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只是看着他,好似两人初遇时那样单纯和无害,只是沉静得有点可怕。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双手放在了他的胸上,以一种特有的手法,带着一种深厚的力道,沿着胸肌来到肩膀,又从肩膀回到胸膛,不停地揉搓。
陆景浩虽然不明就里,但也意识到这或许是种能将自己毁于一旦的举动。可他一挣扎,下面的xué就会受到ròu棒的冲击。薛平光就这么搓了良久,越搓越重,搓得他分外难堪了,也依然不动于衷,就在他准备奋起反抗时,那双手在rǔ头边缘猛地一捏,竟然从左rǔ挤出一小滴白色的水珠,这他妈是什么?他刚大惊失色,青年就低下头,将它含住,很是享受地用嘴品尝着吮入。
陆景浩半晌才明白过来,一下就像疯了似地,不得要领、不顾形象地挣扎着,那人皱了皱眉,用力将他按住,有些冷淡地开口:“不挤出来,对身体不好。”说罢便如法pào制,将抖个不停的右rǔ狠狠握了握,直到它跟那边一样,将奶汁尽数吐出。
陆景浩脑子一片空白,除了浓浓的羞耻和深深的屈rǔ什么感觉不到了,无数次的自我安慰,才让他坦然面对腿间的异物,甚至以寻求快感的方式,来战胜自尊被凌迟的悲与痛。怕什么来什么,这种方式的弊端出现了,他不得不像个女人一样开始流血,流血也就罢了,居然还能怀孕这让他怎么接受。好不容易他接受了,并绞尽脑汁,物尽其用,如今又出奶,都说失去是惩罚,得到还比惩罚变本加厉得多,他陆景浩究竟跟上天有什么仇?!!
胸部传来阵阵剧痛,等挤完奶,双rǔ和胸膛已是一片红肿,他连挣扎都放弃了,人活到这份上,还能说什么?他并没有指责命运的不公,命运却对他越发不公,他并不奢求身为一个男人的完整,连雌雄同体的难堪他都忍了,夏娃遭受惩处,是因为她尝了禁果,而他穷其一生,一无所有,一无所获,还要他怎么样呢?
男人将手腕搭在了眼睛上,蜷着身子,有些消极地哽咽着。他真的是被伤透了。一次又一次在无妄的灾难里毁灭,一次又一次被bī着痛饮耻rǔ,一次又一次做着无所谓的角逐,不停地挣扎着挣扎着,挣扎到天涯海角……不过也只是哽咽了一声,摆出的抗拒又是层出不穷。
看着他伤痛又不肯服输的样子,薛平光沉默了片刻。雪中送炭又仿佛是雪上加霜,握着他的腰,轻轻地推动起来了,好似母亲推着摇篮一样。他俯下身,黝黑的眸子凝聚成一团,用舌尖去舔那还残留着甜味的rǔ头,又伸长脖子,吻他的下巴,眼睛半闭着,让嘴唇袭向他所熟悉的那一寸寸阳刚的肌ròu,就像是要亲遍他身上每个角落,好比远古时代的原始人那样,相互取暖、摩擦起火。
陆景浩浑身颤抖着,手始终挡在脸上,害怕见光似的,手不住地推拒身上jiāo织着的热qíng和冷漠,妄想撇开这个人的黑暗和城府,否则他无视不了这无声的索求。这才是薛平光真正可怕之处。他的毒不着痕迹,他的狠不着声色。他跟变色龙差不多,可以随时伪装成阳光和花朵,然而脱下外衣,就成了一抹无色无味的毒气,不经意地飘dàng着,就能让人尝尽苦果。
“放开,不要碰我!”
即便声嘶力竭也挽回不了破碎的局面,薛平光提起他的腰,不断地朝他蜜xué里挺进,花xué绞吸着ròu棒,ròu棒紧贴着媚ròu,密不可分的两者,奏响了湿濡的jiāo响乐。就像在打磨利剑似的,男人jīng力充沛,耐心十足,反复顶开被yín水染得鲜艳yù滴的花瓣和失去花瓣掩护显得孤苦伶仃的入口,缓慢而有力地灌入,看着xué口逐渐吞没yīnjīng上每一条青筋每一缕褶皱,体会着往两边分开架在自己腰上的双腿如同失禁般颤抖,享受着男人徒劳地绷紧身体却合不拢他最想合拢的那个地方的焦灼和无助,薛平光感到了深深的痛楚和莫大的满足。
第61章 肛jiāo~~H~~~~~~
嗅着鼻间浓浓的雄xing气味,青年一只手托着他的腰,一只手握着他的腿,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同时,指挥着胯下的狰狞,挤压着软得不成形的xué口,拔出的瞬间,yín水争先恐后地流出,cha进去时,残存在两者紧密相嵌的ròufèng中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沾满了男人的臀部。
陆景浩推他,推不动,起身也起不了,几乎是被硬生生地钉在chuáng上,大张着腿被他满满地占有。“滚开,滚开!!呜……”快感在堆积,在摧毁他的防御,争分夺秒的时刻,他的反抗却屡屡以失败告终,被摩擦得火热的xué口,那种yíndàng的无法自制的感觉,从臀fèng蔓延到脊椎,又从脊椎窜到rǔ头,几乎是一刹那,就在无声中崩溃了,只觉得那里又痒又麻,yù火焚身,他有些悲绝地大口喘息着,在快感的侵袭下视线渐渐朦胧,ròuxué已经被cha得彻底通透,可对方还在执着地深入,ròu棒一寸一寸厮杀过的地方都在没命地抽搐,渴望被征服,“啊啊……”他甩着头,痛并快乐地低吼着,qíng难自禁地收缩着夹着男根的小xué,磨蹭着对方腹部的yīnjīng泄得一塌糊涂,挺立的rǔ头顺势就能送出那温暖的口中,要不是最后一丝意志让他qiáng忍,他恐怕已经堕落得谁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