……
“你在担心未静娴?”御昊搂住怜芯。这就是他的小妻子,一个善良得把别人的事当作自己事的她。
“嗯。”
“你因为我送你一个毽子而舍身救我,若是我对与你相处了八年的宋静娴不利,那你是不是会和我拼命?”御昊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