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律在方晚白嫩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刚睡醒的声音带有独特的沙哑和慵懒,说道:“准的,行的,可以的。”
方晚见硬的不行,就望着白行律,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兮兮道:“疼……”
这招果然有用,白行律见他这样,心都软成了一滩水。撑起身体,看了看他的双腿间,心疼道:“伤到了吗?我已经很温柔了啊。”
“恩……很疼……”
白行律jīng致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自责道:“都怪我,昨晚没节制。”
见白行律悔过,方晚忙点头附和道:“恩恩,不止昨晚,你一直都没节制。要改,这样不好。”
白行律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拉开他的双腿,坏笑道:“伤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来,让哥哥给你chuīchuī,chuīchuī就不疼了。”
“啊!不要!”方晚大叫,忙并拢腿,奈何白行律的手劲和他根本不是一个等级,越挣扎那腿反而越被拉得更高更开。
“不要害羞嘛,你全身上下,哥哥我哪个地方没看过啊。来嘛,让哥哥看看。”
在夜晚亲热,方晚都坚决不开灯做。更何况现在正值正午,阳光透过淡色窗帘,将房间照得通亮。连两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方晚又怎么可能让白行律看他那么羞人的地方!
“门都没有!”
方晚被白行律翻来复去折磨了一夜,到凌晨四五点才得以睡下。腰部早就酸疼的不行,现下扑腾扭动了几下,直疼的他呲牙咧嘴。一个松懈,就被白行律得了手。
白行律将方晚的两腿压折到他的胸口上,自己则把头凑到方晚的那处,看得啧啧出声:“哎呀,难怪宝贝你会疼,都红肿成这样了。我该死,我不好。”说着chuī了两口气,又问道,“好点没?”
方晚被他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委屈,刚想抱怨,就被他那两口气给bī了回去,没好气道:“律……别闹了,我腰疼,快放手。”
“乖,马上就不疼了……”白行律将头凑得更低。
“啊啊!!!”感觉到一个湿热的物体舔上那处,方晚大叫,“你gān什么你gān什么!你快住手……不对,住口啊!”
等到两人起chuáng洗漱完毕,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白行律提议出去买菜回来一起做爱心晚餐,被方晚无qíng的否决了。理由是:腰太痛!!
于是白行律只好打电话叫外卖。
吃晚饭差不多七点钟的样子,门铃准时响起。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是方晚学习意大利语的时间。询问过方晚兄妹俩的意见后,方晚决定跟着白行律一块儿去意大利,但是白行律要在S市再待三个月,期间让方晚学会意大利语;而方晴则决定留下来,听白行律八卦说是因为曾经追过方晴的一个小男生在不懈的努力下,基本打动了方晴的心,所以,她舍不得走。虽然方晚不想跟妹妹分开,但是这是妹妹自己的做出的决定,他也只能尊重,但是条件是必须让他见一见那个追她的男生!否则,打晕也要把她带走!
白行律专门找来一位姿色平平的中年妇女来教方晚,正在方晚痛苦的与意大利语变态到极致的语法作斗争时,白行律则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端着一杯热咖啡,惬意的欣赏方晚烦的都快变绿的脸。
方晚心里极度不平衡,咬着笔杆,哀怨又愤恨的盯着白行律。
“看哪呢你,我脸上有语法吗?还是……你想要我来教你?”
本来最初是由白行律亲自教他的,可是每次教着教着就教到chuáng上去了。单词没学到几个,倒是把“xx十八式”练了个遍。那几天他整个人都是软的,走路都是飘着走的。怕自己会jing尽人亡,方晚最后绝望的恳求白行律请老师来教他。
一听这话,方晚的脸彻底绿了。连忙坐直身体,专心对付眼前的习题。
白行律哈哈大笑,声音大的盖过了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
方晚皱眉道:“别笑了,刚刚有只苍蝇被你吸进嘴里了。”
笑声戛然而止,白行律绿着脸咽了口唾沫,摸脖子道:“真的假的?”
方晚忍不住拍着桌子大笑:“当然是假的!看把你吓得!哈哈哈哈!”
旁边的妇女老师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