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方邪连忙将另一只手覆上浓密毛发中软趴趴的那条玉jīng,轻揉慢捻,见它慢慢硬了起来,便知鬼面也得了趣味。
他对xing事本就经验丰富,鬼面却是初经此道,哪禁得他如此挑逗,见自己的yù望竟直硬了起来,那快感就如cháo水一般一波盖过一波,纵用了全身的力气也压制不了,不禁大骇,又恨自己怎能这样不知廉耻,原来他活了这么大,竟不知唯有yù望这件事,是意志所不能控制的。
此时他一个身子,就如处在地狱天堂的两极,前方如在云端,轻飘飘舒适惬意,后方却似在那水深火热之中,柔嫩甬道就如被一跟粗糙的棒子不住摩擦着,痛楚无比。忽然身子又一阵颤抖,原来是自己禁不住方邪的玩弄,已然泄了。
方邪嘿嘿笑道:“你投降的倒快,既如此,今次我倒也不太认真了,正经先饶过你一遭儿。”说完自己也将浓厚的白浆尽数泄在鬼面体内。
本想发泄了yù望后便要好好收拾鬼面,无奈那话儿忒不争气,竟一连要了鬼面五次,弄得方邪也累了,鬼面更不用提,他初次云雨,本就痛苦,如何禁得了这许多次,就算练武,身体能qiáng壮一些,也昏过去了几次,到最后,除了眼神仍是羞恨jiāo加,因气愤尚能看得出点光彩外,浑身再没有个地方是有jīng神的了。
方邪最看不得他这不认输的眼神,将他抱在怀中,冷冷道:“这样才不愧是那个敢在我头上发威的鬼面呢,若只因这样,便没了气节,还有什么意思?等着吧,来日方长,我们以后的时间多着呢。明年今日,我会再来找你比武,到时你若输了,还是这般下场,或许更糟也说不定呢。”
鬼面眼神倏的凌厉起来,(当然,只是眼神而已。)望着方邪冷冷道:“鬼面随时恭候大驾。”
方邪哈哈大笑:“好,这样才配做我对手,若你经过了这事便要寻死觅活,我也瞧不起你,就这样说定了。我但凡活着,定来找你履约。”
鬼面丝毫不让,针锋相对道:“我也一样。”
第10章
有月的夜晚似乎总是格外令人着迷,就如今夜,方邪明明已睡下了,却因为月光太过明亮而叫起睡的正香的富贵吉祥往揽月亭而来。
不时抬头望望天上,富贵转头不解的问吉祥道:“这月亮并不甚明亮吧,连满月还未够上呢,往常几十个晚上比这圆亮的多,爷也未嫌亮啊。”
吉祥抿嘴一笑:“爷让起来的,你怎不去问爷,问我,我哪里晓得。”
富贵缩了一下脖子,连连摆手道:“我又不是活腻味了,倒拿针去戳老虎的鼻子眼儿,难道几次的教训我还学不乖吗?这也不过是瞎问而已。”
方邪也不理会他二人的私语,只在亭子上徘徊来去,忽然转过身子问道::“你们说我和那丑鬼定下一年之约,是不是嫌长了些?”
富贵一怔,忙道:“爷何出此言,依我说,倒短了呢,左右爷已经胜了那丑鬼,也就够了,还去看那张丑脸做什么,倒不如到盈袖楼里,叫上几个绝美的小子姑娘,好好享享这温柔乡的滋味,岂不比看那丑鬼qiáng上百倍。”
吉祥忍不住在背后直翻白眼,才刚夸了两句,就原形毕露起来,而且更变本加厉了,耳听得方邪笑着道:“你这奴才倒好啊,劝着爷荒废功夫,去逛窑子,人说君王应该亲贤臣,远小人,又说清君侧,振朝纲,你若是在宫里,就是最先被清除掉的那起小人,知道吗?”
可怜富贵只知磕头,还茫然不知自己怎么错了,以前这种提议明明就是方邪最欢喜的嘛。倒是吉祥在旁边轻轻道:“爷说的是,幸而趟上爷这种主子,否则就凭他这胡涂个xing,落在别人手里,一百个死也不够他的。”又想了想道:“依我说,爷这一年之期,确是有些儿长了,爷想啊,您天纵奇才,无论什么武功,一学就会,进而jīng通,进步是何等迅速,哪是那鬼面能比得了的,真要一年后去赴约,就赢了,那鬼面也会想,不过是练了一年才胜过我。如今我们提前去,他再输了,可就没有任何话可说了。”
富贵张大着嘴巴,暗道:“吉祥这小鬼不想活了吗?这样的狗屁理由也能叫理由,叫qiáng词夺理都嫌过分了吧,爷刚刚还说我是要被清除掉的那起小人,他竟说出比我还小人的话来。天啊,这回不死大概也剩半条命了吧,爷那xing子,上来了有什么不能做的。”正在这里苦思该如何救吉祥呢,却听方邪开怀一笑道:“很好,到底是吉祥,想的比爷周到多了,依你说,到是多长时间去才妥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