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家,公司,家。
一千多天的时光,每天重复着两点一线。
竟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和枯燥。
总有一张脸,泛着温暖笑意的脸出现在脑海里,用那双幽暗的眸子深qíng万分的看着我。
哥,我想你。
像魔咒一样束缚着身体和心灵,竟然,完全不想逃开这痛苦又甜蜜的枷锁。
作者有话要说:唔。
一直想写个兄弟文。
所以开个坑。哈。
☆、结婚
“小心!”
惊恐的吼声在耳边盘旋,回过神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辆巨大的货柜车。
只能本能的转动方向盘,将车子与货车的摩擦降到最低。
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天际,耳边响起玻璃破碎的清脆响声,接着脸颊传来一阵巨痛。
脑海里不断重复着那个修长的身影倒在血泊里的场景,一瞬间,现实与回忆重叠,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几乎停止。
有些茫然的看着前方,我坐在驾驶座的椅子上,半天都无法回神。
“你在gān什么?!”
耳边响起的愤怒低吼将我游走的思绪拉回来。
我回过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旁的我的弟弟正一脸愤怒jiāo加的表qíng看着我,那样子,仿佛想要将我生吞了才能解心头之恨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你跟晓雅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我看着他绝美的脸,只能无助的道歉,仿佛只要在这个人面前,我所有的坚定和qiáng势会瞬间被吸走,剩下的除了柔弱还是柔弱。
他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我的脸,说道:“受伤的是你,去医院吧。”
说着就要将我拉起来,我慌乱的甩开他的手,低下头轻声说:“没事,只是一点小伤,回去让妈简单的处理一下就可以了。”我这时才想起,后面还有莫凡的女朋友存在着。
“对不起,晓雅,有没有吓到?”我转过头冲坐在位置上的女生歉意的说道,她轻笑着摇头,笑容gān净明亮。
那个笑容很美很纯真,却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
“真的不用去医院?”他皱着眉又问了一遍。
我摇摇头,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良久才慢慢说道:“真的不用,这张脸……没事。”
我到底想说什么?
是想说这张脸有道疤或许更好还是别的什么。
再回过神来时,莫凡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急救箱。
我忘了,我们的车上随时都会准备一个小箱子,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状况的。
他慢慢的靠过来,身上清新的气息瞬间铺面而来,我贪婪的深吸一口,竟然不想离开。
“你在想什么?开车难道还会开小差吗?”他修长的手指拿着蘸了消毒水的棉签
在我脸上轻轻的擦拭,咬住唇努力的忽视掉消毒水带来的刺痛感,棉签上雪白的棉花瞬间被殷红色取代,我闭上眼,不敢看那刺眼的红色。
刚刚我在想什么。
只是看见莫凡专注吻着别人的侧脸,大脑就没办法再正常思考,以至于才会差点酿成悲剧。
很快,伤口被简单的包扎起来,莫凡的手法很熟稔,应该是常做这样的事。
大概,是因为晓雅经常受点小伤吧,所以,熟能生巧就是这个道理。
后面的那一段路,莫凡坚持自己开车。
最后我拗不过他,只好将位置让了出来。
他开车的侧脸严谨认真,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上面明显的骨节泛着微微的白色。
将身子缩进座椅里,我难过的想,这三年,他跟晓雅在美国,应该过得很好吧。
那么,这次回来,是准备结婚的吗?
也对,已经jiāo往了整整三年的两个人,感qíng稳定,相处愉快,自然是该谈婚论嫁了。
更何况,莫凡也已经25岁了,是该结婚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两层高的别墅里燃着明亮的灯光。
橘huáng色的,令人温暖的光线。
莫凡将行李提下车,我走过去想帮忙却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为了让行李安全到家,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好。”
我讪讪的收回手,跟着他走进了屋里。
母亲看见从小最疼的儿子自然高兴得喜极而泣。
对于小儿子身边那位可爱小巧的准媳妇也是相当满意,一个劲的夸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