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青年坐在了他身旁,表qíng有点严肃地说:“你知道你昨天gān了什么?!”
他仰起脸,脸上挂着失去贞洁的痛苦和被人玩弄了的骄傲的奇葩装bī相:“你qiángjian了我!你就这样硬生生地折断了一支最绚丽最娇嫩的祖国的花朵!”
面前的身体抖了一下,显然被他万分愤慨的口气和黯然销魂的比喻给刺激到了。
“你不要狡辩,”说着青年竟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捞起自己的兄弟呈堂供证般拿给他看:“都肿成一根胡萝卜了,你说怎么办?”
陆景浩像高cháo那般痉挛几下,终于恢复知觉朝他转过脸:“多少钱一斤?我给。”
见他终于有了原先的几分神气,薛平光才稍微宽心:“你知道吗,昨晚有多么激烈?chuáng都差点被你弄垮了!服务员来敲了几次门,都被你吼了回去,你一边jianyín我,还一边嚣张地大叫着‘我今天就是要gān死你’!”
他假装抹了把泪:“至于吗?我不就是比你年轻点英俊点坚挺一点吗?而且我有病啊。我患有严重的好人症,所以就不投诉你qiángjian五好青年的行径了。”
陆景浩抿着嘴,终于些微地破涕而笑:“五好青年怎么了?五好青年就能装吗?五好青年还不是被老子弄成这样了,有种你打我啊!”
对方横霸一方的口气让青年迷恋了好一会儿才讷讷地说:“不瞒你说,我昨天真打了你。我用我的jījī敲打了你的咪咪,亲爱的,你是否对这huángbào的一段还存有记忆?”
第48章
开了一阵玩笑后,薛平光出了门去给他买了一袋包子。
“这家包子店非常出名,你尝尝味道。”青年拿了个包子递给他,又把打来的豆浆推到他面前。
陆景浩没有动,只是看着热气腾腾的早餐。才醒来的时候,被那人cha科打诨一番,他压根没记起两人之间曾好几次jiāo手。按理来说,对方再度出现,自己该堤防才是。可他的态度是那么自然,让自己分不清他是真的毫不介怀还是另有打算。
薛平光也揣摩到了他此刻的思维,正好接到了电话,挂掉电话他便笑着说:“我不能在外面停留得太久,该回去了。房间我订了三天,你休息好了再退掉。”
就在他走出去正要关上门时,里面忽然传来杯子打翻的响动。
他纠结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探回了身子,恰好看见男人披着半边被子的身体倾斜着,正努力伸出手去够地毯上的玻璃杯,可始终差一点,平时呼风唤雨,如今却为这区区小事犯难的他看上去颇为孤单和可怜。
薛平光叹了口气,回到了房间里,听见动静,陆景浩缓缓抬起眼睛,当四目相对时,某人再一次中了丘比特箭,他的心已经cha满了这样的箭,可只要自己心意不改,哪怕千疮百孔,也想多cha上几支。
“你回来gān什么?”
陆景浩的脑子正飞速运转着,不过从脸上看不出动心思的痕迹。他是个老江湖,越是在一些微妙的时刻,越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薛平光没有发现,他宁愿去发现男人心中可能对自己存有的一丝丝感qíng,也不愿去发掘藏得至深至绝的那些利用和欺骗。对于爱qíng,可能会有一百种评论,每种评论都有一定的道理。人们都说,不能为了结婚而结婚,同样如此,也不能为了爱而去爱。为了得到,付出再多,也不过如此。
青年默不作声,清理着地毯上那片láng藉,又捡起盛豆奶的杯子,洗gān净放到一边。出来时感觉他的脸色很不好,便伸出手贴在他的额头上。
陆景浩低着眉,也不看他,那只手伸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躲了下。可终究还是像两人的孽缘一样,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男人的手很温暖,暖得不真实。谁都无法拒绝别人的关怀,人的yù望有两种,一种清淡,一种浓烈。感qíng这种东西,游弋在清淡和浓烈之间,所以不好把握。
“你发烧了。等我,我去给你买药。”薛平光探到这个事实后,表qíng微微变了。这种变化是因为对他的重视和担忧。真真切切,毫不矫揉造作。陆景浩心中有点乱,他的生活向来gān脆利落,没有任何累赘,走在山川,行在大海,无需qíng,无需爱,哪怕血腥,但终归洒脱,可如今为了利益,却要和一个男人纠缠不休,看尽他的真qíng,他的惆怅,他的零零种种,同时把自己所有的秘密也jiāo出去了,昨晚还主动和他发生了关系,这的确让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