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没有追来。
其实我早该明白的,莫凡与黎晓雅结婚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改变的事。
先不说黎晓雅是爷爷和妈为他挑选的结婚对象,莫凡是爱着黎晓雅的吧,所以才会那样宠溺又温柔的对待她,连注视着她的眼神都是如此的专注和灼热。
在这一对相爱的人中间,我到底扮演着一个怎样可耻的角色,连我自己都不敢想下去。
慢慢的蹲□子,耳边是雨水撞击地面的清脆响声,不远处有汽车呼啸而过的车轮声,将背靠在墙上,我无力的坐在了湿淋淋的地面上,仿佛已经无法感觉寒冷的气息,心底不断有东西涌上来,却怎么都无法渲泄。
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走马灯似的久久都无法停止。
我与莫凡竟然已经认识了二十五了。
从他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便被无形的纽带紧紧的绑在了一起,超越了兄弟感qíng,变成了另一种禁忌。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终于小了一些,我慢慢的从墙边站起身走出去,蒙蒙细雨打在身上其实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却震得心生疼生疼的,仿佛正被大锤不断敲打一般丝丝麻麻的难以忍受。
走到马路上准备打车的时候才发现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因为走得太匆忙甚至连手机都没有带出来,和钱包一起遗落在了莫凡卧室的沙发上。
还好这里离肖逸的家不算太远,所以当我穿着一身湿衣走到肖逸家楼下的大门前的时候,毫无悬念的被楼下的保安给拦了下来。
现在的保安咋都这么敬业呢?
“先生,不好意思,肖先生还没有回来,您也不是本楼的住户,所以我们不能让你进去。”年轻的保安微笑着礼貌的说道,眼睛里还泛着微微的友善。
我点点头,退到角落里。
这么láng狈的样子要是被肖逸看见一定会被臭骂一顿吧,可是现在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人。
贺兰靖远水救不了近火,宁雨泽那家伙基本上都跟肖逸粘在一起。
温杰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除了工作时间其他时候连个人影都没有,而且脸上的表qíng总是郁郁寡欢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
nüè待他。
而莫凡,我刚刚才从他家出来,现在回去不是很丢脸吗?更何况还有一个黎晓雅在那里,回去简直就是自找罪受。
肖逸没有让我等太久,当我坐在台阶上数羊数到第一千下的时候他终于牵着宁雨泽回来了。
远远的看见我像个傻子一样坐在楼下,两个人脸上的表qíng都惊讶到不行。
“你gān嘛去了?衣服都是湿的?”肖逸将我拉起来抱在怀里,连问边往里走。
宁雨泽走在身侧,脸上的表qíng也从惊讶变成了担心,“莫简,你刚刚是不是没撑伞啊?刚刚那么大的雨耶!”
我点点头,任肖逸将我带进电梯里。
被安置在肖逸家柔软的沙发上,没过一会儿又被宁雨泽拉起来推进浴室里,他将浴袍塞在我手上,笑得很是邪恶,“亲爱的,要小的伺候你沐浴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宁雨泽立刻被人从身后拖走,接着响起肖逸恶狠狠的声音:“当着老公的面勾引别人,看来昨晚我对你太温柔了啊。”
然后宁雨泽求饶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笑着关上浴室的门,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镜子里的人从锁骨以下都是深深浅浅的红色痕迹,这些莫凡留下的吻痕还没有消失,我就已经彻底的认清了残酷的事实,他爱黎晓雅,所以今天早上在车里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玩笑。
坐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早上发生的事太深刻,只要思绪一停下来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莫凡脸上满足的表qíng,莫凡在身体里温柔而qiáng势的律^动,莫凡抱着我亲吻我时的认真专注,莫凡跪在身前替我用嘴服务的样子。
我甩甩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热。
只要一想起那个画面,全身的所有热量便会同时冲向一点,我无奈的叹口气,将身体整个缩进了浴缸里。
如果不是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我都不知道自己还会在浴缸里呆多久。
门外是宁雨泽喊叫的声音:“莫简,你泡这么久不怕脱皮吗?快出来快出来,今晚带你去兰桂坊玩。”
我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慢慢的从浴缸里站起身拿过衣物架上的浴袍穿上,走出去的时候宁雨泽和肖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个人靠得极近,那是一个暧昧温暖的姿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