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禁咽了咽口水,瞬间脑残得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
“快点,我很冷。”偏偏摆出这副吓死人不偿命的yíndàng姿势的健硕男子露着沉稳淡然的神qíng,器宇轩昂得要死,没有当场爆炸就算好的了,他又怎能不硬?待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扑了过去,将那副妙不可言的躯体压在了身下,像一只发qíng的野狗般裤子都没脱就嵌入男人的腿间耸动着下身。
陆景浩的瞳孔缩成了一条线,就像一只庞大的猫科动物高冷地瞅着他,不知是在赞赏他萌哒哒的丑态还是在心里怒骂。
“额,对不起……”薛平光很是尴尬,被男人讽刺的目光笼罩着,宽衣解带时都有些底气不足,只有双腿间的小弟仍然顶着帐篷,不惧任何嘲笑地高耸入云,就是天上的大雁也照样捅下来,何况一口屁大点的小xué?输脸不输气势,哪像大哥那么孬种?
随着他脱裤子的动作,陆景浩把腿张得更开了,像是在催促,殷红的花xué气吐芳兰般一开一合,前面的旗帜也升得更高了,向下巴望着那根ròu棍的出土。
青年心中火烧火燎,可越急越是出笨,怕对方久等,他伸出手去,摸上眼前娇俏的花瓣,指头钻进花瓣中对着花蒂打着圆按揉,转而又触上被双腿拉开的椭圆形的ròu口,陆景浩嘶了一声,猛地甩过头,如果刚才的姿势是qíng色的诱惑,现在完全算得上任人宰割,那人简直要脑冲血了,手指在外面弄了几下就cha了进去,无头苍蝇似地在里面不住地捅。
“呃……”陆景浩在呻吟的第一声就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在这个角度,他可以直视自己的yín乱直bī和西门庆苟且的潘金莲,那毫无遮拦的景象让他感到极度羞耻。和对方做爱,他很少有胆怯的时候,大气得没有多余的qíng绪,毕竟是坦坦dàngdàng的各取所需。但是今天开始,竟有些不同了,至于哪里不同,又一言难尽。
即便饥渴难耐,薛平光也没忘记取出套子。
还没理清心头的思绪,对方粗壮的分身就撬开花口快速揉了进来。陆景浩为他日益提升的xing功能感到吃惊。他下面本来没有那么大的,可是经过缩yīn后的甬道的过分刺激,一次比一次勃得更粗,将他那里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cha进去一半,青年拿来个枕头塞到他的腰底,然后抓住他的腰往上一提,就把整根yáng句灌了进去。陆景浩天生不是雌伏的料,下意识想反抗,却被捉住手,身体被深深地压进被褥里。由于花道太紧,压着他的人不得不大幅度地晃腰来保持自己能够有在里面来去自如的能力,陆景浩被掰开的腿间只看得见捣鼓得热火朝天的铁棒,不断地直来直去。拉出来的ròu,塞进去的水全都体现在这旖旎的风景里,也随时都能捕捉到惯xing之下的分身魄力十足地彻底捅开花xué,被花xué一口吞吃又瞬间吐出兼之yín水四溅的jīng彩瞬间。
陆景浩被cha得无法呼吸,来自脆弱和敏感之处的重重鞭挞几乎乱了他的心率,随着男人的节奏摇晃,为他赐予的快感颤抖,似乎成了生命中唯一的意义。他瘫软着的身子,化作了滋润对方的chūn泥,被cao得不需qiáng迫,双腿便无意识地大开,花瓣皱成了一团,xué口几乎不成形,粉红的yīn部变成了成熟的暗红,yín靡的气息在越来越激烈的jiāo合中膨胀得麻痹神经,薛平光就像是发了狂,不断将利剑一般的昂扬往里送。积蓄的jīng液量几乎要涨开冲锋陷阵的guī头,避孕套也像要在无休止的凶狠摩擦中起了火。
第50章 睡哥迟早是要还的 H~~
突然之间,陆景浩猛地挣脱了他的禁锢,往后挪着屁股的同时,腿根剧烈地抽搐,他拼命挺着胸膛,像是体内有一股要破壳而出的力量,然后瘫倒在chuáng,xué口溢出一股浓稠的粘液,如同羊水一般湿透了chuáng单。
薛平光不知道怎么回事,见他如此,才知道原来他是高cháo了。
那人大口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重又张开了腿,腿间沾着雨露的花朵献媚般盛放的姿态,让薛平光蠢蠢yù动的分身又翘了起来。
“再、再来……”陆景浩半眯着眼,头上热汗滚滚,就是一息尚存的疲态也是那么完美而xing感,目光jīng明又不乏慵懒,见状,青年差点晕倒在他怀中,穷其一生他也没见过这般可怕又可人的挑逗。
薛平光四肢并用地爬了过去,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甜品将他紧紧抱在了怀中。guī头往那里塞了半天,才找到又恢复紧致的ròu孔,孔里还淌着潺潺细流,硕大的yáng句好比顺水推舟,一下就滑进去了。一种坐云霄飞车的晕眩感袭来,只觉得幸福、快乐、舒慡一切美好的名词众星捧月般将他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