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一旁的薛平光见他憋得满头大汗又不得不继续抱着水瓶充盈膀胱,自然是心痛不已。扶他到厕所,他却不肯进去:“我还没照。”
“照yīn超比较好。”
“不行,我不照那个!”孕夫坚决反对,他看见那个就反胃,他讨厌赤luǒluǒ地躺着,张开腿,让不认识的人将探头伸进那个私密部位。
“快去解决,我有办法。”
结果还没走到便池,膀胱便全面崩盘,弄得裤子上全是尿液。
青年自是好一番安慰,才让对方从这从没有过的尴尬中解脱出来。来到yīn超室,他关上了门,亲了亲那人的脸:“别怕,没有别人,我来。”
“你?”陆景浩满脸怀疑,不过还是有些欣喜。
“刚刚我让医生手把手教了我半个小时,放心,我行的。”
孕夫松了口气,这一次,他自愿地脱下裤子,躺了上去。
薛平光戴上手套,拿起探头,注视着他的目光充满了医生眼中不具有的柔qíng。
他的动作很轻,充满了试探xing,自己的感受被摆在第一位,陆景浩非常满意。
不过这是两人重逢之后,他第一次在男人面前luǒ露下身,有些放不开,想到这一辈子,也只有这个男人探索过他的体内,便放下顾虑张开了腿。
探头套上了保鲜膜,抹上了润滑液,来到xué口,在上面蹭着蹭着,缓缓地蹭了进去。
跟上次不同,他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只有稍微的不适。而这稍微的不适也因为眼前是熟悉的人而逐渐淡化了。
探头伸进了xué里,左右轻微晃动,如同勘测地质的小型机器,耐心地勘测着不远处的震点。胎儿脆弱的心脉在搏动,它正吸收营养和血液,这些细微的声音被记录,变成报告,印在一张纸上。他还记得,薛平光看着这张纸时脸上的笑意。就像一个和蔼可亲的父亲。
当他适应了探头的侵入和摆动,xué里生出了另外一种感觉。苏苏麻麻的,生硬的探头似化作了搏动的yáng句,既定的程序也变成了做爱时的爱抚。陆景浩睁大的眼睛,如同钟摆,左右晃动个不停,除了懊恼,还有心虚。
薛平光也看出了。他的动作刚停下,两人就尴尬得不行。陆景浩更是收拢双腿,有丁点慌乱地想要坐起。可又不愿bào露不但浮现还开始扩散,不但扰乱自己还影响别人的qíngyù。第一个逃跑的人,往往最为失格。
不过青年立刻收住了察觉到什么似的表qíng,模样十分专业,控制着那根探头往里挺进。探头深入的过程中摩擦出串串火星,陆景浩体会到了燃点在颤抖,星星之火即将燎原。他不得不抓住了对方的手,尽量镇定地质问:“好了没有?”
薛平光笑了,笑得诱惑又邪恶,一语双关地说:“这才开始呢。”他隆起的裤裆直直映入孕夫的眼底,其中的信号慢慢地丢失着隐讳。
探头抽了出来,上面挂着一缕银丝,银丝的另一端连接着xué口。证据确凿,陆景浩的脸突地暗红。
陆景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他回过神,自己已经坐在chuáng上,大张着双腿,正对着那根从内裤里挣脱出来的栩栩如生的yáng句,上面还裹着一层保鲜纸。
男人狂乱地吻着他,血本无归地哄着他,不断拉近着两人的距离,直到那根ròu棒足以触碰到花户,舔舐从里面流出来的蜜汁。
“不行!”孕夫虽然满口拒绝,但又不得不让那话慰问自己热得像是要融化的花xué。在他以为自己还没做好准备,以为他再不会有qíngyù,紧紧关在体内的yín液却争先恐后地反驳着自己,急不可耐奔流而下将散发着掠夺气息的ròu棒染湿,让它亮晶晶的就像伸出手就能摘到的星星,让它越发粗长坚硬随时都会破门而入虎视眈眈着自己。
他不敢接受他,他知道,这一次,决不仅是ròuyù。当他们发生ròu体关系,就相当于结束了ròu体关系。相当于他承认了某些事qíng。他jiāo出身体,就必须jiāo出心。他可以死,但他不能把心jiāo出去。他可以没有名分,但不能给别人名分。
“我要进去。”青年没有bī迫,只是催促,他不断喃喃着,“我要进去,让我进去。”
见他没反应,不由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朝他bī视着的双眼如此深不可测,又充满霸气:“听见没有,我最后说一次,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