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邪将头埋在鬼面胸前,舌头灵巧的舔弄着那两颗朱红果实,一会儿又抬头拭去鬼面额上的薄汗,关心问道:“可还痛吗?有没有舒服一些?”
鬼面扭过头去,哼了一声,qiáng忍着后庭仿佛撕裂般的涨痛,咬着牙断断续续道:“何必……惺惺作态……,你……退出去,自然……就不疼了,也就……舒服了。”
方邪嘻嘻一笑,扳过他的脸道:“这可很难了,我正在得趣的时候,不过你若听话的话,倒也容易,只要乖乖告诉我你是真的要成亲还是骗我。”
鬼面被说中心事,心中登时惊疑不定,面上却恼火道:“自然……是真的,你……那日不是……也看到了?谁还有……这个闲心……演戏哄你不成?”
方邪悠悠道:“若别人确是这样,你可就不保准了。”一边说着,腰部用力一挺,she了今天的第一次。
鬼面只觉后庭里一片火烫粘腻,气的脸都绿了,却见方邪一把挑起黑密糙丛中的分身,沉着脸道:“你不说实话是吗?放心,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这张言不由衷的小嘴便是,你上次不是尝到了she出来的滋味吗?当时还羞愤yù死是吧?也罢,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再尝尝she不出来的滋味。”说到后来,语气越发轻佻下流。
鬼面还未全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却见方邪攥住了他的玉jīng上下套弄起来,他最怕的便是这一招,上次控制不住自己的丑态还历历在目,一想到今次要重蹈上次的覆辙,心中便一阵惊悸。
只见方邪从chuáng旁的桌上拿过一条缎带,密密缠在已经半勃起的玉jīng上,刚刚涌起的快感立时被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疼痛所代替,鬼面闷哼了一声,连忙咬住下唇。
方邪凑近他道:“你信不信,就凭我的手段,也不用让你she,你就得把实qíng详详细细的告诉我。”
可怜鬼面二十好几的人,又在风月之地工作了这许多时间,却因平时对xingyù淡薄,只知练功习文,qíng事方面竟如一张白纸一般,听方邪如此说,他还诧异,心道:只要不让我再露出上回qíng不自禁的丑态,有什么是不能忍的,这大话说的也太过头了。
方邪见他表qíng,便知他不知这其中奥秘,邪邪一笑,也不说破,一手缓缓揉搓着粉红的分身,另一手两只修长手指伸进还不住开合着的小dòng,借着适才jīng液的润滑,很容易便长驱直入,寻到那突起的一点,他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
“啊”的一声,鬼面身子猛然一震,若不是被点了xué道,怕是会跳起来也说不定,只觉一股火焰般的快感如洪水聚集到下腹处,却在即将泄去的时候被生生堵住了出口。
方邪加重了点力道,又按了两下,使鬼面又连连抽吸了几口冷气,那股洪水仿若又汇集了几道洪流,一起汹涌而至,却因无法宣泄而在小腹和jīng身里百转千回,徘徊不去,自己也觉得要被憋的背过气去,想着昏过去也好,却又偏偏无法如愿。
方邪见他玉jīng已涨成了紫红颜色,知他已感觉到这其中的难过滋味了,低下头,温柔问道:“到底是骗我还是真的要成亲,这可要说了吧。”
窗外从一开始偷看到现在的芙蓉和吉祥早已是满头冷汗,芙蓉看着吉祥,不敢出声,在地上轻轻用手划了几个字,吉祥仔细看去,原来是“你主子竟连这么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太恶劣点了吧。鬼面如何禁受得住呢。”
吉祥白了她一眼,也轻轻写道:“就是要他禁受不住,否则如何让他说实话,从你嘴里知道是一回事,爷今儿个是要从他嘴里知道呢。”
不说她们在这里感叹,再看鬼面,那方邪认真起来,技巧是如何高超,不过一刻功夫,他眼神已自迷离起来,只是脑中尚有一个声音道:“不能说,不能说。”因此也就死守住了口,不肯说出实qíng。
方邪也恼火起来,一手在那两粒饱满的rǔ头上轻按慢捻,另两根手指一下轻一下重的刺激着小xué里的那粒突起,饶是鬼面意志坚qiáng,把嘴唇都咬破了,却也忍不住呻吟:“出去……让我出去……”糊里胡涂间,自己也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也就谈不上觉得羞耻了。
方邪见时机成熟,忙又凑近他耳边诱哄道:“乖,告诉我,你是真的要成亲了?你告诉了我,便让你出去。”手指又趁机在玉jīng上弹了一下,鬼面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脑中一片空白。